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!陳科長竟然被那怪物壓著打?!難道那怪物比靈犀山上的烏殂蟲巨人還強?!”
“那棵樹到底是什么東西??它不會也是一種異常生命吧??”
“這地方太可怕了.....幸虧我沒在那里......”
“陳科長不是特級異人嗎......在國內(nèi)他應(yīng)該也是拔尖的那一批異人了......現(xiàn)在竟然會被怪物吊起來打??那怪物到底是什么來歷?!”
不得不說,正在觀看直播的這些觀眾之中確實藏龍臥虎,其中就有不少認(rèn)出了羊角怪物來歷的人。
“那是祀身魔,是西方宗.教記載中的一種異常生命,按理來說它應(yīng)該不會出現(xiàn)在我們國家,而且它就算來了這里也不可能展現(xiàn)出這么強的戰(zhàn)斗力......真他娘的奇怪了!”有人在彈幕里介紹道。
另外一個比較了解祀身魔的人也發(fā)出彈幕:“根據(jù)記載,祀身魔在二戰(zhàn)期間的新奧爾良市出現(xiàn)過,當(dāng)時它殺了數(shù)不清的異人,如果不是梵蒂岡及時派牧師團隊過去增援,說不定它能屠城!”
“別說這么多廢話!大佬們!咱們說直接點!那怪物的戰(zhàn)斗力究竟有多強?我看陳科長怎么斗不過它??”
“有多強沒人知道,但就目前它展現(xiàn)出的戰(zhàn)斗力來看......應(yīng)該比靈犀山上的蟲體巨人更強,而且是強得多!
在直播間的氣氛逐漸變得緊張時,位于戰(zhàn)場不遠(yuǎn)處的魯裔生等人也陷入了糾結(jié)之中。
陳閑確實是被單方面吊打,這點毋庸置疑。
那個怪物自始至終都是追著陳閑在打,隨意揮出一拳,只要碰到陳閑,那么陳閑的下場必然是飛著出去砸在地上,在那股巨大的沖擊力面前連地面都有些不堪承受,哪怕隔著近百米遠(yuǎn)魯裔生他們都能感覺到地面在搖晃。
“老大這身體素質(zhì)也真是沒誰了......這么抗揍的嗎.......”魯裔生嘴里說著輕松話,表情可一點都不輕松,望向戰(zhàn)場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警惕再到凝重又到不可置信,現(xiàn)在完完全全就是驚訝。
雖然魯裔生沒有機會嘗一嘗祀身魔的力量有多大,但就腳下傳來的劇烈震動感,魯裔生也能猜出一二,只要被那個羊角怪物一拳砸中,那種感覺應(yīng)該就跟被高速行駛的坦克撞上了一樣,就自己這種身體素質(zhì),說不準(zhǔn)挨一拳就得變成肉餅。
陳閑能硬生生的挨這么多下,不僅沒死,反倒是逃得越來越生猛......
“就算他是鐵打的也禁不住這么揍!痹S雅南似乎打定了主意,不再跟魯裔生商量,自顧自的向前走去。
見許雅南從隊伍里走了出去,木禾與骷髏先生面面相覷了一陣,他們倆誰也沒吱聲,但都不聲不響地跟上了許雅南。
“嫂子!骨頭哥!你們倆可別丟下我們啊!這里我一個人顧不過來啊!”
“有什么顧不過來的?”骷髏先生撓了撓頭,用眼神對魯裔生進行鄙視,“這些手臂又不會害你,你怕什么?”
魯裔生的膽子本來就不大,在如今這種詭異的局勢下,他幾乎連肝都是顫的,雖然那些手臂只是一個勁的在地上撲騰,看似對人無害,也沒有任何攻擊人的舉動,但是......魯裔生還是怕。
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懼一直纏繞在他心里。
“很危險......”魯裔生突然說道,手里緊緊攥著自己改良過的魯班八號木頭人,額頭上全是冷汗,他的第六感正在給他傳達(dá)一種強烈的危險信號,“我感覺它們很危險......好像在等什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