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京棠輕嘖了聲,瞪向男人,
真是一分鐘也安分不下來。
沈殷如發(fā)出疑問,“對(duì)我的話有意見?”
祝京棠立馬回話,“沒有沒有,剛剛打煩人的蚊子呢,我怎么會(huì)對(duì)姐姐的話有意見呢,姐姐指哪我打哪,姐姐說東那我絕不往西!”
煩人的“蚊子”漫不經(jīng)心的抬頭望著祝京棠,眼底藏著他自己都沒意識(shí)到的柔情和渴望。
沈殷如被逗笑了,“我說東你絕不往西?那回來接手公司吧。”
祝京棠立馬將手機(jī)拿遠(yuǎn),
“歪?”
“喂?”
“姐——我這邊是——不——是太北啦——信號(hào)不好——”
話音一落,祝京棠利索掛斷電話。
那頭的沈殷如揉著眉心笑著搖了搖頭,看向站在辦公桌前的助理,淡聲道,“準(zhǔn)備會(huì)議吧!
祝京棠放下手機(jī),轉(zhuǎn)頭就對(duì)上靳泊謙含笑的視線,“怎么了?”
靳泊謙微垂下眸,吻了吻祝京棠的手心,“為什么不想接手祝氏?”
祝京棠還在嚼嚼嚼,聞言眼神睨向男人,目光平淡無波。
倏爾,她淡淡勾唇,“怎么?你接近我是為了祝氏?”
靳泊謙沒想到她會(huì)這么想,眼眸微瞇,指腹摩挲著女人的手掌,“我會(huì)是那種人?”
祝京棠抽出自己的手,起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,輕嗤一聲,“誰知道呢!
靳泊謙神色一頓,小白狐心思還挺多。
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,起身跟著祝京棠進(jìn)了臥室。
祝京棠正站在一排香水前挑著今天要噴的一款。
靳泊謙站定在她身后,圈著她的腰肢,從后背將她攬?jiān)趹阎小?br>
祝京棠感受著貼上來的炙熱身軀,他的心跳正貼著她的背脊,一下又一下,有力的跳動(dòng)著。
“靳二少還不走嗎?”
靳泊謙貼著她的脖頸,深深嗅了嗅,感受著她身上獨(dú)有的清香。
“這是要趕我走?”
祝京棠拿起一瓶香水放鼻尖聞了聞?dòng)址呕卦,“你要是想了解祝氏,接近我姐比接近我有用!?br>
身后的男人輕笑一聲。
右手攀上她的脖頸,緩慢地,輕柔地摩挲著。
靳泊謙溫?zé)岬碾p唇流連在祝京棠的側(cè)頸處,一路往上,最后停在了她耳畔,
“在德國誰先招惹我的?”
“現(xiàn)在想把我推出去?晚了,寶貝!
靳泊謙貼著她的耳廓低語,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周遭,惹得她一身戰(zhàn)栗。
祝京棠輕嘶了聲,這狗男人居然咬她耳垂。
“你真是條狗!”
靳泊謙眉眼彎了彎,也只有這丫頭敢這么和他說話。
“嗯,祝京棠的狗!
祝京棠是他的——
勾人的小白狐。
“有。!”
她是真后悔德國那晚拉著他去“一夜情”。
祝京棠將身后的人推開,選了個(gè)冷香型香水噴在手腕處,輕嗅了下,很滿意。
等她將香水放回柜子上時(shí),靳泊謙跟個(gè)狗皮膏藥似的又黏了上來。
祝京棠當(dāng)身后的人不存在,收拾著自己的包包,拿起手機(jī)往外走。
靳泊謙就這么黏在她身后,跟著她走到了玄關(guān)處。
“晚上我去接你?”
靳泊謙松開了圈著她腰肢的手,垂眸看著女人輕輕踢掉腳上了拖鞋,露出一雙嬌嫩的玉足。
他的目光在祝京棠看不到的地方漸漸幽深。
夜深時(shí),這雙素白如玉的腳無力地搭在他肩頭,
緊繃著,又顫抖著......
祝京棠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腳趾,嘟囔著,“涂個(gè)什么顏色的指甲油呢?”
說著雙腳已經(jīng)套進(jìn)了那雙黑色的華倫天奴涼拖里。
她撥弄了下頭發(fā),這才將目光看向靳泊謙,“晚上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