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盟主,放開我吧”君戰(zhàn)苦笑著開口。
張憶略一沉思,便抬手解去他身上的穴道。
毒尊此次顯然是沖著君戰(zhàn)而來,倘若還如此控制他,只能讓他成為砧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
做完這些之后,他提高警惕,打起精神,悄悄后退,來到了陸仙兒她們跟前。
“你們沒事吧?”
問話的同時,張憶依舊警惕的環(huán)顧著4周。
幾女紛紛搖頭。
“小心些,我怕毒尊只是為了聲東擊西,真正的目的是在于你們!
幾女紛紛神色凝重的點頭。
她們也早已知道張憶和毒尊之間的仇恨不輕,此仇此恨,非一方死亡不能解。
然而,就在眾人無比緊張,嚴陣以待時,時間緩緩而過,卻沒有任何動靜。
“怎么回事?人呢?”
“盟主,你該不會是看錯了吧?毒尊怎么不見蹤影?”
“是啊,該不會是看錯了吧?這里高手云集,毒尊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絕不可能來此,除非是他不想活了!
……
就在這群人議論紛紛之際,張憶眉頭卻皺得更深。越是如此,越是說明毒尊所圖非小,眾人也就越是危險。
空聞大師等人自然不會懷疑張憶的話,因為他們均是看清了張憶掌心中緊握著的那只五彩斑斕的蠱蟲。
普天之下,能夠無聲無息的控制著蠱蟲越過如此多的高手,貼近武之極,除去毒尊之外,別無他人。
又過去了半晌,場中依舊沒任何動靜,張憶心中無端的松了口氣,感覺一顆大石緩緩落下。
他知道,毒尊這是走了。
“好了,大家不必緊張,我能感受到,毒尊已經(jīng)走了”
說著他將手掌抬起,露出掌心中那一只五彩斑斕的蠱蟲尸體,神情卻越發(fā)的凝重。
他能夠感受得到這一只蠱蟲比起他以往見到的那些蠱蟲,要強大了許多,剛才他將金剛?cè)\轉(zhuǎn)到了極致,更是運轉(zhuǎn)武道意志,才將這只蠱蟲磨滅。由此可見,這毒尊近些日子以來,一定是另有突破。
“師傅,你沒事吧?”野人蠻上前,一臉擔心的看著張憶。
張憶神色沉重的搖頭。
“師娘,慕容姑娘,你們也都沒事吧?”野人蠻又問。
此話一出,原本還有些緊迫的幾女,瞬間臉色通紅。幾人沒有答話,均是狠狠的白了一眼野蠻。一時間,均是展現(xiàn)出另一種風情。
與此同時,十里之外的一座荒丘之上,一個盤坐在地,渾身被黑色斗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霍然睜眼。臉上露出驚異之色。
“好小子,竟然連老夫新培育出來的金剛蠱都能夠抹殺。的確有些能耐。
不過你別得意的太早,咱們之間的帳,遲早要算個清楚。下次我看你還有沒有這么好運?”
黑袍人桀桀怪笑兩聲,隨即又搖了搖頭,自言自語道:
“不過答應那姓薛的要殺了君戰(zhàn),現(xiàn)在看來是做不到了。該死的張小子。老子跟你沒完,老夫縱橫江湖至今,何曾在別人手中吃過虧?可在你小子面前,卻三番兩次失了顏面。不將你挫骨揚灰,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!
說完之后,他起身就要離去。
“遠道而來,都不曾得見故人,就此離去,你可甘心?”
一道聲音幽幽響起,中正平和,帶著戲謔之意,卻是讓堂堂毒尊,也瞬間感覺猶如見鬼一般,一下子從原地蹦開,一步跨出數(shù)丈之外,警惕的看著4周。
“誰?剛剛說話的到底是誰?滾出來!倍咀鹨贿呎f著,一邊朝著4周仔細查看。
可是這四周光禿禿一片,不見草木,又哪兒來的人?
“呵呵,小師弟呀,你我許久不見,這是連師兄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?就連聲音都聽不出來了,卻還始終惦記著我,你也真夠執(zhí)著的。”
“什么?”
毒尊聽到這句話之后,轉(zhuǎn)身就要逃走。似乎他的這位師兄掌握著他的命脈,隨時可以主掌他的生死。
然而他剛動了兩步,又停住身體,轉(zhuǎn)過頭來一臉冷笑著看著身后。
“毒皇?真是你這老不死的?我何必怕你?老夫毒蠱雙修,武功也達到了極致,今日你不來便罷,既然來了,那就別想走了!
山丘盡頭,一個年輕男子在兩個魁碩大漢的陪同下,緩緩踏步而來,步履穩(wěn)健,行動如風,只見其人,絲毫難以想象此人竟然就是名震江湖,讓正邪兩道都聞風喪膽,整個天下都寢食難安的一代毒皇。
“呵呵,師弟,別來無恙?”年輕男子來到毒尊不遠處,靜靜站立,一臉含笑,看不出有絲毫怒意,似乎真的是一個滿心關(guān)懷,憐愛師弟的兄長。
“是啊,老夫自然是別來無恙,不過嘛,我看師兄你就要有恙了!倍咀鹨荒槻粦押靡獾目粗净剩f話時從他的身上散發(fā)出陰冷的氣息,殺意徹骨。
“老匹夫,敢對我?guī)煾禑o禮,這是找死嗎?”
“上,殺了這老匹夫再說。也算是為民除害了!
兩個魁梧大漢口中罵罵咧咧的同時,摩拳擦掌,緩緩靠近毒尊。
“嘁!嘖嘖……兩個小雜毛,也敢口出狂言,大放厥詞,你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嗎?你們信不信老夫隨手一巴掌就能夠結(jié)果了你們的性命?”毒尊一臉冷笑的道。
毒皇呵呵一笑,道:
“師弟莫怒,我這兩個記名弟子不懂規(guī)矩,師弟切莫與他們一般見識。還不快向你們師叔認錯?”
金童玉童神色極其不善,心中極為不甘,但師傅的話卻不得不聽,只能甕聲甕氣的叫到:
“師叔寬宏大量,還請不要與我們一般計較。”
毒尊滿意的點了點頭,嘲諷道:
“師兄,看來你這毒皇也不過如此嘛,不過徒有虛名而已。
既然你如此識時務,那師弟我也不是絕情絕義之人,這同門之情,我尚還顧念。
這樣吧,只要你乖乖的交出《毒皇經(jīng)》,然后發(fā)誓以后不會在與我作對,只要聽到我的名聲就繞道十里,我今日就放過你們,如何?”
毒皇滿臉含笑,搖了搖頭,卻并沒有答話。
“你什么意思?不答應嗎?師兄,請自重,人之生命只有一次,你若不好好把握,葬送了大好性命,別怪師弟,我沒有提醒!倍咀鹄湫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