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這話,老周不笑了。
“這么多年它應(yīng)該一直在成長,實力肯定今非昔比,當(dāng)初我們能勉強(qiáng)鎮(zhèn)住它只是僥幸而已,如果它再出來......”電話那邊的老人嘆了口氣,“不好辦,咱們也辦不了!
“我知道!崩现艹榱丝跓煟八晕也抛屗麄儼涯莻寄生體送給他!
“你辦事我放心,既然你都這么肯定了......那我也不多問!崩先寺α似饋恚e聊似的問道,“老周,我都認(rèn)識你幾十年了,到現(xiàn)在我才感覺你在守秘局里還挺有地位,寄生體這種好東西說給就給,科研部那幫榆木腦袋就這么聽你的話?”
“熟人好辦事嘛!我上頭有人!”老周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你上頭有人?”電話那邊的人顯得很好奇,“誰這么好使。俊
“局長!崩现茏旖浅榱顺椋粍勇暽卮鸬。
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,過了快半分鐘,老人才緩緩開口。
“咱們都一大把年紀(jì)了,半只腳都踏進(jìn)棺材里了,你這么吹牛逼你不害臊嗎?”
“真的,局長是我表哥!
“那你要這么說局長還是我表弟呢,你個臭不要老臉的!
“.......”
等陳閑與霍胖子他們交代完之前發(fā)生的事,時間已經(jīng)到了下午時分,霧蒙蒙的夜空看起來似乎要下雨,天上的云層隨著氣壓不斷下降著,從頂層的落地窗看出去那些軟綿綿的烏云似乎觸手可及。
當(dāng)他回到起居室,就看見木禾還特別乖巧的在臥室里睡著覺,好像之前發(fā)生的一切都沒能驚動她,也可能是城南一行對她的體力消耗過大,感覺怎么都睡不夠,哪怕陳閑走過去看了她一會,她也沒有醒過來。
木禾似乎把棉被當(dāng)成了陳閑,像是小孩抱著玩具熊一樣,睡著了也會下意識地緊緊抱在懷里,整個臉都湊了上去,只露出一雙不斷顫動著睫毛的眼睛在外面。
陳閑在床邊無聲無息地站了很長時間,他一直都很安靜默默地看著木禾,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盯著木禾發(fā)呆,也不知道自己盯著她看的意義在哪里,他只知道木禾好像比原來好看了……不,也許她一直都這么好看,只是陳閑從未像是現(xiàn)在這樣靜下心去欣賞她,或是說從未這么仔細(xì)去看過她。
這時,木禾像是在夢里見到了什么,嘴里哼哼唧唧的,稚嫩的眉頭皺得很緊,表情很明顯就是想打人的那種,猛地一腳就踹開了棉被,然后哼哼唧唧地翻過身,看似很生氣地繼續(xù)睡了過去。
陳閑看見她身上穿著自己的內(nèi)。衣,臉上頓時變得尷尬起來。
“得帶她去買衣服了……男女有別男女有別……”陳閑如復(fù)讀機(jī)一樣自言自語著,目不斜視地?fù)炱鸨蛔樱缓笫炀毜貏e過頭重新幫木禾蓋好,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非禮勿視,比起古時的柳下惠也絲毫不差。
木禾是個經(jīng)常會無意識在他面前走光的女孩子,因為她完全沒有那么多保護(hù)自己的意識,也并不能很好的體會什么叫做羞澀,至少目前她還不懂這些,所以哪怕陳閑一直都在注意避嫌,但時不時的他還是能看見一片略顯稚嫩的春。色。
就如現(xiàn)在。
酣睡的木禾本像是一個精致可愛的洋娃娃,可惜她睡覺卻一點都不老實,不是蹬被子就是摔枕頭,一開始被陳閑整理好的睡衣也早就變得凌亂不堪,好好的衣服也皺得不成樣子翻卷了上去,完全能看見那有些嬰兒肥又軟綿綿的小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