“魯哥別。∥腋汩_玩笑呢!”
李道生也明白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這句話,眼看著陳閑沒被自己忽悠到同一戰(zhàn)線,他頓時就對魯裔生換了種態(tài)度,那一臉訕笑的樣子怎么看都有點賤兮兮的意思。
“魯哥是你能叫的嗎?”魯裔生輕輕用手捏了捏吸氧管,不動聲色的施以威脅。
“魯爺!之前是我孟浪了!你可別往心里去!”李道生急忙改口求饒。
“這不就對了么!”魯裔生笑了起來,看著李道生時,也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,“跟我說話,你要注意分寸!”
“是是是......您說什么是什么......”
李道生牙都快咬碎了,但現(xiàn)在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,等他養(yǎng)好了傷離開這張晦氣的床,他非得把魯裔生的腦袋按進馬桶里好好涮涮......你個小人得志的東西!你看你六爺?shù)綍r候怎么收拾你!
“老大,決賽是在七天之后對吧?”
“對,也是早上!
“沒想到咱們都要跟諸葛家兩兄妹對上了......我還以為他們進不了決賽呢......”
聽見魯裔生的感慨,陳閑也表示深以為然,因為他曾經(jīng)也是這么想的,諸葛家兩兄妹最初暴露出來的實力非常有限,能進入四強已經(jīng)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了,沒想到還闖進了決賽......
想起諸葛豆豆那種詭異的“催眠”能力,陳閑也不免覺得有些頭疼,因為直到現(xiàn)在他也沒想出抵抗那種能力的方法,如果到?jīng)Q賽的時候還是想不出頭緒來,那么這事可就麻煩了。
往好了想,決賽還有搏一搏的余地,在諸葛豆豆沒來得及施展能力之前就先制服他們。
往壞了想,若是諸葛豆豆施展能力的速度太快,那么決賽也只能以遺憾告終。
毫不夸張的說,陳閑真的認(rèn)為諸葛豆豆有能力在一瞬間放倒他們所有人,因為她那種催眠的能力實在是太詭異了......陳閑不是沒聽過異人圈子里有人能催眠,但這種不需要暗示性引導(dǎo)強制性十足的催眠方式的確是他從未聽過的。
“想拿下決賽不容易!标愰e眉頭皺得很緊,坐在一旁的沙發(fā)上苦苦思索著,“諸葛家兩兄妹的實力應(yīng)該只暴露出了一部分,他們十有八九還藏著底牌......”
“就算不論那些底牌,諸葛豆豆的能力處理起來也很棘手!痹S雅南也面露苦澀,似乎也想不到要怎么去應(yīng)對那個諸葛小丫頭的催眠能力,“如果咱們運氣不好,剛進場就被她直接催眠了,到那時候是不是會很丟人啊......”
“可不么!”魯裔生點了點頭,臉上的神色十分緊張,“你們忘了西昆侖的那兩個煉氣士了?他們都覺得自己輸?shù)貌幻鞑话椎模惡筮憋屈得想死......說實話也不怪他們,如果我是西昆侖的人,我估計也得憋屈死!”
“你們說......那個諸葛豆豆到底是怎么施展自己能力的?”李道生躺在病床上也在幫著眾人分析,“是靠聲音引導(dǎo)還是靠什么?”
眾人都對諸葛家兄妹與西昆侖煉氣士的那場比賽記憶猶新,他們記得很清楚,當(dāng)時諸葛豆豆只是拍了一下手掌,然后喊了一聲“給我睡”,下一秒顧仙棠就躺在地上了,那種強制性的催眠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......
“要不我們比賽的時候把耳朵堵上?”魯裔生似乎覺得耳朵有點癢癢,忍不住抬手撓了兩下,順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“現(xiàn)在我們還有時間,七天的時間足夠了......我去做一副徹底隔音的耳塞,說不定有用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