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京棠揮起球桿,不忘提醒那人,“你捂住耳朵啊,我要繼續(xù)砸了!
沒見過這么囂張的......美人。
那名員工緩過神后拿出手機(jī)就給保安打了電話,又在公司群里發(fā)了消息,正準(zhǔn)備將祝京棠的模樣拍下來,身前突然出現(xiàn)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擋住了她的鏡頭。
“砰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
一聲又一聲的巨響在地下室回蕩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美人紅衣黑褲,腳踩高跟鞋,一手撐著球桿,一手撩了把頭發(fā)。
看著眼前的轎車凹陷,車窗破碎,這才滿意地舒出一口氣。朝自己身側(cè)的保鏢吩咐道:“這輛車,砸成一堆廢鐵再收手!
“是!”
阿山從那位保鏢手里接過黑包,跟著祝京棠往電梯走。
祝京棠剛走兩步,回頭看著那位還在發(fā)愣的員工,彎唇溫聲問道:“姜守遠(yuǎn)辦公室在幾樓!
那員工看祝京棠的眼神就像看到了蠻不講理的黑道大姐,她哆哆嗦嗦地回道:“二,二,二十八!
“28!弊>┨淖旖腔《葷u深,“好姑娘,快去上班吧。”
那位員工雙手捧著手機(jī),站在原地遲遲沒動。
她要去干嘛來著?
阿山一人拎了兩個黑包,祝京棠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,兩人手里都提著兩個黑包。
六個黑色包包里,裝著整整250萬現(xiàn)金。
電梯的28層按鍵按不了,看樣子得乘坐專用電梯才能上去。
電梯停在了27層,出來后能直接看見前臺位置上坐著一個人。
那人見電梯打開,看著從電梯里出來的四人,最前面的女人紅唇卷發(fā),又港又慵懶,冷艷至極。至于她身后跟著的三人,看著就不好惹。
她站起身,秉承著職業(yè)素養(yǎng)微笑道:“這里是姜氏公司,請問您來是有什么事?”
祝京棠將鼻梁上的墨鏡摘下,深情瀲滟的桃花眸朝著前臺小姐姐眨了眨眼,“我想去28層,怎么才能上去呀?”
面對大美人的柔聲詢問,前臺臉頰瞬間紅了,說話都不利索,“你,你有,有預(yù)約嗎?”
祝京棠單手撐在柜面上,對著前臺微笑,“沒有欸,那你可以幫忙打個電話問問嘛,就說祝京棠來和姜總談點合作!
“好好好!鼻芭_給秘書處撥了電話,兩分鐘后她看向祝京棠,“您現(xiàn)在可以乘坐電梯上28層了。”
此時在辦公室的姜守遠(yuǎn)一臉傲氣地站在落地窗前,雙手叉著腰,冷嗤了一聲,“還不是要來找我,早點接受道歉不就好了。”
28層是姜氏的秘書辦和核心部門。
祝京棠走路帶風(fēng),邁著大步走向掛有“總裁辦公室”的房間,墨鏡掛在襯衫領(lǐng)口,她的眼神銳利,帶著鋒芒的美貌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特別是她手里還拎著一個高爾夫球桿,不像是來談合作的,更像是來砸場子的。
美人囂張的用球桿叩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很快,門被從里面打開,此時的姜守遠(yuǎn)臉上堆滿了笑意,在對上祝京棠漠然的目光,突然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。
“祝小姐想清楚就好,我們兩家壓根不......”
“嘭”的一聲,辦公室的門被大力合上。
姜守遠(yuǎn)被阿山往里推了一把,他渾身一震,眼神驚恐地望向祝京棠,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
祝京棠環(huán)視了一圈辦公室的布置,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,手上的球桿直接丟在了價值不菲的辦公桌上。
“我想做什么?”祝京棠朝著姜守遠(yuǎn)鼓掌,“姜總好記性啊,是睡一覺就把梟玨這號人忘了嗎!”
姜守遠(yuǎn)蹙眉,沒想到事情就查到他身上了,他朝著辦公桌的方向走去,那里有電話和手機(jī),他要報警!
祝京棠看著他的動作,并沒有阻止,她笑了聲,聲音帶著幾分冷意,“梟玨可是犯了罪的,你幫他躲過警察追捕,把人從港城送到京都沈宅。姜總,這個警,你還要繼續(xù)報嗎?”
姜守遠(yuǎn)剛拿起的手機(jī)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對啊,梟玨是犯了罪的人,他本就是偷偷摸摸的將人送到京都,要是報警,豈不是自己也會被抓進(jìn)去。
原本以為沒人能查到是他做的,畢竟他都沒自己插手過這件事。給手下的人匯款走的也是海外賬戶,怎么就這么快知道是他做的了?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姜守遠(yuǎn)怒視著祝京棠,恨不得用眼神將她殺死。
祝京棠慢悠悠地拿起球桿,朝著姜守遠(yuǎn)的方向虛虛一揮,男人腿一軟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她不屑地勾了勾唇,朝阿山使了個眼神。
拎著包的三人將黑色背包丟在地上,拉開拉鏈。
祝京棠雙手反撐著桌面,坐上了辦公桌,鞋尖點了點袋子里的現(xiàn)金,她聲音極淡,平靜又冷漠:“整整二百五十萬!
250,這不是罵人嗎?
姜守遠(yuǎn)不明所以,腦門上的汗珠不斷往下滑落,“什么意思?”
祝京棠忽然彎唇笑了,眼神里依舊冒著寒意,“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