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趕緊走!車還在外面等著呢!這地方停車費怪貴的!”
接風(fēng)宴由陳閑親自張羅,吃飯的地方也放在了陰市,畢竟那邊下廚要方便得多,大家也不像是在分局里面那么拘束,這些傷員在老騙子那里都住了挺長的時間,除了屋子小點環(huán)境差點之外,雜貨鋪簡直就是兩個字,完美!
尤其是在魯裔生跟李道生那兩個好事人眼里,雜貨鋪可比分局有意思多了,特別是顧客上門他們幫著老騙子一起忽悠的時候,那感覺甭提多帶勁了。
如果吹牛也有等級劃分,那么陳閑這種異人最多只有兩級,老騙子是五級,李道生跟魯裔生這倆臭不要臉的就是十級甚至更高,因為他們吹起牛來從來不管邏輯是否縝密或是事后好不好圓場,張開嘴就是往死了吹,十萬的法器能吹出百來萬的高價……而且還真他娘的有人買!
從這一點來說,老騙子只覺得他們倆是被埋沒的商業(yè)奇才,簡直就是沙海中藏著的金豆子,但是吧……
經(jīng)過仔細且認真嚴謹?shù)乃妓鬟^后,老騙子還是放棄了拉他們倆入伙的打算,因為他們倆實在是太能吹了,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份特殊在陰市里是最大的后臺,就他們倆那張嘴遲早得被人撕了,腿都得讓人給打斷了!
再黑也不能像是他們倆這么黑啊!
“老大,我跟你說,這次昆侖會我是絕對不會拖你后腿了,來你看看這個!”
李道生酒勁上頭之后,頓時就忍不住那顆想要顯擺的心了,直接從行李箱里拿出了那個裝著銹劍的木盒,啪的一聲拍在桌上。
看他的動作如此之豪放,眾人也不免好奇起來。
“什么玩意兒?”魯裔生伸出手想拿過來看看,但手還沒碰到木盒子就讓李道生一巴掌拍開了。
“不洗手別碰!這可是我們老李家的傳家.寶!比我原來用的那把法劍可狠多了!”李道生毫不客氣地說道,口頭兄弟的塑料情瞬間暴.露無遺。
摸你這破木盒還得洗手,什么規(guī)矩啊這是?
老子就硬氣!
我今天還就非得碰了!
“啪!”
魯裔生別著頭不看李道生,但右手卻冷不丁地拍在了木盒上,嘴里還在嘀咕:“我就碰了怎么地吧!”
看見魯裔生手上的油污,李道生瞬間酒就醒了,幾乎發(fā)出了一種女人般的凄慘尖叫,然后一腳踹開了魯裔生……
“你看你那狗爪子臟的!啃了豬蹄也不洗手!邋里邋遢的……我的傳家.寶!”
李道生先是用紙巾擦了一遍,然后又拿來一張濕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木盒,看他那表情擦了還不算完,估計得拿回屋消毒去了。
“到底什么東西。俊标愰e見李道生這么緊張,頓時心里就更好奇了,隔著木盒他也感應(yīng)不到太多……只能隱隱察覺到其中有一股能量氣息在涌動。
那股能量氣息非常奇怪,像是某種金屬發(fā)出來的,能聞出一股若有若無的銹味。
唯一知道木盒中裝著什么東西的人只有許雅南,因為在很早之前她就得到了李家將銹劍傳給李道生的消息,只不過為了給陳閑這個名義上的隊長一個驚喜,她與李道生都對陳閑保密了。
所以在此刻許雅南也樂得看李道生賣關(guān)子,她就跟個不知情的看客一樣,坐在旁邊陪著木禾細聲聊著,時不時看一眼身旁這幾個圍著木盒研究的大男孩,臉上滿是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