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被活捉回去可能還有意外收獲,萬一有嘴松的膽小的,不小心就透露點什么小秘密呢?
于是她先把這兩只喪尸殺了,動作干脆利落,讓趴在地上裝死的喪尸甚至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,就變成了真死。
溫淺收下兩顆晶核,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扔掉,看向墨寒說:“你忙,我先回去了!
“嗯。”
墨寒點了下頭,時間地點都不合適,不然肯定不能讓她這么快就走。
溫淺轉(zhuǎn)身離開,不過才走了兩步,就被墨寒又拽了回去。
她踉蹌兩步,后腦勺撞在墨寒身上,周身瞬間全是他的氣息。
墨寒低頭,在她耳邊說,“下周去傅盛那?”
溫淺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,連連點頭。
“好啊好啊,他那喪尸樂園搞得怎么樣了?我們?nèi)ソo他剪個彩吧!”
墨寒輕笑,呼吸拂過溫淺耳畔,讓她有點癢。
“我回去問問他進度,電話告訴你。”
墨寒說完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“回去吧!
溫淺這才徹底離開。
眾人上了車,慕北川本來也想隨人流偷偷摸摸跟上去,結(jié)果被沈虞發(fā)現(xiàn),薅著衣領(lǐng)給拽了回來。
有墨寒在這兒溫淺也不用顧慮那么多了,圍墻拆一點剛好可以讓車輛順利通過,也忘了自己不久前是怎么沖人家吼,讓人給她補墻的事了。
總結(jié)來說就是:我的墻我想拆就拆,別人拆了不管是誰,都得給我補上。
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講理。
車子駛遠(yuǎn),車上的人才漸漸有了聲音。
“剛剛那個人是誰啊?”
后面來的人不少,可他們只記住了一個。
就那個個子很高,氣場很強,看著很兇,一腳踹墻帶人進來,然后修墻也很速度的男人。
溫淺正低頭拿手機玩數(shù)獨,見他們起個頭就沒動靜了,便抬頭看了一眼。然后發(fā)現(xiàn)所有人都盯著她看,等她給個答案。
兩人剛剛互動都被眾人看在眼里,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來,她跟那人關(guān)系很熟,比跟他們還要熟。
溫淺低頭繼續(xù)玩游戲,正想回答,聽見有人替她出聲了。
“墨寒,濱城基地最高執(zhí)行官!
說話的人是慕辭,溫淺瞥了他一眼,這才想起他剛剛好像沒有下車,一直在車上來著。
不過也對,墨寒上次去基地的時候他在場,所以知道墨寒的身份。
剩下那些見過墨寒的人,今天都沒跟過來,來的大部分是未來基地的。
這個回答讓車內(nèi)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,氣氛壓抑得讓人有點窒息。
溫淺是最不喜歡這種氣氛的人,她速度解決一局游戲,把手機揣進兜里。
“想說什么就說,憋死我還得負(fù)責(zé)埋你們!
她話音一出,馬上就有人憋不住了。
“原來他就是那個畜生!”
溫淺:“……”
咿?這種罵法還是第一次聽見用在墨寒身上,新鮮著嘞。
車內(nèi)一片罵聲,溫淺聽得起勁兒,臉上也一點都不見想為墨寒打抱不平的樣子。
慕辭坐在附近看得清楚,微微皺眉,有點摸不透她的心思。
從她和墨寒的互動來看,兩人不單是熟不熟的關(guān)系。
溫淺對那人沒有防備,和墨寒相處時的那股松弛感,是只有在她家人,或者極其熟悉的人身上才能看得到的。
例如那個能住進她家里的顧然。
但和顧然也不一樣,溫淺和顧然相處是有分寸的。她從不會撞到顧然身上就一直靠著顧然站。
慕辭垂下眼簾,遮住眼底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