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山單手捧著電腦,另一只手背在身后,聲音洪亮,“不會!”
梟泰佑的臉色跟吃了屎沒區(qū)別,但他這邊本就不占理,他緊咬著后槽牙,腮幫子都鼓了起來。
他陰狠,充滿殺意的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梟玨。
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。
只會給梟家?guī)砺闊?br>
“祝大小姐想要我怎么做?”梟泰佑把問題拋給祝京棠。
祝京棠可不想繼續(xù)和他扯皮,她無辜的眨了眨雙眼,拿著爛酒瓶的手猛的往下扎去。
“啊——”
梟玨痛得全臉肌肉都在發(fā)抖,嘴唇發(fā)紫,身上不受控制的顫抖著。
“手,我的手!”
看戲的人要么捂眼,要么扭過腦袋。
梟玨痛到麻木,但很快,膝蓋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。
“啊——祝,京,棠!”
“想要你怎么做?”祝京棠重復(fù)著梟泰佑說的那句話。
梟泰佑不就是想讓她交出梟玨嗎。
自動屏蔽了梟玨殺豬般的尖叫。
祝京棠看著那截食指,終于露出了今晚最舒心的笑,“看見了嗎,這就是我想做的!
她將手里的破酒瓶“隨手”扔在了梟泰佑的腳邊,微抬下頜,傲慢開口,“我想做的事,不會假手于人!
“也沒人攔得住!
梟玨全身痛到麻木,無力的癱倒在地上,嘴唇哆嗦,不斷呢喃,“手,我的手。”
梟泰佑臉色很不好,甚至他以往偽裝的親和模樣都快維持不住了。
他沒想到祝京棠這么任性,更沒想到祝京棠一個丫頭片子這么狠。
梟泰佑壓抑著心底的怒意,“現(xiàn)在能讓我?guī)ё咚藛??br>
他垂眸看了眼在地上疼到蜷縮成一團(tuán)的人,心底的厭惡都快凝成實質(zhì)了。
祝京棠抬腳走到了處干凈的地方,眼神從上到下的掃視了一遍梟泰佑,滿眼的鄙夷和憎惡。
不舉的中年男人最愛從無權(quán)無勢的美人身上找存在感。
一想到梟泰佑干的那些腌臜事情,祝京棠邊咂舌邊搖頭,“梟總,你說一個男人不行了是不是就老實了?”
她看向梟泰佑的目光真誠,像極了求知若渴的小女生。
梟泰佑沒猜透祝京棠要做什么,也不敢隨便回答。
他看了眼梟玨血肉模糊的手指,語氣冷然,“祝大小姐氣也出了,他手指也斷了,是不是該放人了?”
“我祝京棠最討厭被別人威脅了。”祝京棠滿臉無害,抱著自己的胳膊上下搓了搓,“梟總別嚇人家,我這年紀(jì)還小,膽子也小,禁不住嚇的。”
眾人聽到祝京棠這嬌滴滴的聲音,立馬起了一身疙瘩。
剛剛是誰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斷了梟玨的手指?
又是誰一腳踩碎了男人的膝蓋骨?
美麗的女人果然很可怕。
梟泰佑陰翳的眼底倏地劃過一絲興味,是個有趣的——美人。
摧殘起來,應(yīng)該也很美吧。
“是梟玨那小子冒犯祝大小姐在先,人我會帶回梟家用家法伺候,明日梟某定會帶著他登門賠禮道歉!
面前的男人人模狗樣,道貌岸然。
祝京棠真是煩透這種人了,這也是她不想接手公司的原因之一。
和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處在同一空間下,她的全身細(xì)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臟臟臟。
梟玨被梟泰佑帶的那些保鏢架了起來,連帶著那截滾落在桌邊一角的手指頭也包著帶走了。
走之前梟泰佑嘴角上揚(yáng)看向祝京棠,“今天擾了大家的興致,一會兒我讓人送些好酒過來!
他露出了一個自認(rèn)為真誠的笑,但實則眼底隱藏著深深的虛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