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喪尸和濱城的相比,簡直弱的像雞。不趁這個機會多搞點晶核,可惜了。
對濱城那邊的風波,溫淺確實不怎么在意,也不擔心墨寒會被為難。
這些年什么大風大浪他沒見過?要是真被為難住,那才是讓溫淺開了眼了。
鑒于那人的戀愛腦,溫淺對接下來發(fā)生的任何事情都不意外。
她知道墨寒一定會護著自己,今天不管來的是慕容雅的父親還是慕容雅的爺爺,都討不到任何好處。
溫淺不屑一笑,發(fā)動吸引火力技能,繼續(xù)全身心投入殺喪尸的行動中。
跟她一起行動的都是以前溫長寧的手下,他們以前聽說過溫淺厲害,但因為不是特戰(zhàn)隊的成員,所以并沒有和溫淺一起行動過。
現(xiàn)在終于有機會了,他們內(nèi)心直呼“臥槽”“牛逼”等等雖糙卻最能直接表達他們心情的詞匯。
這是被清除過的戰(zhàn)力?
怪不得總控臺那些老不死的那么怕她!
溫淺殺紅了眼,直到把方圓幾公里的喪尸都清理干凈,吸引火力的技能也召不來什么東西了,才算結(jié)束在此處的行動,前往下一物資點取東西。
同一時間,濱城基地。
慕容雅帶人直奔墨寒辦公室,輕車熟路,足以見得她以前來過多少次。
屋內(nèi),墨寒正在認真開著會議,直到聽見外面的動靜。
他不著痕跡皺了下眉。
屋外,想要強行突破開門進來的保鏢,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重擊!
他身子向后飛出幾米,要不是慕容雅幾人閃躲及時,肯定全被連累倒地了!
慕容焱睜大雙眼,看向那緊閉的房門。
他帶來的,以及安排在慕容雅身邊的保鏢,各個都是異能者,是精挑細選過的高手。怎么會這樣輕易就被擊?
保鏢一聲慘叫摔落在數(shù)米開外,勉強爬起來,臉色慘白,嘴角有鮮血溢出。
業(yè)星華幾人站在一旁看的真切,知道是墨寒動的手,但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。
慕容雅被眼前畫面嚇得有點傻。
她不死心地看向那扇門,但也沒膽子親自去推開它。于是她推了一把身旁的保鏢,命令他去。
保鏢心生恐懼,可也知道自己的身份,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去了。
和前一個一樣,他得到了同樣的下場。這也讓眾人清楚明白了,那力量是從何而來,也基本猜到了是誰出的手。
“墨寒!你出來!”
慕容雅氣得大叫,話音剛落,卻再也發(fā)不出別的聲音。
她被墨寒用精神控制閉了嘴。
墨寒坐在辦公桌后,直到開完這個會,喝了口水,才不緊不慢地站起了身。
此時,已經(jīng)過去了四十分鐘。
他扔下手機,朝門外走去。打開門,看著慕容雅幾人站在那里,問: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外面冰天雪地冷得要死,雖然慕容雅等人身上都穿了保暖衣物,可也不會傻到一動不動在外面站那么久。
他們是想走不能走,被墨寒強行留在門外站了這么久的!
現(xiàn)在墨寒出來,才解除了他們身上的控制。
慕容雅被凍得手腳都麻木了,她眼中淚光閃現(xiàn),哭訴道:“墨寒,你太欺負人了!”
墨寒不解她這話從何而來。“不是要見我?”
她想見,他也讓她見到了。只不過……他這里確實不是想來就來,想走就能走的而已。
墨寒視線越過慕容雅,掃了眼后面的慕容焱和傅盛,最后目光落到慕容焱身上。
“慕容先生這么急著找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,但我剛剛在開電話會議,討論一些暫時無法透露的機密問題。我以為我的人已經(jīng)通知過你們了,難道沒有嗎?”
業(yè)星華跟他們說了他在忙,是他們自己硬要闖過來的,怨不得別人。
慕容焱以前就聽過墨寒強硬的行事作風,今天親身體會到了,氣笑了。
敢這么不給他面子的,他確實是第一個。
墨寒看向附近陪著他們站了這么久的業(yè)星華等人,讓他們離開。
“去忙你們自己的事情!
業(yè)星華趕緊帶著想要吃瓜的林晏幾個走了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跟在墨寒身邊那么久,他哪能看不出來剛剛是怎么回事。
慕容家這次是真的撞墻了。
墨寒側(cè)身請慕容焱進辦公室,慕容焱冷著臉進屋,緊咬牙關(guān)克制著怒氣。
傅盛凍得哆哆嗦嗦,一肚子罵人的話罵不出來,滿腦子想的都是墨寒這愣頭青是怎么敢的呢?他不可能不知道慕容家的實力背景吧?
難不成他真是哪個大佬的兒子,所以才這么有底氣的?
關(guān)上房門,幾人落座,墨寒重復之前的問題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因為心情不好,所以慕容焱也不想寒暄鋪墊了。
是墨寒主動把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搞到這么僵的,所以他沒必要再留面子。
慕容焱被凍得咳了兩聲,說:“找墨長官是想談談關(guān)于我女兒的事,如果沒記錯的話,當初雅雅來濱城的時候,你們可是確保過會保證她的安危。事到如今,墨長官要怎么和我解釋現(xiàn)在的情況?”
墨寒耐著性子聽他說完,回道。
“兩個問題。
第一,當初是誰答應的你?我嗎?很明顯不是。”
他壓根就不知道慕容雅要來這件事,這人是自己跑過來的,跟他沒關(guān)系。
“第二,她現(xiàn)在死了嗎?沒有,所以她的安危出現(xiàn)了什么問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