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厲星河也說不出滿嘴騷話了,被人扒了衣服的他,如同被拔了毛的公雞,再也神氣不起來了。
片刻后,姜夢月突然道:“此人不趁機(jī)離開,反而繼續(xù)深入,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,他就會被困在月宮,到時候,偌大一個月宮就剩下你我他三人,而咱們又處于被封印的狀態(tài),接下來會面臨什么,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吧?”
厲星河冷哼一聲:“哼,面臨什么?本座乃是男人,這十年內(nèi)就算他想要發(fā)泄,也是找你傾囊相授,關(guān)本座何事?正好還能一旁觀戰(zhàn)!
姜夢月神色不變:“遭受些侮辱本宮并不懼,只是你有沒有想過,月宮之內(nèi)神禁重重,連你我都遭受封印,倘若他肆意探索,觸動了某種神禁,咱們都有可能被連累。
最關(guān)鍵的是,月宮之中有可能存在月神神格,這等至寶一旦落入他的手里,他在利用神格做了這月宮之主,你覺得你我還有翻身之日?”
厲星河一下子陷入沉默,雖說方休還未成仙,但所施展出的手段比之仙人還要高上一籌不止,萬一這小子真的走狗屎運(yùn)找到了神格,掌控月宮,依此子的狠辣,自己斷然不會有活路。
“賤人,你待如何?”
姜夢月并不在乎這種侮辱性的稱謂,主要是這一千年來她聽見了世間一切污言穢語,早已波瀾不驚。
“如果我所料不差,你應(yīng)該還留有自爆的力量吧?”
“你想騙我自爆?”
“不是騙你自爆,前面是死路,此子一會定會原路返回,如果到時候神魔煞氣散去,他還不離開,那便意味著你我要面對此子十年之久,為了免受侮辱,也絕了月神神格被他人獲得,所以我提議,一會你我各自動用自爆的力量,對此子發(fā)出致命一擊!
剛才他摸我身體的時候,我清楚的感知到此子就是五階無疑,并且還是一位魔修,如他這般邪魔外道,雖一時進(jìn)境極快,但根基不穩(wěn),渾身破綻,你我只需動用部分自爆之力,便可殺死他!
厲星河冷笑:“賤人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?到時候我出手力量,你肯定不會出手,你想哄騙我以自爆之力攻擊他,到時候他死了,我也殘了,原本再有千年就能脫困,如此以來,本座恐怕就是坐化在此,也不見得能活著出去。
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,既解決了他,也解決了我!”
“本宮知道以自爆之力攻擊,無異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,所以我才邀你一同出手,這樣你我可以平攤損傷,至于你擔(dān)心我到時候不會出手,這個無妨,本宮可以對道心起誓!
厲星河有些被說動了,他們二人商量好細(xì)節(jié),便開始各自起誓,準(zhǔn)備合作一把弄死方休。
不過看似兩人達(dá)成合作,但內(nèi)心中卻各有算計,雖然相互發(fā)誓一齊出手,可如何出力?出多少力可沒有明確規(guī)定。
自爆一成,和自爆兩成,那差別可就大了去了。
如果一個自爆一成,一個兩成,那日后定然是一成的恢復(fù)快,率先脫困,占據(jù)先機(jī)。
兩人都想著盡可能少出力,但又擔(dān)憂著對方也有同樣的想法,導(dǎo)致雙方出力太少,無法殺死方休。
這對于兩人來說,算是一次心理上的博弈。
不過,他們的博弈與當(dāng)事人方休沒有絲毫關(guān)系。
方休很快走到了宮殿的盡頭,這里空無一物,并沒有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