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(shù)量,三十人。
忽然。
夏天眼中殺意爆射,怒吼道:“你們竟然如此殘忍的殺孕婦,簡直該死!”
荒州王府之人,看到此幕者,無不睚眥欲裂,雙眼發(fā)紅!
“哈哈哈......”
血手人屠杜殺笑得臉上橫肉直顫:“荒州王,聽說你走到二龍山,看到那些窮鬼被山匪開膛破肚做成冰雕后,就受不了,發(fā)誓要殺盡天下惡匪!”
“二龍山那些山匪,用人做冰雕,那都是老子玩剩下的!”
“現(xiàn)在,老子要用這些死人告訴你,什么才叫惡匪?”
“老子這樣玩的,就是惡匪!”
夏天的眼神掃過那一具具尸體,看著那一顆顆被綁起來后仰的年輕頭顱......清晰可見,她們的雙目中圓睜,死不瞑目!
那臨死前的眼神里,滿是恐懼、疼痛、無助。
無法想象,她們在死前,經歷了怎樣的痛苦?
無法想象,她們經歷了怎樣的恐懼?
她們和肚子里的胎兒,死得太慘了!
這些惡匪,喪盡天良!
夏天的瞳孔紅了!
趙子常的瞳孔紅了!
暗處,藏劍少年們的瞳孔紅了!
馬車后,荒州王府的戰(zhàn)士們眼紅了!
天下十大惡匪,果然都是喪心病狂之人。
趙子常緊握手中槍:“王爺,惡匪試圖激怒我們!”
夏天用力的點頭:“我知道!”
春風是暖的,但吹在夏天身上,卻冰冷。
荒州王府戰(zhàn)士的鼻孔里噴著火,緊緊的握住了手中兵器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十大惡匪應該是覺得荒州王的臉色很有趣:“荒州王,你別害怕!”
“你知道他們來自哪里嗎?”
夏天的聲音從牙縫里飄出,毫無感情:“哪里?”
血手人屠杜殺一指身后:“荒州!”
“你的大荒!”
“她們都是你們荒州的女人,肚子里的孩子,都是荒州人的孩子!”
“她們都是你大荒州的子民!”
杜殺一臉獰笑:“你可是荒州王,一定要為他們報仇!”
“我們現(xiàn)在就在這里,你過來。
“來報仇。
“不過,說實話......荒州里面的人,大部分人要不是罪奴,要不就是罪奴的后代,都是天下最低賤的人,命也賤,天狼人可以殺,十萬大山里的異族可以殺,難道我這惡匪就不能殺嗎?”
夏天的手緊握刀柄,冷冷的道:“不!”
“你錯了!”
“我沒有來之前,也許他們的命賤,也許他們就像是路邊的野草,任人踐踏,任人收割,死了還被人吐唾沫!
“但今天,我來了!”
“我是他們的王,就是他們的依靠!”
“誰殺他們,我就殺誰!”
“今日,你殺了他們,我就殺了你們,用你們的血祭奠她們!”
“今夜過后,天下再無十大惡匪!”
戰(zhàn)意,在醞釀,一觸即發(fā)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天下十大惡匪笑得眼淚直流:“荒州王,你竟然還能沉得住氣,是被嚇到了嗎?”
“來人,再推一個出來。”
這時。
又一輛“人樁車“被推了出來,上面依然鮮血淋漓,吊著一個女人。
不過,這個被開膛破肚的孕婦,還沒有斷氣。
她的頭發(fā)也被綁在木樁上,一張臉由于疼痛已經變形,雙眼瞪著荒州王府的車隊,用盡最后的力氣吼道:“你是我荒州的王嗎?”
但是,聲音太弱。
旁邊的惡匪幫她傳音道:“她問你,你是我荒州的王嗎?”
夏天抽出了新鑄造的戰(zhàn)刀,眼眶中滿是血淚:“我叫夏天,從今天起,就是荒州的王!”
婦人將眼睜到最大,發(fā)出最后的吼道:“惡匪最愛劫殺我荒州孕婦,用嬰兒做血祭之事,喪盡天良,讓我荒州婦人無安寧之日,終日惶恐!
“我荒州的王,你能殺掉這些人間惡魔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