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閑的鼓勵只有這么一句話,但在魯裔生聽來卻勝過他人千言萬語,因為在認(rèn)識陳閑之前,真正能對他抱有信心的人那是一個都沒有......可陳閑呢?
雖然他話少緘默,就算夸人也只有寥寥一兩句話,可是任誰都能聽出那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“信任”。
“不就是一個魯三省嗎......看你們緊張的......”魯裔生抹了一把鼻子,臉上再度露出了往日里常見的那種嘚瑟笑,讓人看著都忍不住想給他一腳,“你們看我怎么安排他就完事了!”
“你安排他?”李道生壞笑道,“你可別被他給安排了,我可是聽說魯三省為了這場比賽準(zhǔn)備了不少絕活,估計就是沖著你來的,畢竟你們倆的恩怨啊......”
“這不是有我們嗎?”
陳閑說起這話來一點都不覺得臉紅,反而覺得理所當(dāng)然。
“老魯能斗過他,就算老魯厲害,老魯斗不過他,那也很正常,畢竟魯三省年長幾歲學(xué)的東西比他多,輸了也不丟人,但這不是有我們嘛......老魯搞不定的時候,咱們?nèi)浩鸲ブ,不要給魯三省投降的機會,直接上去把他骨灰都給揚了!”
“.......”
“對了,他們的隊伍除了丙丁虬跟魯三省之外,還有四個從武當(dāng)山下來的道士,我看資料里說他們的本事也不差,在武當(dāng)山上都是有名有姓的弟子......你們可別在陰溝里翻船了!
“我們知道啦!”
木禾聽不來陳閑的絮叨,對這場比賽抱著一萬分的期待,因為她憋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出手的機會,只希望他們別像是上一場的魏家那樣雞賊......
“老大,你對付丙丁虬的時候也小心點,那些火不是好處理的東西!濒斠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,似乎對于丙丁虬那兩千多度的火焰很是忌憚。
陳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,他對丙丁虬除了好奇與期待之外,并沒有半分忌憚或是警惕,因為在他眼里兩千多度的高溫火焰并不算什么,作為一個曾經(jīng)在煉鋼廠里被異常生命推入火中燒成炭而不死的異人......陳閑還真不怵這些東西。
“希望他的那些火有點作用......”
陳閑說話的聲音很輕,提著裝了鋸肉刀的皮箱緩緩向前走著。
“畢竟燒不死我的話......那他就得死了......”
陳閑是一個心眼小愛記仇的人,這一點眾所周知,所以在魯三省被陳閑記恨上之后,丙丁虬也跟著一起上了他心里的小本本,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,況且聽魯裔生說那個叫丙丁虬的也不是什么好人......
是啊。
跟魯三省那種人混在一起,能好到哪兒去?
至于他們隊伍里的那四個道士,陳閑倒是沒有太多成見,畢竟他曾經(jīng)與武當(dāng)山的一些老道打過交道,而且對武當(dāng)一脈的異人印象都很不錯,所以在得知魯三省他們的隊伍里有四個武當(dāng)山的道士時,陳閑可不是一般的驚訝。
這幫道士怎么跟魯三省那種垃圾混在一起去了?
當(dāng)然,這也只是陳閑一廂情愿的想法,畢竟人際關(guān)系是一種很復(fù)雜的事,武當(dāng)山與魯家的某些淵源連魯裔生都不知道,陳閑也沒有在資料記錄中見過,他能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那才有鬼了!
“魯哥,我怎么感覺有點緊張呢......”
丙丁虬跟在魯三省身后,不緊不慢地照著他們原先規(guī)劃好的路線向荒原走著,臉上的神色有些慌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