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狐貍精?
“安靜點!”
靳泊謙藏在雜志下的雙眸微瞇,空出一只手往大木后腦上拍了一巴掌,眼神死死瞪著魏權(quán)野的方向。
說是跟著她去談合作不方便,但也沒說他不能遠遠看著吧。
魏權(quán)野像是有所察覺,抬起頭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,只見三個男人一人捧著一本雜志,正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大木,你雜志拿反了!背W啃÷曁嵝训。
“哦哦哦!
祝京棠順著魏權(quán)野的視線看了過去,“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可能感覺錯了吧。”他搖了搖頭,將一杯剛泡好的茶遞到祝京棠面前。
此時的瓦倫丁已經(jīng)換了一身運動服出來了,挑了個球桿站在茶幾外揮著,操著一口油膩的英文對祝京棠說道:“美麗的女士,需要我來教你怎么打高爾夫嗎?”
“我覺得我技術(shù)很不錯哦,當然,不止高爾夫!
赤裸裸的言語調(diào)戲。
祝京棠放下茶杯,朝阿山擺了擺手,“我的球桿帶來了嗎?”
阿山看了看手下發(fā)來的消息,“馬上到,雪妮這幾天似乎是沒見到您,心情有些暴躁,也被一同帶來了!
祝京棠起身,滿意的笑了,她的小雪妮來得剛剛好。
瓦倫丁見美人不搭理自己,他臉上依舊掛著笑,都說東方美人很矜持不像他們國家的女人那么奔放,對于有個性的東方美人,他還挺有耐心的。
他看向魏權(quán)野的方向,問道,“魏先生,想要來打一球嗎?”
祝京棠此時已經(jīng)走向了更衣室,他看了眼祝京棠的方向,臉上帶著和煦的笑,“我需要去換一身衣服!
比祝京棠先出現(xiàn)的是她的雪妮。
雪妮被阿山抱在懷中,朝著瓦倫丁的方向哈氣呲牙。
瓦倫丁被嚇得連連擺手后退,“Oh no, no, no, it's too dangerous.”(哦不不不,這太危險了)
阿山安撫的摸了摸雪妮的腦袋,“她很乖,很溫順,一般不咬人!
二般嘛,那就不好說了。
能讓雪妮咬的嘛,一般也不會是人。
瓦倫丁的翻譯也后退了好幾步,十分忐忑的將阿山的話翻譯了一遍。
雪妮長得快,再加上喂的都是些優(yōu)質(zhì)高蛋白,體型比前段時間大了整整一圈。
阿山感覺懷中的雪妮力氣都變大了不少,這大胖爪子一看就很有勁,這要是大小姐來,豈不是要摁不住了。
遠處的大木激動的“嚯”了一聲,“嫂子養(yǎng)的寵物都這么有個性哈!
之前總在小白狐口中聽到雪妮,這還是靳泊謙第一次見到雪妮的真面目。
莫名覺得有些涼颼颼的,原本岔開的雙腿不由得閉緊,翹了個二郎腿。
祝京棠穿著粉色半袖polo衫搭配黑色半身裙,扎著高翹的馬尾,頭上的空頂帽擋去了大半的烈陽。
鬢間的幾縷碎發(fā)晃動,撩過她白皙飽滿的耳垂。
瓦倫丁揮舞球桿的動作都停在半空,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祝京棠,“親愛的,你太漂亮了!”
祝京棠笑而不語,牙齒已經(jīng)咬得咯吱作響了。
雪妮聞到熟悉的氣息,立馬從阿山懷里撲通跳了下去,圍在祝京棠的腳下轉(zhuǎn)圈圈,一個勁的用頭拱著她的小腿肚。
祝京棠彎下腰將小家伙抱起,雪妮胖乎乎的兩個前肢搭在祝京棠的肩膀上,毛茸茸的大腦袋拱著她的下巴。
像是感覺到不善的目光,它直起身子再次朝著瓦倫丁哈氣,尖銳的獠牙,猩紅的舌頭,像是下一秒就要將瓦倫丁撕成碎片。
祝京棠輕輕揉了揉雪妮的后頸,她扭頭朝著靳泊謙的方向看了眼。
陽光熱烈刺眼,她皮膚白得發(fā)光,懷中抱著花豹,朝靳泊謙的方向笑得眉眼彎彎。
這花豹再大一點,真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。
大木將雜志往上移了移,小聲說道,“嫂子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我們了?”
常卓淡定的換了個位置,背對著祝京棠的方向,“把是不是去掉!
既然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靳泊謙也不藏了,將擋在臉上的雜志拿開,大大方方的朝著她的方向揮了揮手。
魏權(quán)野出來時剛好瞧見這一幕,“他跟過來了?”
祝京棠將雪妮交給阿山,拎起自己的粉色球桿試了試手感,“可能,湊巧他們也來打高爾夫呢!
瓦倫丁拎著球桿走向兩人,“我們,打幾局再談合作吧,怎么樣?”
祝京棠朝瓦倫丁投去一個‘OK’的眼神。
從她來到現(xiàn)在,一句合作的事情都沒提,果然,還是對方坐不住了。
三人一同站在了發(fā)球臺邊,
瓦倫丁朝祝京棠伸出右手,“Lady first.”(女士優(yōu)先)
既然瓦倫丁都這么說了,祝京棠也不客氣。
這是一個四桿洞球場,今天手感不錯,她打了個老鷹球。
魏權(quán)野打了標準桿。
輪到瓦倫丁,他一邊稱贊著祝京棠球技了得,一邊又詢問她是否有興趣和他私下探討探討球技。
祝京棠將球桿拋給身側(cè)的球童,自己將雪妮抱在懷中,“瓦倫丁先生,如果你再說些沒有邊界感的話,我不能保證我懷中的小東西會一直這么溫順哦!
瓦倫丁聽完翻譯的話,背脊突然一僵,連帶著第一桿球都歪到?jīng)]邊了。
但他很快調(diào)整了狀態(tài),僅多出一桿就把球打進洞了。
要不說他難纏呢,也是見過各種風(fēng)浪的人,怎么可能真被三言兩句就嚇到。
瓦倫丁攤手一笑,“不如我們美麗的小姐球技好啊!
他看著不遠處的球童,朝她招了招手。
魏權(quán)野和祝京棠都已經(jīng)坐回了休息區(qū),不知道這個瓦倫丁要搞什么名堂,說好的打完再談合作也被他拋擲腦后了。
球童帶著全套的防曬設(shè)備,身上穿著統(tǒng)一的工作服,但那雙黑亮清澈的眼睛和滿臉的膠原蛋白昭示著她年紀不大,可能剛成年。
她走到瓦倫丁面前,怯怯的出聲,“您好!
祝京棠擼著雪妮,一丁點的目光都沒分給瓦倫丁。
瓦倫丁看著走近的女孩,激動的半蹲下身,雙手扣住女孩的肩膀,被胡子圍滿的嘴唇一張一合,
“哇,你們的球童也長得如此美麗。這滿頭大汗的模樣,讓我實在是心疼!
那雙不安分的手順著球童的手臂一路往下,強硬的握住了女孩的雙手,無視了女孩的掙扎。
魏權(quán)野將茶杯重重放下,“瓦倫丁先生,對女士放尊重點!”
“請放開我!” 女孩聲音染上一絲哭腔,使勁的想抽回自己的雙手,卻被瓦倫丁緊緊握住摩挲著她的手背。
瓦倫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向魏權(quán)野,“魏先生,我很尊重她啊。我只是想帶她一起去休息而已,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