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“真好!”
他眼中有光,直直看著司馬劍:“司馬愛卿,此事......真如你所言嗎?”
司馬劍重重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是!”
“臣不敢欺君!”
另一邊。
曹威第一次聽到這“四立”。
他也被震撼了!
什么為天地立心?
什么為生民立命?
什么為往圣繼絕學(xué)?
什么為萬世開太平?
這他娘的的......這是圣人之言!
曹威也是文人出身,聞聽到這種圣言,也不禁心潮澎湃,情不自禁的道:“陛下,難道是我大夏國出圣人了嗎?”
“恭喜陛下!”
“賀喜陛下!”
曹威連忙送上馬屁!
司馬劍嘴角抽了抽,在曹威看不到的另一邊臉上,滿是譏諷。
李劍則豎起了耳朵,準(zhǔn)備聽下文!
毋庸置疑的,這四句話就是圣言!
說這話的人,定是圣人!
但,究竟是誰呢?
是隱藏在供奉殿中的老怪物嗎?
還是有百家學(xué)派有人成圣了?
“哈哈哈......”
夏帝合上了奏折,大笑了片刻。
這才嘴角勾起一絲譏諷之色,看著曹威冷冷的問:“我的右丞相,你認(rèn)為這四句話是圣言?”
“是!”
曹威不敢亂說。
“那你知道是誰說的嗎?”
忽然。
看著夏帝的表情,曹威心中一驚!
不好!
夏帝的這個(gè)表情,是嘲諷!
他太熟悉了!
也就是說,夏帝帶著這個(gè)嘲諷的表情問他......就是在嘲諷他!
一股涼意,從曹威的心底升起。
司馬劍這個(gè)老賊在奏折中究竟怎么自辯的?
看皇帝現(xiàn)在的樣子,絲毫沒有要治欺君之罪的意思。
也就是說,司馬劍的奏折,幫他、司馬蘭、荒州王都洗去了欺君之罪。
曹威的心拔涼拔涼的,就像堆滿了冰塊。
忽然。
他神情一震,面若死灰!
難道,這四句話也是那個(gè)廢物皇子說的?
那個(gè)廢物皇子成圣了!
這怎么可能?
絕不可能!
曹威腦袋又開始頭疼欲裂!
他娘的。
這話究竟是誰說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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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。
御書房中。
一片寂靜,仿佛連空氣都凝結(jié)了!
皇帝不開口,誰人敢喘大氣?
就這樣。
皇帝就一臉嘲諷的盯著曹威,眼神中沒有喜怒,只是在等他開口。
汗珠,從曹威的眉頭,調(diào)皮的冒了出來,溫度很低,如同門外寒冰。
此刻,他覺得皇帝像是一條要吃人的惡龍,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。
心,有些慌!
壓力山大!
此時(shí)。
曹威一咬牙,討好一笑,如同左相府中那只饑餓的土狗:“陛下,此等圣人之志,非圣人不能立,出口足驚天下,成為天下讀書人的圣師!”
“臣大膽猜測,此圣人之志,是陛下所立!
說到這里,曹威一臉認(rèn)真的參拜:“恭喜陛下,賀喜陛下,已經(jīng)登臨圣人之位!”
他搞得很認(rèn)真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夏帝一愣,臉上那嘲諷的表情消失,大笑不止。
旁邊。
司馬劍、李劍、魏公公心中同時(shí)唾棄:“無恥!”
“不要臉!”
片刻后。
夏帝笑罷,神色溫和了許多:“老東西,你猜不出來就猜不出來,何必拍朕的馬屁?”
“朕此生沒有圣志!”
“因?yàn),朕要的太多!?br>
說到這里。
夏帝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拿起司馬劍的奏折,丟入旁邊的銅爐中,看著燒成灰燼。
“荒州王在剛出帝都時(shí),遇到了一個(gè)喜歡看古籍的文弱書生,兩人一見如故,結(jié)交為友后,那書生就說出了剛剛那宏偉圣人志!”
“而那四句王道霸言,也是那個(gè)文弱書生的酒后之言,當(dāng)做交友之禮,送給了荒州王,被荒州王寫在了繳文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