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老爺子,你客氣了,霍大師術(shù)法實力超群,我也沒照顧什么!蔽艺f道。
霍亦可老爸霍鈞德盯著我,笑了幾聲,“謝大師,你年紀輕輕,但一身術(shù)法本事卻沒有幾人能比,我聽亦可說過,你還是謝老爺子的親孫,二十年前那場邪術(shù)士之亂,若是沒有謝老爺子出手,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可能都無法延續(xù)到今日啊!
冷不丁聽到霍鈞德忽然提到我爺爺。
我一時間沒有回答。
其實關(guān)于我爺爺?shù)纳矸,我現(xiàn)在也有些沒有搞清楚。
有人說我爺爺是二十年前平定風水協(xié)會危機的謝大師。
也有人說,我爺爺可能是邪術(shù)士。
并且在邪術(shù)士當中地位還不低。
“今日見到謝老爺子的孫子,也真是讓我感慨頗多,二十年前,謝老爺子若是不出手,我等現(xiàn)在想存活下來,都是一件難事,謝老爺子可以說是我們整個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的恩人!被翕x德的聲音繼續(xù)在耳邊響起。
“霍老爺子,你言重了!卑肷挝也耪f出這樣一句話。
我也不想和霍老爺子兜圈子,開門見山,“霍老爺子,不知道你這次喊我來你這,所為何事?”
霍老爺子張了張嘴,想要繼續(xù)說道。
“你也別怪我說話直接,你要是有事,可以直接說事。”
霍老爺子聽了我的話,又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好,謝大師果然爽快,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說廢話了,今日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開會的場景你也看到了,如今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群龍無首,而我們這群歸來的所謂長老們,不少人都盯上了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會長的位置,不出意料,他們?yōu)榱诉@個會長的位置,定然會使出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,少不了一番陰謀詭計,我將謝大師喊過來,也是想將亦可托付給謝大師!
旁邊坐著的霍亦可,立即說道:“爸,你說什么呢?我才不需要托付!
我立即接話道:“沒錯,霍大師不需要托付,她如今在三青州風水界也是有一批人認可她的,以她的能力足以和那些人爭鋒!
我對于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的選取會長的事情,并沒有什么興趣。
所以也不太想摻和進去。
一旁的梁不凡喝著茶,“霍老爺子,你也不要小看小霍大師,小霍大師對付東洋回來那群家伙也不是什么難事,更何況霍老爺子你們這一家子都回來了,也不需要我的好兄弟謝大師出手了!
“說得對,霍老爺子親自回來,對霍大師來說,也是如虎添翼,相信秦家不敢對霍大師做什么不軌之事!
話說到這個份上。
我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被表達的清清楚楚。
霍亦可臉上露出尷尬之色。
但看向我的眼神卻帶著幾分復(fù)雜。
“爸,謝清已經(jīng)幫我的夠多了,這風水協(xié)會的會長的位置。我本身也無意去爭,這個位置他們想坐就讓他們?nèi)プ!被粢嗫梢舱f的有幾分坦然。
霍亦可旁邊的幾位兄長,都保持著沉默。
但眼神卻都落到了我身上。
屋內(nèi)的氣氛都在此刻,變得有幾分古怪起來。
霍鈞德卻沒有直接回答霍亦可。
相反變得沉默了起來。
眼神也好像銳利了幾分。
“梁不凡,梁大師,可否給我和謝大師一個私密的空間說說話!被翕x德注意力突然落到了梁不凡身上。
梁不凡一聽此話,當即說道:“自然是沒有問題的!
他起身前喝了口茶水,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朝著外面走去。
等梁不凡走后,他目光又看向了霍亦可和她的幾位兄長,“你們也都出去吧。”
霍亦可卻說道:“爸,有什么事情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嗎?”
“亦可,讓你出去你就出去!
霍亦可還想開口。
卻被旁邊的兄長開口勸說,“走吧,小可,我們出去!
幾人也一塊離去。
偌大的堂屋,不多時就只剩下我和霍老爺子。
這種情況之下,我也就沒有催問他有什么事情。
既然他都已經(jīng)讓旁人都離開。
要說的事情自然不簡單,他不會讓等待太久的。
果然稍等片刻,他脫口說道:“謝清,你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!
“不介意!蔽已院喴赓W。
“算起來,當初我和你爺爺,也急速謝老爺子也曾經(jīng)一起共事過,我們之間算是舊識,你爺爺對于三青州風水學會,勞苦功高,于情于理其實你都有資格來競選三青州風水協(xié)會會長這個位置!彼桓庇朴频目谖钦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