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憶饒有興趣的看著武侯君戰(zhàn)自導(dǎo)自演,自娛自樂。直到武侯說完之后,他才道:
“侯爺大義凜然,晚輩佩服之至,不過現(xiàn)在,侯爺?shù)哪康囊呀?jīng)達到了,就請回去吧!
武侯君戰(zhàn)嘴角微微*,看看身受重傷,已經(jīng)難以發(fā)揮出多少戰(zhàn)力的京野香娜,心有不甘,卻無可奈何。
通過剛剛二人之間的短暫交手,讓他深刻的認識到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少年實力之強絕,要是不拿點真本事出來,想要打敗他,可能性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。
想要無聲無息的突破這小子的阻攔殺了那女子,絕無可能。因為這小子那種無聲無息的輕功,就連他心中都沒有底。
“好好好!本侯這就走,希望你們好自為之!本龖(zhàn)神色怨毒的瞪了一眼張憶,又不甘的看了一眼京野香娜,大袖一甩,憤憤的回去了。
“姑娘,你沒事吧?”張憶看武侯君戰(zhàn)真的離去,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氣。
從他知道君戰(zhàn)和査天霸對自己這些人都懷有敵意,秉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原則,所以他就一直暗中注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。
直至先前,査天霸和武侯君戰(zhàn)二人雖然表面上雖然看著場中的比斗,暗地里卻通過手下人串通信息被他被他發(fā)現(xiàn)。
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交流了些什么,但自査天霸帶著懷疑出聲詢問的時候,他就暗自提高了警惕。
所以,武侯君戰(zhàn)剛一動,他就后發(fā)先至做出反應(yīng)。
“嘿嘿!算你小子還有幾分良心!本┮跋隳忍ь^笑著道。眼神中并沒有因為剛才只是有任何的懼意。
“你沒事吧?”
張憶苦笑。他實在想不起來此女究竟是誰,可對方對他卻如此慷慨,僅憑著一句,就在最后關(guān)頭收住攻勢,致使自己被反噬所傷,如此情誼,他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。
“沒事,死不了!本┮跋隳葷M不在乎地道。
而這時,御酒山莊的莊主九蒼也站了出來,沖著周圍拱手道:
“天下間果然是能人輩出,可讓我等是大開眼界,一飽眼福啊。
不過天色已經(jīng)不早,一在下之見,今日比武就到此為止吧,我們明日再繼續(xù)!
而且……”
說著九蒼轉(zhuǎn)頭看了看周圍已經(jīng)變得千瘡百孔,糜爛不堪的廣場,苦笑一聲道:
“而且中位英雄神功蓋世,但這破壞力也驚人吶。
若是不加以修繕,恐怕這武也就沒得比了。到時候,眾位英雄還要說我御酒山莊小家子氣!
場中傳來一片哄笑。
說完之后,九蒼將目光落在了朝廷特使玉樸子身上,以示咨詢。
玉樸子點了點頭,從簇擁的錦衣衛(wèi)人群中走出,也對眾人道:
“今日比武到此結(jié)束,大家回去好生歇著,養(yǎng)精蓄銳,待明日決出前十。”
說完之后,他帶著錦衣衛(wèi)率先離去。
“喂,扶我回去吧!本┮跋隳瓤粗鴱垜浀馈
“呃……好……”
張憶想著男女授受不清,想要拒絕,但想了想,最終還是答應(yīng)。
可當(dāng)他剛上前準備扶起這少女時,就有人推了他一把,將他推的一個踉蹌。
“我來”
一看清聲音的主人,張憶心中更是苦笑連連。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峨眉派的大師姐慕容雪。
從早晨到現(xiàn)在,慕容大師姐對于他始終是不搭不理,像是沒有看見一樣,這還是今日說的第一句話,而且是很簡短的兩個字。
聽她聲音中的冰冷無情,顯然她心中的怒火還未消盡。
張憶訕訕一笑,識趣地朝著旁邊推開。
更讓他感覺有些意外的是,這京野香娜在看到慕容雪后,露出了十分友好的笑容,費力的將地上的刀重新插入腰間的刀鞘后,她主動的伸出手去,似乎是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姐妹。
“我叫京野香娜”
慕容雪一愣,隨后展顏一笑道:
“我是慕容雪”
看著在慕容雪的攙扶下漸漸遠去的京野香娜,張憶心中倍感無奈。
這女人之間,的確是不能以常理去揣度。
這樣想著,他轉(zhuǎn)過身去對著俞蓮舟三人抱拳,道:
“三位前輩請回,等一會兒,晚輩再去拜見,有什么事到時再詳談!”
“如此甚好!那我們等你前來!”俞蓮舟同樣拱手道。
俞岱巖和殷梨亭臉上帶著興奮之色,卻被他們硬生生的壓制,生怕被旁人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看著周圍人群漸漸散去,峨眉派的人群已經(jīng)不見蹤跡,唯有野人蠻和清風(fēng)老人還站在那里,似乎在等他。
讓張憶感覺有些意外的是,小丫頭上官婉兒和武秀兒似乎一對姐妹花,也站在那里,并沒有跟隨峨眉的眾人離去。
“你們兩個怎么沒有跟隨他們一起回去?”走上前去,張憶頗為好奇的問。
“我怕張弟弟你不高興,所以就等著嘍!”上官婉兒滿不在乎的隨口應(yīng)到。
而武秀兒卻是朝著峨眉眾人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,道:
“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去,是因為我不喜歡那個叫什么娜的。
她一出現(xiàn),就意味著我家小姐又多了一個情敵。
若你接受了她而不接受我家小姐,豈不是顯得我家小姐不如她?
若是你接受了她又接受了我家小姐,那豈不是說明又多了一個人分擔(dān)你對我家小姐的愛?”
“咚”
她后面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張憶當(dāng)頭敲了一個爆栗。
“哎呦”
小姑娘吃痛,捂著腦袋慘叫了一聲。
“小小年紀不學(xué)好,要是再敢胡言亂語,說一個字,敲一下”張憶惡狠狠的威脅。
野人蠻和清風(fēng)老人淡淡的笑著,并不說話。
回到居住的客棧,張憶才發(fā)現(xiàn),吃飯的大廳中,已經(jīng)擺滿了足足三大桌飯菜。
峨眉派的老一輩師太分做一桌,門下年輕弟子分坐一桌。
另一桌上,只有慕容雪獨坐。就連小尾巴一樣始終跟在她前后的秦蓁和霍雨蝶不在。
掃視一圈,張憶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兩個丫頭正一臉賊兮兮的坐在峨眉弟子中朝著這邊張望。
“師父,我年紀也不小了,覺得和那些師太可能更有話說,我去與他們搭一桌!”野人蠻義正辭嚴,說完之后直接張開闊步走向了峨眉幾個師太。
“張*,老朽也過去瞧瞧,今日覺得有一位師太有些面善,有些像多年前的一個故人。”清風(fēng)老人隨意說了一句,也朝著那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