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看下一個人的……哎喲!這姑娘長得也不錯!”魯裔生眼睛又亮了起來,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,然后看了坐在陳閑身旁的余生一眼,“小老弟,這姐姐可是你的本家人啊!
“嗯?什么?”余生眨了眨眼睛,不太明白魯裔生的意思。
“這女的也姓余,叫余念!
魯裔生看著手中的資料,頭也不抬地說道。
“她的年齡跟老大差不多,但沒有具體的出生年月日……她好像是剛從國外回來的,是一個降術師!
“國外的降術?東洋的那些玩意兒?”李道生皺著眉。
魯裔生仔細看了看這頁資料,搖搖頭說沒寫,但估計就是了,畢竟這份資料里說了,余念自幼就是在國外長大的,十有八九學的都是那些東洋流派的降術。
“這是想不通啊……明明降術的根源就在咱們國內……她跑國外去學個什么勁?”李道生似乎對余念挺有意見的。
“她生在國外,生活環(huán)境肯定跟咱們不一樣,學什么咱也管不著啊!濒斠嵘至诉肿臁
“要我說她學降術就是走了歪路子!東洋的那些邪門玩意都不入流!源頭還是在咱們國內!當初老子十八歲的時候……”李道生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,之后就沒繼續(xù)說了,轉而岔開了話題,“說起降術來,我妹她們隊伍里的那姑娘才是真厲害!她學的可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本土降術!”
“你妹她們隊伍?”魯裔生眼睛又是一亮,都快變成聲控的電燈泡了,“都是妹子?”
“也有男的……哎不是我說,你的關注點能不能正經(jīng)一點?”
“我盡量吧。”
這時,許雅南突然開口插了一句。
“你說的是不是沈家的小公主?”
“沒錯,就是她!”
陳閑與魯裔生對“沈家”這兩個字并不陌生,甚至還覺得有些如雷貫耳,因為這個家族的勢力雖然不比郭陸李許四大家,但在異人圈子里也是相當有名的,尤其是當代家主沈世安,他的名字或許沒有多少人能記住,但他的外號……活閻王,這個稱呼在蜀地異人圈乃至宗教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沈家世代傳承的便是降術,而且是極為久遠甚至能稱之為世間一切降術之源的“古降術”,現(xiàn)如今國內的降術流派成百上千,但無論是再怎么離奇的術法,都或多或少有一絲沈家古降術的影子,所以在弟子成千上萬的降門之中,所有修行降術的異人無論老少都是以沈家為首為尊,沈家的當代家主沈世安,自然也經(jīng)常被人稱為降門的總瓢把子。
李家與沈家同在蜀地謀生,從古至今他們兩家人打的交道可不算少,尤其是在民國之后,他們兩家的關系更是愈發(fā)深厚,也是近幾十年才稍微淡薄了些,不過在李道生眼里,沈家的人都是他們李家的朋友,而且他對沈家當代家主也是憧憬得很,在遇見陳閑之前,沈家的家主沈世安就是他李道生的第一偶像,所以剛聽見余念是在國外修行的降術,李道生的第一反應就是瞧不起。
“下一個下一個,這個肯定沒什么能耐!
“你別小瞧人家,資料上可是說了,那姑娘有不亞于守秘局特級異人的實力,說不定你都對付不了她!”
“放屁!老子肯定能把她吊起來打!”
魯裔生雖然喜歡與李道生斗嘴,但在這時候他也懶得搭理李道生,繼續(xù)翻看著后幾頁的資料記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