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姚一鳴的親衛(wèi)營立即奔走傳令。
緊接著。
“吱嘎......”
濱海城各大城門開,姚家軍殘兵如同逃命般的涌出城門,一個個咳嗽不停,戰(zhàn)力大損!
戰(zhàn)前,由于姚家軍要伏擊大夏水師,已將城里的大部分平民強行驅(qū)趕出去,冥冥中,他們算是做了一件好事,讓這一戰(zhàn)被傷害的平民極少!
這時,姚家軍按計劃出城,而后向北城門集結(jié)!
南海邊!
“咚咚咚.......”
荒州水師陸戰(zhàn)營的戰(zhàn)鼓聲響起,越過南面城墻,直直奔著城外的姚家殘軍而來!
姚家殘軍大驚:“快撤向北門與主將集合!”
“是!”
緊接著。
“噠噠噠......”
戰(zhàn)馬踏地動,聲聲震軍心!
姚家軍士大喜,一個個滿懷希望的高呼:“是騎兵!”
“是我們的援軍到了!”
因為荒州水師從海上來,根本沒有騎兵!
這一刻,絕望的姚家軍又心生新希望!
有了騎兵為援,剛登陸的大夏水兵定難阻擋!
扭轉(zhuǎn)戰(zhàn)場局勢的戰(zhàn)機出現(xiàn)了!
與此同時。
濱海城北門外。
姚一鳴也是半喜半疑:“援軍來得這么快?”
“難道是虎帥提前有布置?”
就在這時。
“報......”
就見一個滿臉烏黑,一臉驚恐的哨探打馬而來:“稟報將軍,大事不好,是大夏的騎兵!”
“什么?”
姚一鳴的希望破滅,黑著臉騰空而起,站在“姚”字旗桿頂端,看身后......有三路騎兵沖殺而來,每一路約有千騎,裝備精良,絕對是騎兵中的精銳。
其中,還有他從未見過的馬具!
在這三支騎兵的前方,都有一個魁梧騎兵扛著一桿大旗,上面明明白白的繡著一個大大“夏”字!
再看那些騎兵的裝束,就是標準的大夏騎兵裝束!
不僅如此!
姚一鳴看到騎兵身后的“山”動了!
不對!
是大夏騎兵身后有密密麻麻的草木動!
也不對!
是三支偽裝成草木的軍隊動了!
就見這三支軍隊渾身草綠色,奔跑出來后,宛若是從山間跑出來的山精野怪,怪嚇人的!
“殺!”
這一刻,三支大夏騎兵統(tǒng)領揮刀怒吼:“騎兵營,沖鋒!”
“沖鋒!”
“轟轟轟......”
鐵流滾滾,勢不可擋!
頃刻間。
三支大夏騎兵就像是三把快刀,直接將濱海城北門、東門、西門的姚家軍徹底分割開,分別發(fā)動沖鋒,讓他們再也不能會合,與登陸上岸的水師陸戰(zhàn)隊形成了前后夾擊之勢,共同夾擊姚家殘軍!
“擋住他們!”
姚一鳴心膽俱喪:“敵軍的騎兵不多,數(shù)量也不如我們,只要擋住他們的第一波攻擊,我們就能贏!”
想象很豐滿,現(xiàn)實卻很骨感!
姚家殘軍的指揮體系早就潰散,軍心士氣都已跌到谷底,現(xiàn)臨兩面夾擊,戰(zhàn)意已失,已無力抵抗!
“沖鋒,騎兵營!”
荒州騎兵眼中閃動著嗜血之光:“兄弟們,大夏首勝屬于我們,殿下的嘉獎屬于我們,殺敵!”
“殺!”
刀光如虹,連成了一片,美麗而血腥,一刀斬下,敵死血濺,不可抵擋!
這就是荒州騎兵的新兵器馬刀,精鋼鑄造,刀刃鋒利,雖不能削鐵如泥,卻能輕易破開姚家軍的戰(zhàn)甲,讓此戰(zhàn)變成一場徹頭徹尾的屠殺!
“殺!”
姚家軍士兵妄圖用兵器來擋,兵器被斬斷,一個個滿眼不信,感覺身體被刀撕裂,發(fā)出最后的呢喃:“敵人之兵......怎會這么鋒利?”
然后,他就死了!
“噗......”
他被荒州馬刀劈成了兩半!
頃刻間,就見騎兵“路過”之處,姚家軍士兵死傷無數(shù)。
這就是你死我活的戰(zhàn)場,唯有勝利者可以活下去!
戰(zhàn)場既分輸贏,也分生死!
“殺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渾身“草綠色”的水師陸戰(zhàn)隊跟隨清場,登陸上岸的水師也圍了上來,將三股出城的姚家軍往城里逼!
但此刻濱海城內(nèi)烈火熊熊,姚家軍回去也是死!
于是,姚家軍的拼死反抗開始!
“殺!”
這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(zhàn)爭!
被逼到了墻角姚家軍反倒很頑強,雖然指揮體系被打亂,卻也頑強的血戰(zhàn)求生,給荒州水師陸戰(zhàn)隊造成了很大殺傷!
戰(zhàn)火,繼續(xù)熊熊燃燒!
兩個時辰后。
濱海城外。
血流成河,尸體遍地!
姚家軍只剩姚一鳴和姚海背靠背,被荒州各軍圍在中間,看上去力氣已經(jīng)耗盡!
這時。
韓兵出現(xiàn)在軍前,淡淡開口問:“你們可有遺言?”
“桀桀桀......”
姚一鳴笑聲猙獰,滿臉血污,樣若厲鬼:“大夏人,你們以為自己贏了嗎?”
“你們可知......這里的倉庫是假的?”
“你們上當了!”
“你們都要死!”
“都要死......”
韓兵眼皮一抬,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認為本帥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