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明凱,我兒子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!”
馬蘇冷哼,絲毫不懼。
申明凱不屑一笑。
“是啊馬蘇,你兒子的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,可你女兒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嗎?”
“仗著自己頗有姿色,勾引門閥貴族公子,然后又跟一個江湖人士走的那么近,最后挑起兩人的爭端,崔家那位少爺被砍斷了四肢,甚至崔家有十多人因為這件事情沒命了。”
“那江湖人士算是個男人,被折磨至死也沒有供出你的女兒!
“要不是我自有手段,或許你女兒也不能親口說出那一段往事!
“你現(xiàn)在想將這件事情擺平,那可不容易啊。”
“現(xiàn)在崔家一位遠房族叔,可是現(xiàn)在的戶部尚書,兩者交際不深,但你惹怒的是崔家本家,你認為他們會放過你。”
“不,這件事情沒人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的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。!”
馬蘇徹底崩潰了。
這件事情發(fā)生之后,連續(xù)兩年時間吃不好睡不好,一直怕被崔家人找上門來。
自從一年前,這件事情徹底消散,崔家從陰影中走出來,他才松了一口氣,他篤定此事只有他和女兒知曉,申明凱是如何得知的?
申明凱冷笑。
“馬蘇啊,不得不說你的確手段通天,買通那么多人將知道真相的人全都弄死!
“要怪只能怪你女兒太淫賤了!
“我只是給她送去幾個頗有姿色的美男子,床榻之上全都告訴了他們,那時候還炫耀了一番呢!
“我甚至知道,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兒,真實身份是你的小妾吧!
申明凱一臉嘲弄。
“馬蘇,你說將這件事情說出去,整個咸陽城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?”
“堂堂馬大富商,自己女兒不是女兒,是自己的玩物,說出去你馬家的名聲可就臭了!
“還有你那諸多怪癖,我可全都知道。”
怕了。
馬蘇這一次怕了。
在申明凱面前,他好像無所遁形,所有事情對方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看到他的反應(yīng),申明凱很滿意。
旋即他又看向另外兩人,一一點出他們私下做過蠢事,有的甚至嚴重到的抄家滅族。
“沒想到啊,看上去最膽小的一人,能勾結(jié)匈奴,將大秦士兵的頭顱換成銀兩,你說這件事傳出去,女帝會如何對付你?”
“不,申老板我錯了,我錯了,我不要了,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崩潰。
徹底的奔潰。
現(xiàn)在四人完全不敢有任何動作。
因為申明凱手里面真有他們的黑料,隨意一個,足以將他們弄死。
“全都給我滾!”
“告訴你們,這是最后一次,往后誰還敢胡說八道,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
申明凱聲線沙啞。
這些秘辛,原本是用來當作必殺技的,誰能想到用來保命用了。
不過能嚇退他們,已經(jīng)很賺了。
“哎...”
馬蘇五人離去。
大廳內(nèi),只剩下申明凱一人,不由的惆悵起來。
大半輩子的家產(chǎn),在這一刻徹底煙消云散,他實在不甘心,不甘心啊。
可作為一個小小的商賈,他又能做些什么呢?
“為什么,這究竟為什么!
“棉衣價格上漲那么快,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就跌落了,難道真是夜郎那邊的棉衣到貨了嗎?”
申明凱一直很自信。
唯獨這一次,他感受到一只大手將他籠罩,可他就是想不明白,這件事情究竟為何。
“罷了罷了。”
“事已至此,下人很快就有消息!
“申府總算是能喘一口氣了!
申明凱不由嘆息。
自從棉衣降價之后,沒有睡過一天好覺,現(xiàn)在終于能好好休息。
這一戰(zhàn)的確大虧,索幸還有本金,哪怕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,至少后半輩子也能安然無恙。
翌日。
又是一條消息傳出。
單令死了,在家里里面吊死的。
短短兩三天的時間里面,名震整個咸陽城的七大商賈,暴斃了兩個,讓咸陽城蒙上一層陰云。
當然了,商賈的死頂多是坊間的飯后談資,根本拿不到臺面上來。
御書房內(nèi)。
聽著外面的消息,贏陰嫚不由驚嘆,嘴角沒有合攏過。
“陛下,左相這一招...實在毒辣啊!
崔云一臉恐怖。
“七大商賈,十余年時間不知道斂財多少,至少千萬家產(chǎn),身后更有世家大族為其保駕護航!
“誰知道左相大人用此招計謀,還沒開殺戒,便有兩人死了!
崔云嘖嘖驚嘆。
現(xiàn)在秦不良還好是自己人,他也沒有招惹到秦不良,否則按照對方手段,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贏陰嫚頷首。
“這群商賈自尋死路,不值得同情,如果不是他們,大秦的百姓何至于如此困苦,大秦國庫又豈會如此空虛!
“他們賣國賣民,當時棉花漲價的那一刻,想要收割大秦財富的那一刻,他們應(yīng)該知道,巨大的利益將會伴隨巨大的風險,這樣的下場完全活該!
崔云不由頷首。
贏陰嫚說的一點錯都沒有。
這一次要不是秦不良計謀成功了,大秦的財政情況只能是一團亂麻。
所幸成功了,才將申明凱幾人財富全部聚攏,能讓大秦緩一口氣。
“接下來,朕倒要看看,有沒有什么不長眼的東西,敢出來為他們求情!
贏陰嫚聲音冷厲。
那一天很快了。
今日結(jié)束,一切按照秦不良的計謀開始。
充草的棉衣一到手,她就能下令將申明凱五人抓捕,到時候她很想知道申明凱會是什么模樣。
ps:兄弟們,人數(shù)算錯了,四個人算作五個人,我立馬改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