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狗賊你快回來回來!后防空虛你先掩護我們!”
“你傻!你沒看見寄生體過來拍我嗎!你后退十五步幫我頂一陣我想辦法再……”
別說是黃巾力士小不點煩他,就連陳閑聽得都心煩意亂,甚至都開始懷疑這是不是魯裔生跟自己玩的套路?為了讓自己忙中.出錯才嘀嘀咕咕地念個不停?
此刻。
在廣場中心的空地上,眾人圍著陳閑坐了一圈,聽著陳閑這個隊長給大家做戰(zhàn)后總結(jié)。
“下次進行模擬實戰(zhàn)之前,骨頭,你去后勤科給我拿一卷強力膠帶來,小不點,你幫我把這小子捆住……咱們先封住他的嘴再打!”
“好,我記住了!摈俭t先生拿著一個血包呲溜呲溜地喝著,不停點著頭。
“我也記住了!”小不點挨著木禾坐在邊上,自始至終都不去看鼻青臉腫的魯裔生,估計是之前被他念叨出后遺癥了,看他一眼都覺得煩!
見眾人對自己的意見都不是一般的大,魯裔生也不禁表露出了自己的委屈,捂著臉蹲在旁邊哭唧唧地說。
“誰規(guī)定打架不能動嘴的?我這是指揮你們作戰(zhàn)懂嗎?怎么一點都不明白我的苦心呢!”
“指揮作戰(zhàn)?”陳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“你覺得你滿口污言穢語也算指揮了?三句話有兩句都是罵人的!我都不好意思提!”
“這個是鄙人的一點口癖,鄙人……”
聽見魯裔生文縐縐地開始給自己辯解,眾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都懶得打斷他……這個逼人!
突然間,魯裔生像是想起了什么,急忙問道:“對了老大,明天老六跟許姐就回來了,咱們是去機場接他們還是……”
“去接他們吧!
陳閑嘆了口氣,拿出手機看了一眼,見聊天軟件的新消息提醒又亮了起來,他忍不住再嘆了口氣。
“小李倒是好說,問題是那個姓許的,她說我不去接她就是看不起她,回來她要找人卸了我的腿……”
自打李道生與許雅南他們回家后,陳閑這顆心就沒放下來過,當然他不是擔心李道生,這里也就是順嘴那么一提罷了,他擔心的人是許雅南。
他知道許雅南跟自己家里人不對付,從她偶爾提及的那些往事就能看出來,整個許家除了家主許拜公之外,幾乎就沒有人真心對她好過,而且還時不時的喜歡欺負她,若是放在原來與許雅南關(guān)系還沒這么近的時候,陳閑聽了也就罷了,最多就會幫許雅南說幾句,但現(xiàn)在可不一樣。
對陳閑來說,許雅南就跟魯裔生他們一樣,都歸自己罩著。
欺負我的人。
你問過我了嗎?
陳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,也是一個有嚴苛道德底線的異人,他自幼在陳跋那里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,既然想好好當個人,那就得做一個“人”應(yīng)該做到的一切……但這也有前提,譬如別真的把他逼急了。
狗急了跳墻,兔子急了咬人。
陳閑要是急了眼,國內(nèi)沒幾個人能攔得住。
當然,這里所說的急眼并非是指陳閑氣急了要明目張膽的去許家殺人,這種事他肯定是做不來的,雖說他不在乎手里多幾條人命,但他很清楚自己這么莽撞的殺了人必然會引來一系列的麻煩,至少這種事是不能出現(xiàn)在明面上,如果他真的急了眼做出某些事,那也應(yīng)該是動用自己的關(guān)系人脈去收拾許家,或是好好籌劃一番,然后不留半點證據(jù)除掉那些礙眼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