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學(xué)來的本事,是這個……”許雅南低聲說道,走上前將吊墜遞到許拜公手里。
見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,許拜公也不禁覺得好奇,心說這是什么物件能讓她這樣緊張?
接到手里一看,這塊吊墜應(yīng)該是用某種石材制作的,但具體是用什么石頭做的,這點(diǎn)許拜公確實(shí)沒有看出來,而且背部凹刻的那一道似道家符箓的圖案也極其詭異,明明以三清名諱為令卻又看不出半點(diǎn)正道該有的氣勢……反倒是透著一股森然的鬼氣!
沒錯,就是鬼氣,這種不該出現(xiàn)在宗教符箓上的氣息,只讓許拜公都看懵了,怎么看都覺得這個符箓從頭到腳都邪性得很……
“這東西從哪兒來的?”許拜公把玩著手里的吊墜,臉上疑惑更甚,像是這種能夠遮掩人體內(nèi)陰氣的小物件,的確是他第一次見。
“葛爺爺幫我做的!痹S雅南低聲答道。
許拜公一愣,更迷茫了:“哪個葛爺爺?”
“就是陰市的那位……您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他才對啊!痹S雅南小心翼翼地答道,時刻關(guān)注著許拜公臉上的表情,因?yàn)樗?jīng)嚴(yán)令禁止不讓自己與陰市的人來往,現(xiàn)在可好……能與自己來往的陰市人不多,但就那一個老爺卻能頂千個萬個。
“陰市……姓葛的……”許拜公念念有詞地嘀咕著,抬起頭看了許雅南一眼,“他全名叫什么?”
許雅南想了想,答道:“葛慈!
葛慈?
這名字聽著有點(diǎn)耳熟啊……
許拜公陷入了沉思,但還不過三秒,他的沉思就給了他答案。
臥槽。
“你說的是陰市老爺葛慈?!”許拜公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許雅南,完全想象不到為什么自己孫女會跟陰市的老爺有來往。
“是啊,就是他!痹S雅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說話的聲音變小了幾分,“葛爺爺是個好人,我受傷之后都是他幫忙照料,如果不是他……可能我的命都保不住了!
“你受傷跟他有關(guān)系嗎?你到底是怎么認(rèn)識他的?”許拜公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。
“因?yàn)殛愰e啊!痹S雅南細(xì)聲答道,雖然她還是在害怕許拜公生氣,所以將聲音放得很輕,但她說起陳閑來眼里卻明顯亮著光,“他跟葛爺爺?shù)年P(guān)系特別好,聽說他還是葛爺爺從小看著長大的,雖然沒血緣關(guān)系,但就跟他的親爺爺一樣!
“這小子的背景這么硬嗎?”
許拜公愣住了,因?yàn)檫@個八卦消息他從來沒聽過。
本以為陳閑天資卓越被守秘局看中……這個背景就夠厲害了,但他卻萬萬沒想到,陳閑竟然還與陰市有關(guān)系,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關(guān)系!
“反正陰市里有不少人都叫他公子爺!痹S雅南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跟那老鬼有這么深的關(guān)系……叫一聲公子爺也是應(yīng)該的……”許拜公嘀咕道,說起陳閑就皺起了眉頭,似乎不太喜歡他,“你到底是怎么受傷的?最初的傷勢是什么樣的?”
許雅南沉默了下去,似乎在想用何種婉轉(zhuǎn)的方式告訴他答案,可許拜公卻在這時說了一句:“你別看我年紀(jì)大就騙我,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是不是說謊……我想聽實(shí)話!
“我被全知會的杰森議員抓住了!痹S雅南說起這些往事來,似乎并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,整個人都平靜得一如往常,像是在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敘述事實(shí),“他斷了我一條手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