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光下。
那玉盒里的東西閃動著金屬寒光,很是迷人。
讓那物品兩頭小,中間大,乃是用一塊塊金屬片組合而成,看起來很是怪異!
夏天伸手拿出,入手極沉。
這金屬不凡,似鐵非鐵,似鋼非鋼。
夏天眼睛一瞇,將這團(tuán)金屬放在案首上,抽出腰刀,真氣灌雙手,附刀身,全力劈砍而下。
“鐺.......”
刀刃與那金屬相碰撞,發(fā)出巨大的精鐵交鳴之音。
一刀劈砍后,那團(tuán)金屬上多了一絲白印,絲毫無損,無比堅固。
而鋼刀卻被崩了一個小缺口。
夏天有些驚訝:“紅姨,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?”
秦紅衣點頭:“這東西叫做長生鎖!”
“是稷下學(xué)宮怪人夫子弄出的東西,他將這東西拿到學(xué)堂中,指著告訴百家諸子......說這東西里面放了長生不老之秘,所以叫做長生鎖。”
“若是誰能夠解開,就能得到長生的秘密!
“然后,怪人夫子就讓百家諸子一一去解!”
“但到最后,無人能解開!”
夏天眼中滿是慧光:“這東西確實很難解!”
“后來呢?”
秦紅衣繼續(xù)說道:“后來,怪人夫子就將那長生鎖放在學(xué)堂中間,任百家諸子去解!”
“但,一年時間過去,那長生鎖依然無人可解!”
“后來,九國有智名之人也都去試過,依然無人能解!”
說到這里,秦紅衣想起一事,美目一亮:“小天,在長生學(xué)派傳承中有記載,在稷下學(xué)宮大火發(fā)生的那一晚,怪人夫子曾說,若是再解不開,那他就將這永生鎖放起來,以待有緣人!”
“然后,那夜就發(fā)生了稷下學(xué)宮大火,怪人夫子飛升之事!”
“而這長生鎖也消失在大火中!”
“我長生始祖以為這東西是被怪人夫子帶上天了!”
“所以,一直以來都沒有此物的蹤跡!
“不曾想,如今卻出現(xiàn)在揚州王府密室中!”
“這就很蹊蹺。
夏天眼中異彩一閃:“紅姨,你說那匪家匪子去密室盜取長生鎖,是在縱橫秘籍中找到了線索?”
“是!”
夏天嘴角勾起一絲冷笑:“看來,那匪家匪子的確是縱橫老祖的棋子!”
“目的就是將這長生鎖送到我手里!”
秦紅衣眼中殺意閃動:“小天,你是說......那縱橫老祖打不開這東西,于是就送到你手中,讓你來解?”
“是!”
夏天若有所思:“若是母妃之毒也是他所下,那一切都說得通了!”
秦紅衣抬頭問:“白老賊,外面有動靜沒有?”
白虎的聲音傳來:“有眼睛盯著我們,暫時無法分辨是誰的人?”
“若是按照王爺所說,縱橫老祖會找上門來,你不要著急!
“若是你想捅死他,抓緊時間練劍吧!”
秦紅衣低下頭,還是忍不住問:“小天,你能解開這長生鎖嗎?”
夏天不置可否:“不知道!”
他拿起長生鎖仔細(xì)查看,越看越覺得不簡單。
這東西在華夏時空里叫做--魯班鎖。
傳說在華夏春秋時代,魯班為了測試兒子是否聰明,用六根木條制作了一件可拼可拆的玩具,就是魯班鎖的由來。
后來,魯班將其制成了一種神秘之鎖,非大智慧這不能解開,很是神秘!
當(dāng)然,也有另一種傳說,說魯班鎖是三國時期諸葛亮根據(jù)八卦玄學(xué)原理制成,所以魯班鎖也稱孔明鎖。
反正,不管那種傳說為真,魯班鎖都充滿了玄奧之秘。
簡單的魯班鎖,也需要智慧才可解。
至于最復(fù)雜的魯班鎖,那就必定要用大智慧方可解。
這個魯班鎖,看上去又復(fù)雜又玄奧,很難搞。
當(dāng)年稷下學(xué)宮那么多智者云集,也解不開這鎖,想解開,并不簡單。
夏天想了想,將長生鎖重新放入玉盒,走到船艙邊,直接就給扔了下去。
“咚......”
玉盒落水聲并不響亮。
秦紅衣眼神一亮:“小天,這玉盒還會回來嗎?”
夏天笑得高深莫測:“那就看縱橫老祖的意志了!”
“若他覺得天地間只有我能解開,自會想方設(shè)法送回來!
“那時,我就知應(yīng)對之策了!”
秦紅衣笑道:“若論懂人心,圣王當(dāng)稱第一!”
夏天俊朗一笑:“紅姨,白伯伯,現(xiàn)在開始,加強戒備!”
“是!”
秦紅衣領(lǐng)命而去。
夏天站在船艙前,看著河岸邊的景物匆匆而過,喃喃的道:“老怪物,本王與你所遇之人都不同,不是你想讓本王接招,本王就會接招的!
“接下來,你會怎么辦呢?”
至于怪人夫子的身份,難道是一個能看風(fēng)水的能工巧匠?
真是越來越神秘了!
這時。
在河岸遠(yuǎn)處,兩個紫色身影站在樹頂,直直看著荒州船隊和騎兵走遠(yuǎn)。
一個紫色身影老氣橫秋的道:“下水,將東西撈起來!”
“想辦法再送過去!”
“是!”
另一個紫色身影飛身而起,如同一只燕子,跳入水中,消失不見。
這時。
樹頂紫袍人雙眼望天,喃喃的道:“荒州王,若你是預(yù)言中的人,那你就一定能解開!”
“不過,你扔了干嘛?’
“就算你不認(rèn)識長生鎖,你身邊那長生學(xué)派的小丫頭也認(rèn)識!”
“這樣的寶貝,你怎么舍得丟?”
“難道是不想惹麻煩?”
紫袍人深思了片刻,冷冷的道:“若是你解不開,就休怪我對你們母子無情!”
“你們就只有死!”
“哼......”
紫袍人一聲冷哼,身影消失在樹頂上。
片刻后。
一個白發(fā)飄飄的老道士飛奔而來,站在紫袍人位置上,眼觀四方,眉頭一皺,鼻子嗅了嗅:“仿佛有個老東西的腐朽氣息在這里出現(xiàn)過?”
“究竟是誰呢?”
老道士想了想,繼續(xù)往荒州去,嘴里喃喃的道:“古月、古風(fēng)乖徒孫,為何去了荒州就音訊全無?”
“難道那荒州會吃人嗎?”
“不要怕,師公來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