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后,不得小看任何敵手!”
呼延菊花一臉不服,但仍然乖乖的服輸:“是!”
“大皇姐,菊花知道錯了!”
“以前的荒州軍,連箭枝都造得亂七八糟,誰料想他們......能造出這么厲害的投石機啊?”
“這支荒州軍,看來確實與以往不同了!”
呼延朵兒臉色不變道:“是不同了!”
“這一次,荒州軍內(nèi)有高人!”
忽然。
呼延菊花想起了一路上的遭遇,一臉恍然大悟之色。
“他們搶劫我們的金雕,就是不讓我們知道荒州城內(nèi)有投石機,真是太狡猾了!”
“大皇姐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呼延朵兒嘴角勾起一絲神秘微笑:“讓四面各部將軍執(zhí)行甲字號攻城任務(wù)!”
“是!”
傳令兵揮舞信號旗,將呼延朵兒的軍令傳向四方。
呼延菊花俏臉上滿是陰森之色:“臭荒州軍,這一次,你們的城破定了!”
“你們等著!”
此時。
只見四面圍城的天狼兵接到命令后,后軍兵馬直接散開,開始在地上搗鼓著什么?
天狼的甲字號攻城方案,看起來很是神秘?
另一邊。
城墻下。
天狼前鋒攻城大軍已經(jīng)接近城墻百米,軍中弓箭手已經(jīng)開始在奔跑中速射。
“嗖嗖嗖......”
四面箭雨如同瓢潑大雨般射上城墻。
城墻上,再次撐起了獸皮防箭頂棚。
同時,荒州軍的盾牌頂在墻垛上,防天狼神射手的攻擊!
城樓上。
白鳳沉聲道:“放箭!”
他身后的旗語兵傳令。
“放箭!”
“放箭!”
城墻上的荒州眾將大喊:“放箭!”
城垛前的刀盾兵們撤到最后一排,身后的弓箭手上前,拉弓射箭。
“嗖嗖嗖......”
城墻上的弓箭手居高臨下,箭雨如蝗,帶著無盡的怒火,射入天狼人身體中。
天狼人,為何每年都要來欺負(fù)他們?
為何每年都要來踐踏這片土地?
真的以為他們好欺負(fù)嗎?
戰(zhàn)場上的血,無止境的流!
腥風(fēng)血雨,無盡頭。
一排排天狼騎兵被射死在沖鋒的路上,后面的繼續(xù)沖,氣勢狂妄,不拿下荒州城,誓不罷休!
城墻根上。
天狼騎兵架起竹梯,開始瘋狂往上爬。
“推下去!”
一支支推桿伸了出去,將竹梯全部推倒。
“啊......”
天狼騎兵摔得人仰馬翻,痛苦不堪:“壓死我了!”
后面的天狼騎兵扛著竹梯繼續(xù)上。
無數(shù)天狼武將一手持盾牌,一手持兵器,如同一個個猿猴,從竹梯上借力跳上城墻。
戰(zhàn)爭,一開始就白熱化!
“殺!”
城墻上的武將殺出,將這些天狼武將殺落城墻。
“落木!”
一根根擂木從墻垛上退推洛,將竹梯上的天狼騎兵砸落!
“啊......”
天狼騎兵筋骨砸斷,掉落在地,變成了肉泥!
“金汁!”
一鍋鍋燒得滾燙的“特殊汁液”,帶著“特殊味道”直接向城墻下的天狼騎兵傾瀉而下。
“啊......”
一鍋特殊汁液就能燙死一大片天狼騎兵。
更燙傷無數(shù)天狼騎兵。
臭味,在城墻下飄蕩,令人作嘔。
死了的天狼騎兵很幸運,沒有受多大痛苦。
但,未死的,哀嚎聲叫得凄厲,真是令聽者傷心,聞?wù)吡鳒I:“我的肉熟了,救命!”
“救救我!”
天狼兵上前,揮出手中刀,結(jié)束了他們的痛苦。
這一年入荒的天狼騎兵,萬萬沒有想到......被他們蹂躪了二十年的荒州軍,這次會這么難纏!
他們?nèi)f萬沒有想到......膽小了二十年的荒州軍,這一次,竟然敢在偉大的天狼騎兵面前反抗!
不過,都要死!
“殺上去!”
各方天狼將軍瘋狂催促:“殺進(jìn)去,男的一個不留,女的全部給你玩,金銀珠寶也是你們的,殺。
“噗噗......”
他們話音剛落,就被荒州軍中的神射手瞄準(zhǔn)擊殺!
他想要殺盡荒州軍男人,玩弄荒州女人的意愿, 再也不能實現(xiàn)了。
天狼騎兵沒有畏懼,勇猛無比,如同無數(shù)豺狼撲上城墻,在城頭與荒州守軍展開廝殺。
他們相信,就算一命換一命,荒州城內(nèi)的幾千荒州守軍,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死絕!
他們會得到最后的勝利!
呼延朵兒就是這么想的。
天狼戰(zhàn)士就是這么想的。
荒州城頭,因為這種想法,變成了絞肉機,血流成河,無休無止!
此時。
內(nèi)城墻根處,地上埋了一口口掏缸。
每個缸里,都有一個耳力極好的荒州戰(zhàn)士,正貼在缸壁上聽地下動靜。
防止天狼人挖地道進(jìn)來。
果然。
陶缸中戰(zhàn)士起身,興奮的道:“快報白將軍,天狼人在地下挖洞,速度很快!”
“就快要達(dá)到墻根處了!”
“好!”
“繼續(xù)監(jiān)聽!”
城墻上。
白鳳聽到報告,嘴角露出一絲冷意:“果然不出王爺所料!”
“你們在城墻遇到頑抗,還是想挖洞進(jìn)來!”
“哼......”
“王爺才是挖坑和挖洞的高手,你們,差遠(yuǎn)了!”
她冷冷的道:“韓兵,按照王爺?shù)挠媱潏?zhí)行!”
“是!”
韓兵領(lǐng)命而去。
對面。
呼延菊花得到信息,躊躇滿志的道:“大皇姐,我們已經(jīng)快挖到城墻下,這一次,我們內(nèi)外開花,一舉拿下!”
呼延朵兒臉色如常:“不要高興得太早!”
“萬一荒州城內(nèi)有防備呢?”
“不可能!”
呼延菊花心中別扭的道:“白鳳就是一個花瓶,又不是大皇姐這樣的名將,在城頭上指揮作戰(zhàn)也許還行!”
“但,她不可能料到皇姐的作戰(zhàn)計劃!”
“而且,荒州城內(nèi)軍力小貓兩三只,在城墻上應(yīng)對我軍攻勢都難,城內(nèi),一定空虛,就算發(fā)現(xiàn)我們挖地道,也定然無力反抗!”
呼延菊花越說,越覺得勝券在握:“大皇姐,本小公主再次以菊花之名保證......我們的勝機就在地道!”
“馬上,我們就會破城!”
“你等著!”
“你信我!”
“一定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