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是幾輩子的事情了,樂屏公主哪里知道,眼底也有了狐疑之色,“什么?”
“我是聽我爹提起的,這是一件皇家的秘聞,史書上不曾記載,不過歷代皇帝都是知曉的,還視為奇恥大辱!”樂屏慢慢悠悠的開口,“要是旁人跳這舞也就算了,可您是大月氏的公主,那在陛下面前那就是徹底的羞辱啊!”
“我不信!”姬寧還是不相信天下有這樣荒唐的事情。
“公主,您怎么能懷疑我家郡主呢!”一時間那叫暮雪的丫頭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,趕緊道:“您哪里知道,我家郡主準(zhǔn)備了《楚腰》這舞,我家郡主已經(jīng)學(xué)了八年的工夫了,就為了您,幾乎放棄了!
這《楚腰》極為難學(xué),能學(xué)會的自然能艷驚四座。
姬寧公主終于相信了,尤其是攔著樂屏那似水的眸子,只覺得自己實在不是東西,竟然能懷疑對自己這么照拂的樂屏。
她也是個直性子的人,忽的拜了下去,“姐姐,你就饒了我這個睜眼的瞎子吧,以后我都聽姐姐的,我今日的命也是姐姐救下來的。”
樂屏笑的溫柔,將她慢慢的扶起,“以后我只當(dāng)你是我的親妹妹!”
她們兩個說了一些親昵的話,姬寧身邊的人便來傳話,說皇上冊封的圣旨到了,讓她回去接旨,她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回去。
等她一走,給樂屏冊封的圣旨也已經(jīng)到了,卻是四兒親自送來的。
等念完圣旨,卻已經(jīng)過了半個時辰了,屋子里賞賜的東西已經(jīng)快放不下了,奴才們也都是喜笑顏開的,畢竟跟了這么一個主子。
樂屏將眾人打發(fā)了出去,只將暮雪留在身邊,然后問道:“今日讓你去廢太子宮中見了我清屏,她最近可好,可有鬧什么?”
暮雪這才臉色一變,似乎想起來了什么,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來,送到了她的手中,“這是奴婢適才在自己身上發(fā)現(xiàn)的,也不知是誰塞進(jìn)去的,今日跟奴婢離得近的除了娘娘您,也只有清屏郡主了!”
一聽這話,樂屏已經(jīng)變了臉色,忙將書信打開,只匆匆看了一眼,便已經(jīng)臉色大變,站起身來,連聲音都變了!澳愫,這封信可是要命的,快跟我去見陛下!”
棲鳳殿中,天子坐在床榻上,而晏兮正坐在鏡臺前,梳理著妝容。
明明已經(jīng)生的這樣美艷了,卻總是覺得不足,總是在鏡臺前看著自己,好似怕失去什么似的。
謝江歧的臉色復(fù)雜,眼中卻是無盡的溫柔,“朕說過的,朕不想讓這群女人進(jìn)宮,弄得烏煙瘴氣的,要不是沒有沒有皇子……”
他也是被逼迫的,也是怪晏兮,即便寵冠后宮,卻還是沒有生下一個龍子出來,這大臣們早就鬧瘋了。
這話深深的刺痛了晏兮,她忽的趴到妝臺前,“嗚嗚嗚,是臣妾的錯,臣妾不該嫉妒的,只是想著這么多的女人,以后都會圍在您的身邊,臣妾就覺得傷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