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屋內(nèi)的氣氛比最初和諧熱鬧多了。
吃吃喝喝到最后,李墨和溫長寧帶著兩個孩子先回樓上,留下一群年輕人繼續(xù)交流感情。
溫淺滴酒未沾,但她忽悠別人喝酒卻是厲害。
溫讓坐在一旁看他妹使壞,說這個養(yǎng)魚說那個尿遁,正樂呵著看熱鬧,兜里的電話忽然震動起來。
溫讓挑了下眉,因為能給他打電話的只有一個人,叫墨寒。
他扭頭看了眼身邊玩得一臉開心的瘋丫頭,微微一笑,起身出去接電話。
溫淺專心看人拼酒,只當他是去上廁所,也沒多想。
溫讓出了屋,接起電話,聲音帶笑問到:“墨大長官有何貴干?”
“開個門!
“???”溫讓驚訝看向基地大門方向,不確定地問,“你在外面?”
“嗯。”
“嘖,來得可夠突然的,就不怕我們不在家,你撲了個空?”
他說著話,邁步朝大門方向走去。到了地方,開門看見兩張熟悉的臉孔。
林晏主動打招呼,往他身后瞅,“哈嘍,我女神呢?不在家嗎?”
“在啊,怎么不在!睖刈尠讶擞M來,問:“找她有事?”
林晏快速瞥了墨寒一眼,說,“那給她打電話怎么沒接呀?”
溫讓想了想他妹現(xiàn)在玩得開心的狀態(tài),又看了看墨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,沒忍住轉過頭笑了下。
感覺有戲可看。
溫讓:“可能……是沒聽到吧,手機扔樓上了!
“哦哦!绷株套笥覐埻,“她人呢?”
“在吃飯!
聽見吃飯倆字,林晏眼睛瞬間就亮了。他看著溫讓咽了咽口水,不用說什么,滿臉都寫著“我也想吃”四個大字。
溫淺在小食堂看熱鬧,溫讓現(xiàn)在也是一樣。
他忍笑點頭,帶兩人往那邊走。
“行啊,那就一起吃。”
和濱城基地相比,他們這里簡直就太小了,隨便走走就到了地方。
林晏本來還好奇,怎么今天沒在家里吃跑來這里,結果一進門就愣住了。
他堵在門口,看著屋內(nèi)的一群人,目光驚恐地定位到了溫淺身上。
“淺神,你怎么穿得跟個螢火蟲似的?!”
溫淺扭頭看見他也很意外,回答:“我想當極夜里最靚的那個仔,不行嗎?”
“行,你想干什么都行,就是……”
林晏又看向她身邊的那群人,撇了撇嘴,說。
“難怪你最近都不去找我們玩了,原來是有人陪了!”
林晏陰陽怪氣,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:他們老大別是被當備胎了吧?!
這個想法嚇得林晏當場就僵了,他感覺到身后好像有一股凜冽的寒氣。
溫淺還想說什么,卻看見出現(xiàn)在他身后的人,一下子也沒了聲音。
墨寒目光隔空和溫淺對了一下,又掃視了眼屋內(nèi)的畫面,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嘴角。
難怪不接電話,原來是玩得開心。
屋內(nèi)眾人看向出現(xiàn)在門口的兩人,逐漸安靜了下來。
末世這么久,他們肯定是有遇見過濱城基地的人,認識他們的那身衣服。
更何況之前還有幾個人曾在港口那邊碰到過林晏,幫他們一起救過人。
不過他們來這里干什么?難道溫淺還和濱城基地那邊有合作?
無人說話,只剩下火鍋熱氣沸騰的聲音。最后還是墨寒開口,問擋在他身前的林晏。
“不是要吃飯?”
“哦……啊,對!”林晏回過神來連連點頭,走進屋內(nèi)徑直奔向溫淺身邊,沖著坐他身邊的池塵說:“麻煩讓個位置?”
池塵:“???不讓!旁邊那么多空位呢,你怎么就跟我搶?”
“這里離我女神最近,我好多天沒見她了,想多跟她說說話不行嗎?”
池塵瞥了眼溫淺的另一邊,“旁邊也有位置啊,你坐那!”
林晏驚了,“你是離開太久了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嗎?我坐那,老大坐哪?”
池塵剛剛偷喝了一杯酒,現(xiàn)在腦袋有點迷糊,確實把墨寒給忘了。聽林晏這么一說,瞬間就清醒了,蹭地一下從座位上躥起,推了推旁邊的人,讓他挪個地方。
大家看著墨寒走過來,下意識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。沒辦法,實在是氣勢過于突出,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人身份肯定不一般,渾身都散發(fā)著那種高位者的壓迫感。
只有溫淺,懶洋洋地看著他問,“你怎么來了?”
墨寒看著她安靜了幾秒,然后看了眼林晏,“他說想你了,非要過來!
林晏:“???”
溫淺狐疑地看了眼林晏,又看了看墨寒,然后聽見林晏問她。
“淺神,你最近都在忙什么。俊
“玩啊,沒看我穿得跟個螢火蟲似的么,天天往外面跑。你喜歡不,喜歡的話我也給你拿兩套?”
“那還是別了。”林晏一臉抗拒,“你穿這個是螢火蟲,我穿這個就是喪尸們的信號燈,全奔著我來了我可受不了!
他說完眼睛瞥向桌邊的啤酒,眼睛都直了。
末世太苦,度日如年。他感覺自己好幾百年沒喝過這東西了。
林晏用哀求的視線去看墨寒,見墨寒微微點了下頭后,擼起袖子就干了一瓶,然后看著面前眾多的陌生面孔說。
“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,但既然是我淺神的朋友,那也就是我的朋友。來,為了我們的友誼,干杯[]~( ̄▽ ̄)~*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