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叔,怎么突然回來了?”陳閑擠出了一絲還算熱情的笑容,試探著問道,“是有什么事沒辦完嗎?”
霍胖子笑瞇瞇的,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:“我就是想你了!
聽見這個答案,陳閑心里頓時就更緊張了。
絕對......他們絕對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!
“霍叔,直說吧,到底有什么事?”陳閑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半步,眼神也變得認(rèn)真起來,既然他們都發(fā)現(xiàn)女孩的線索了,那么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就是上門圍剿......在這個距離,霍胖子對自己應(yīng)該沒威脅。
陳閑正想著脫身的辦法,霍胖子又是抬起手突然一拍,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按了一下。
“還別說,霍叔這次來還真有事求你!被襞肿诱J(rèn)真地看著他。
陳閑點點頭:“您說!
“進去再說吧!被襞肿有α诵,然后回過頭,沖巷道左邊招了招手,“小魯!趕緊過來!別他娘的在那兒玩手機了!”
不一會,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就進入了陳閑的視線。
圓寸頭,運動裝,看著也是二十來歲的樣子。
“這位是?”陳閑目光一直在那年輕人身上打轉(zhuǎn),心里有了些警惕,因為他感覺這人不是普通人......好像是異人。
“這就是您要找的人?”年輕人沒搭理陳閑,也沒有自我介紹,反而轉(zhuǎn)過頭看了霍胖子一眼,“就他?”
霍胖子惡狠狠地瞪了年輕人一眼:“這算是你前輩!給我有點禮貌!”
“前輩?”
年輕人笑了笑,上下打量了陳閑兩眼,主動伸出了右手。
“我是魯班門的子弟魯裔生,初次見面多多關(guān)照!
擼一生?
陳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,誰會起這種名字?
當(dāng)然,他心里的疑惑并沒有表現(xiàn)在臉上,而是很和氣的跟魯裔生握了握手。
“你好,我是陳閑!
這是陳閑與魯裔生的第一次會面。
用官方的話來說,在首次會面期間,雙方親切友好并十分熱情,現(xiàn)場的氣氛一度熱烈到了最高潮。
“我聽霍叔說過你很多次了,還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呢......”魯裔生笑了笑,依舊緊緊握住陳閑的手掌,并沒有就此松開,“看來也不過如此。”
聽見魯裔生的話,陳閑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什么特別的反應(yīng),但他那雙如貓眼般平靜無波的眸子,卻讓站在一旁的霍胖子有些緊張。
霍胖子記得很清楚,陳閑在精神病院里手拆怪物之后,眼神就跟現(xiàn)在一模一樣。
平靜得嚇人。
“你有話要跟我說嗎?”陳閑問道,往回抽了一下手,發(fā)現(xiàn)魯裔生握得很緊,似乎是故意在拽著自己不松手。
“你是異人吧?”魯裔生笑瞇瞇地看著陳閑,與他握手的同時也慢慢使上了勁,眼里不時閃過一絲明顯的敵意,“修的是哪家法脈?拜的是哪家山門?”
“小魯!你小子懂不懂規(guī)矩?!”霍胖子在旁邊厲聲制止道,作勢就要上來把魯裔生拽開,但還不等他走來,陳閑就先一步開口勸住了他。
“沒事的霍叔,這朋友好像想跟我聊聊!
陳閑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,但這種笑容冷不丁的出現(xiàn)在他臉上,看著有種說不出的嚇人。
霍胖子本想拽開魯裔生,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......
這小子吃過的虧太少,既然不怎么會做人,那么還不如借著陳閑的手教育教育他。
“是啊,我們是該聊聊!濒斠嵘Φ。
魯裔生是魯班門的后人子弟,他修行的那些東西,與道家傳承的術(shù)法較為相似,所以道家講究的練氣功夫他也會,雖然不是正統(tǒng)的道家氣功,但效果是差不多的,都是練氣以強臟腑,化氣以煉骨皮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