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他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宋凰滿臉疑惑地問道,“我見過他檔案里的照片,挺好看的一個小伙子啊!
“不知道!卑讜陨欀伎粗聊簧系漠嬅妫偎疾坏闷浣獾剜止局,“就算是毀容也不能毀成這模樣啊,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是苦難者!
常三思表情呆滯地望著屏幕,指著陳閑臉上那些骨骼狀的結(jié)構(gòu),聲音都在止不住地發(fā)抖,像是遇見了什么讓他極其興奮的事情。
“是那個面具!原來這才是那個面具真正的樣子!”
所有異常器具在被守秘局“收禁”后,第一時間都會被送往科研部進行研究解析工作。
苦難者面具,便是很早那批被解析過的異常器具之一。
之前那些試驗過佩戴苦難者面具的人,他們的臉并不會變得陳閑這般恐怖,都只會維持著最初石膏假面的模樣,不過......曾經(jīng)科研部用透析儀器檢查過它,在石膏表層之下似乎有一些起起伏伏的紋路,很像是某種骨骼狀的結(jié)構(gòu)體,但由于石膏表層的整體性極強,過于堅硬也不好打開檢查,所以更深的研究分析工作無法進行。
此刻,常三思看見陳閑臉上的那層骨骼狀的詭異紋路,瞬間就想起了苦難者面具的檢查和分析報告......
“這才是苦難者的真面目.......”常三思一臉震驚地喃喃道,“太厲害了......陳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......我們用盡一切方法都蛻不下它的石膏層......”
“你如果感興趣,事后就找他問問唄,讓他來京城一趟不就行了!卑讜陨Φ。
“懸。”常三思搖頭說道,“這人脾氣死倔死倔的,聽霍甲子說他也不愛動彈,一心只想待在寧川!
“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?”白曉生笑著。
“可能吧,咱們不也一樣嗎?”常三思聳了聳肩,“上次我見他的時候就想讓他跟著我回來了,怎么說都不好使,給好處也不要,你有啥辦法?”
“快看!他們又吵起來了!”
聽見宋凰的話,常三思與白曉生齊刷刷地回過頭,只見直播畫面里,孫志海已經(jīng)拿著話筒向陳閑他們走了過去,而調(diào)查科的小組長則跟在孫志海身邊作勢要攔住他。
“你能不能等我們辦完案再采訪?!”小組長急得不行,見有兩個當事人都處在昏迷狀態(tài),他便回頭沖手下喊了一聲,“讓人把擔架拿上來!這里有傷員!”
“誰規(guī)定現(xiàn)在不能采訪?”孫志海一把推開他,氣沖沖地瞪了他一眼,“我就隨便問你們科長幾句話!”
這時,陳閑他們也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,這里不光有接應(yīng)自己的分局成員,好像還有一些......記者?
記者來這里干什么??
不等陳閑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,孫志海手里的話筒已經(jīng)伸了過來,幾乎要杵在陳閑的鼻子上,身邊的攝像師也緊隨其后的跟來,偷偷閉上眼睛對準陳閑的臉給了個特寫。
“有事嗎?”陳閑有些好奇地問道。
“您是寧川分局的偵破科陳科長吧?”孫志海興致勃勃地看著陳閑,但沒看兩眼便忍不住把頭別開,不敢再直視那張恐怖的臉,“我是異人論壇新聞組的記者孫志海,我想采訪你一下關(guān)于這起案件的......”
“無可奉告!标愰e直接打斷了孫志海的話,也不再看他,轉(zhuǎn)頭對小組長說,“擔架就不用了,現(xiàn)在情況緊急顧不上那么多,你們現(xiàn)在就帶當事人下山,把所有出入靈犀山的道路全部封死,別讓人上來也別讓其他東西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