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沒想到,這才過了多久,師怡喧的根基就已經(jīng)痊愈了,而且實力也恢復(fù)到了巔峰時期!
“根基受損啊,這可不是尋常的傷勢!
“說實話,我有時候,也看不清贏易了,他身上好像蘊含著很多的秘密,令人捉摸不透!
白茹畫深吸一口氣。
侍女在一側(cè),沒有多說一句話,因為她也覺得贏易有些邪性了,跟三年前那個剛剛登基的贏易,完全就是兩個人。
突然。
侍女腦海中回想起了今日的贏易,他同白茹畫斗嘴的場面,說句實話,還挺溫馨的。
“要是陛下能和贏易走到一起,那也是一樁美事啊!
“陛下天之驕女,容顏絕世,就算同鳳洛汐比起來,也不遑多讓,贏易同樣劍眉星目,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(jì),便已經(jīng)是大秦的帝君,修為更是通天,擁有半步武皇境界的實力,而且聽說,贏易對于他的女人,可謂是好的不得了!
“要是陛下真能跟贏易在一起,陛下以后也不會這么累了!
侍女輕聲呢喃。
看著一側(cè)的侍女沉思,白茹畫不由開口詢問,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聽到白茹畫的聲音,侍女連忙回過神,搖著頭說道:“沒...沒有,我沒有在想什么。”
白茹畫淡淡開口,“你知道的,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,所以你撒謊的樣子,我都知道!
白茹畫輕聲說道:“有什么想說的,就直接說吧。”
聽著白茹畫的話,侍女有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,只是有些膽怯的說道:“那...那陛下能不能恕奴婢無罪,否則奴婢真不敢說出口。”
“行,我恕你無罪,但是不能有任何欺瞞!
“是,陛下,那奴婢就把心中所想,全都告訴陛下了!
侍女深吸一口氣,開口說道:“陛下,你覺得贏易,是一個什么樣的人?”
“嗯?”
白茹畫微微一愣,她不明白侍女為什么這樣問,但還是開口道:“雖說他這人很討厭,但實話實說,除卻他登基以來這三年,時刻透出昏庸的表現(xiàn),其余都能算是極為勵志的人!
“年幼時候并不受寵,我也聽過有關(guān)他的很多事情,總體來說,對他的觀感還挺不i錯!
“可是這一次見到他,我心中難免對他有些火氣,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!
“他這人陰險狡詐,居然裝了三年的昏君,把我都給騙進去了,一想到這件事情,我就想罵他。”
白茹畫現(xiàn)在都還有些憤怒。
但這也算是無能狂怒吧,最重要的是,站在贏易的角度來看,贏易并沒有做錯什么,身為帝君,肯定是要有一定的過人之處,不然被世家大族,還有文武百官給拿捏,那真是屈辱。
就比如說現(xiàn)在的她。
如果拋棄整個大燕,孑然一身,憑借自己王侯境界的實力,哪里去不得。
但偏偏治理一個國家,不是依靠武力就能行的。
所以她才處處受氣。
聽到白茹畫的話,侍女也理解過來,如果沒有賭約這件事情,白茹畫對贏易不說有什么好感,但至少也不算差。
侍女笑道:“陛下,其實奴婢覺得,贏易此人做派很正,品性也尤為端正。”
“特別是奴婢聽說,贏易對他的女人都很寵愛,而且也沒有因為自己是帝君,就大肆擴充后宮,身邊的女子,都是與他兩情相悅之人!
“說實話,別說是一國帝君,就算是一個有些名聲,有點實力的男子,恐怕也都是三妻四妾,更不用說贏易還是大秦的帝君!
“這恰恰表明,贏易是一個對待感情很認(rèn)真的人。”
“而且為了鳳洛汐,不惜代價傳帝令,為她找到了冰山雪蓮,對于洛輕舞,整日在軍卒之中,導(dǎo)致帝都傳出無數(shù)的謠言,但贏易依舊支持她,這身為男人,能做到這一步,真是沒什么可說的。”
侍女不由驚嘆說道。
聽到侍女的話,白茹畫眉頭微蹙,有些不明白她說這些話的意思,“你問這些做什么?”
侍女咳嗽兩聲,猶豫了下,然后打著膽子說道:“陛...陛下,您說...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,如果你能跟贏易走在一起,你現(xiàn)在身上的壓力會小很多很多,說句實話,若是陛下真的打算啟動那個計劃,用自己的性命,來延長燕國的壽命,奴婢覺得,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!
“現(xiàn)在的燕國,除了陛下,沒人能夠震住那些世家大族,如今陛下的境界,是王侯境二重,比寮大人高上一個小境界,再有氣運和底蘊的加持,倒是能夠?qū)⑺麎褐谱,但是陛下你有想過嗎,如果這次你真的選擇冒險,將自身的境界全都醍醐灌頂給了您挑選出的人,很有可能,讓他擁有王侯境界的實力,都是很難很難的,那個時候想要使用底蘊,估計實力都不足夠。”
“到那時候,燕國肯定要被那群世家大族玩弄于股掌之中!
侍女沉聲道:“再說,就算真能保留王侯境的實力,但離開陛下后,世家大族肯定不服管教,內(nèi)憂外患,是斗不過其余五國的,依舊要被他們所吞并!
“所以,奴婢覺得,與其陛下打算犧牲自己,對抗大秦,倒不如聯(lián)合大秦,還能留下我大燕血血脈!
“要是真能和贏易生下一兒半女,按照贏易的脾氣,肯定能容忍燕國的存在,就算不能明擺著,但也會以另外一種方式,讓燕國存在的。”
侍女一股腦說出一大堆的話。
聽到侍女這么分析,白茹畫也是錯愕在了原地,她沒有想到,侍女的想法居然這么大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