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泊謙將她摟在懷中,臉貼在她的脖頸處,鼻尖親昵地蹭著,聲音沉啞,癡迷般低語(yǔ)著,“京寶,遲早死在你身上!
他抱著她,頭埋在祝京棠頸側(cè)處低聲哼笑,在她脖子一側(cè)輕吮著,直到出現(xiàn)了一個(gè)淡紅的吻痕,他滿意的咧開嘴角,曖昧地望著她。
祝京棠輕嘶一聲,抬手捂住被男人親吻過的那一小片肌膚,似乎上面還殘留了一絲溫度,美眸瞪著男人,“不許在我脖子上留吻痕!
大夏天的她可不想裹成粽子。
“那,留這兒行嗎?”
靳泊謙低垂著頭注視著某處,說話時(shí)聲音懶散帶著沙啞,還是那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模樣。
祝京棠垂眸看著男人的手掌移動(dòng)到自己的大腿根處,不老實(shí)地摩挲著。
她眸光暗了暗,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手背上,
“再亂摸把你手剁了信不信!
“像剁梟玨那樣嗎?”
祝京棠沒想到這件事他都知道了,食指和中指滑到男人的下頜處向上抬了抬,“靳總既然知道,為什么還來招惹我?”
他是滿身正氣的軍人,而她的做派像極了蠻不講理的黑.幫。
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。
“知道什么?”靳泊謙挑著眉反問道。
“明知故問!弊>┨男÷晣肃。
車子剛停穩(wěn),靳泊謙就伸手開了車門抱著懷中的美人下車,大步流星地往電梯邊走,步伐比平日稍快。
阿山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到后座“砰”一聲的關(guān)門聲。
“我頂!”(媽的)
這可是大小姐的新車啊。
不出意外,祝京棠同樣炸毛了。
“你有病吧!我新提的車!今天剛到,不知道輕點(diǎn)?”
靳泊謙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輛車,全球限量的啊,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道,“壞了我賠。”
“我差你那點(diǎn)三瓜倆棗?”祝京棠氣急了,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(yuǎn)的車子,心里一陣絞痛。
靳泊謙抱著人進(jìn)了電梯,按下熟悉的樓層,他沉吟幾秒,忽而帶著笑意說道,“那就只能把我自己賠給大小姐了!
“你能和我的車比?”
祝京棠毫不客氣回懟。
人都被她吃干抹凈好幾次了,早不值錢了。
聽到這話,靳泊謙也不生氣,像是猜到了她會(huì)這么說,忽地?cái)款笑了。
祝京棠和靳泊謙是面對(duì)面的姿勢(shì),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胸膛的震顫。
直到電梯停下,靳泊謙才收斂了笑聲。
他嘴角微勾,湊近了祝京棠貼了貼鼻尖,他眼底依舊帶著笑意,“那怎么辦呢?車壞了,大小姐想要我怎么賠?”
忽然湊近的俊臉,祝京棠不由得放輕了呼吸,睫羽輕顫,“拿你的肉喂飽雪妮,說不定我一開心就不計(jì)較了!
靳泊謙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,“寶貝心好狠。”
“離我遠(yuǎn)點(diǎn)。”祝京棠推開男人的臉,在他懷里晃了晃腿,“讓我下去開門!”
靳泊謙貪戀手里的柔軟,有些不舍的將人放下,那手臂依舊纏著祝京棠的腰肢。
“啪嗒”一聲。
房門成功打開的聲音剛響起,
祝京棠就被身后的男人推著進(jìn)了屋內(nèi)。
又是“砰”的一聲。
房門被關(guān)上。
祝京棠后背抵在房門上,身前是男人灼熱的身軀。
黑暗的客廳內(nèi),只有陽(yáng)臺(tái)玻璃窗處投進(jìn)來淡淡的,冷白的月光。
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迅速升溫,昏暗的空間里,熱意蒸騰,情欲如蜘蛛網(wǎng)將兩人包裹在其中。
男人愈發(fā)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炸響。
耳垂被男人溫?zé)岬拇桨旰,濡濕了一片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