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別這么兇好不好。 痹S雅南哼了一聲,話里有話地看著陳閑,眼中滿是一種玩味的神色,“要不要我去買點口香糖給你吃?”
“你這么欠收拾......一定小時候沒被揍過......”陳閑惡狠狠地說道。
“我看你才是吧?”許雅南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,“你看看你,出去辦個案回來就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,跟誰招你了似的。”
“就是你招的!”陳閑魯裔生李道生心里齊齊大喊,但誰也沒說出口。
就在這時,魯裔生靈光一閃,突然開口岔開了話題。
“老大,你今天去辦的是什么案子?跟我們說說唄!”
“.......”
魯裔生這一八卦,恰好就八卦到了陳閑要爆炸的點上,不過思來想去一直隱瞞也不是個事啊,而且他們也沒招自己,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......好像有點過分。
“是省府路那邊出的事......”
陳閑喝了一口水,慢慢跟在座的人聊了起來,不過其中也是有刪減的地方,譬如他最后是怎么處理掉那個源頭。
聽完陳閑的講述,在座眾人都不禁嘖嘖稱奇,因為像是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案子,他們一輩子也碰不上一回,尤其是編制外的李道生與許雅南,他們這種世家異人處理的異常案件大多與鬼神有關(guān),而不是像這種.......就像科幻恐怖片里的內(nèi)容變成了現(xiàn)實,如果真讓他們?nèi)ヌ幚,十有八九都會栽在那條陰溝里。
“這么說這起案子跟全知會有關(guān)?”魯裔生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,雖然他在內(nèi)部的權(quán)限不比陳閑那么高,但帶過他的那些師父前輩也曾經(jīng)在私底下聊過“全知會”的事,所以魯裔生對他們那種詭異莫測也毫無底線的行事風格有所耳聞。
一旦跟全知會沾上邊,任何案件都會變得極其復雜。
“有一定關(guān)系,但關(guān)系不大,這種病毒應(yīng)該不是用在這里,在普通民眾聚集的地方搞這種事......沒理由!标愰e搖了搖頭,也在分析這事,“我懷疑他們是想往某個地方帶毒,但只是在半路意外掉下來了......”
“你覺得他們會往哪兒帶毒?”許雅南好奇地問道。
“說不好!标愰e搖搖頭答道,“現(xiàn)在也確定不了寧川是他們經(jīng)過的地方,還是起點或者是目的地.....這才是最麻煩的!
“怪不得......”李道生左右掃視了幾眼,低聲嘀咕道,“我就說今天到飯點食堂的人怎么這么少,原來他們都出去查全知會了......”
雖然李道生是編制外的人,但關(guān)于“全知會”這個組織他還是略知一二,太詳細的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,只是大概知道有這么一個組織,經(jīng)常搞一些對民眾危害極大的事,而且守秘局三番兩次全面打擊他們,也沒能將這個組織徹底消滅......
“現(xiàn)在寧川已經(jīng)被我們的人盯死了,調(diào)查科正在全城尋找有關(guān)全知會的線索,就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找到......”陳閑長嘆了一口氣,說起這事來也頗感苦惱,“那些毒到底是往哪兒帶的......難道真是奔著寧川來的......沒理由啊......”
與此同時。
寧川城郊,有一處廢棄多年的廠房。
這里原先是一座耐火廠,在九十年代末倒閉后就廢棄了下來,多年都處在無人問津的狀態(tài),但在今夜......這里倒是熱鬧得很。
“宋截,這件事你準備怎么給我交代?”
金發(fā)碧眼的杰森議員穿著一件較為輕薄的風衣,坐在廠房中高懸十幾米的金屬架上,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,說話的過程中并沒有去看那些站在地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