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三爺,您放心,我不會蠢到自己作死!
蘇陌知道秦清河的威脅,更明白他這番話的弦外之音。
段雪麗若是來一句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蘇陌可能根本就不放在心上?汕厍搴硬灰粯。
一個是無知的潑婦,一個是心思縝密,深不可測的秦氏集團(tuán)未來繼承人。蘇陌當(dāng)然明白面對秦清河的時候該怎么做。
“滾!
秦清河聽到蘇陌這樣的回答,像是終于滿意了,才低吼了一聲,讓蘇陌滾。
“……”
蘇陌沒有回應(yīng),轉(zhuǎn)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晚飯的時候,段雪麗來喊蘇陌,蘇陌就知道了,秦清河今晚會在這里吃飯。
按照以往的慣例,秦清河既然留下來吃飯,就會在蘇婉柔那里過夜。
果然,蘇陌猜的不錯,吃完了飯,她還沒有回房間,蘇婉柔就帶著秦清河上了樓。
臨走前,蘇婉柔挽著秦清河的胳膊,還特意回頭挑釁了蘇陌一眼。
“!”
蘇陌一時怔住,她沒想到蘇婉柔會這么做,也覺得蘇婉柔的做法很是可笑。
秦清河對她來說,不過是一個為了達(dá)到目的的工具,一個可能需要復(fù)仇的人而已。
她根本就不愛秦清河,蘇婉柔把他當(dāng)寶貝,還以為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拿他秦清河當(dāng)寶貝呢。
不過說來也是,畢竟是秦氏未來的繼承人,也有手段,有顏值,有勢力,在涼城,這樣的男人,可不就是個香餑餑。
但可惜,在她蘇陌這里不是。
蘇陌并沒有說話,直接無視蘇婉柔的眼神,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她回去后,躺在床上,不自覺地想起之前秦清河說要和蘇婉柔取消訂婚的事情,再想到蘇婉柔氣急敗壞的時候,抖落出來的說秦清河就沒有碰過她。
通過這些事情,蘇陌真的覺得蘇婉柔和秦清河之間很是不正常。
可到底是哪里不正常,她又說不出來。
因?yàn)榍厍搴映藳]碰蘇婉柔之外,其他的一切都是一個未婚夫會做的。
每每在她和蘇婉柔之間,秦清河選擇的必定是蘇婉柔。
還有酒店那一架一架的白色情趣內(nèi)衣,也是因?yàn)樘K婉柔喜歡白衣服。
這可不就是愛屋及烏嗎?
作為一個即將要和蘇婉柔訂婚的人,這一切的一切都做的無可挑剔。
蘇陌正在這琢磨著,門忽然開了。
聽到“咔噠”一聲響聲,蘇陌就猜到了來人可能是秦清河。
因?yàn)樵谶@個時候,會來她房間的,除了段雪麗和蘇婉柔,就是秦清河。
若是段雪麗和蘇婉柔兩個人,絕對不會是這么輕柔的動靜,那就只有秦清河了。
她和房間和蘇婉柔的房間是挨著的,秦清河的動作自然不會很大。
可當(dāng)秦清河走進(jìn)來,躺到她床上,要對她動手的那一刻,蘇陌還是有些意外的。
她以為,到了現(xiàn)在這個時候,秦清河應(yīng)該不會半夜再來她的房間了。
“怎么?三爺,我的好姐姐沒滿足你嗎?還是她沒我騷,沒我招你喜歡!
蘇陌想到自己剛剛琢磨的事情,就刻意的試探秦清河,發(fā)著嗲,撒著嬌,環(huán)上了他的脖子。
“蘇陌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。試探我?想知道我和你姐姐做沒做?”
聽到秦清河那一句試探他,蘇陌緊張的手心隨即就是一陣陣汗,可又聽到后面那句她和蘇婉柔沒做,就暗暗松了口氣。
“那你和蘇婉柔做了嗎?”
蘇陌唇角微勾,立刻就恢復(fù)了正常的語氣。
“沒有!
秦清河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拈_口,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
“沒有?從來都沒有?”
蘇陌見秦清河回答的這么果斷,這么的隨意,就又開口問著。
“是,從來都沒有。以前沒有,現(xiàn)在沒有,將來也不會有。滿意了嗎?”
不料,秦清河還是開門見山,語氣還是那么的斬釘截鐵。
蘇陌一臉的不敢相信,“三爺,這么耍我好玩嗎?還是說你們男人,總是喜歡騙騙女人,看我們被你們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的樣子。”
“我沒有任何的立場,也沒有任何的身份,你就是和我實(shí)話實(shí)說了,真的和蘇婉柔做了,我又能怎么樣呢?照樣不還是該怎么被你玩,就怎么被你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