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路,由于大家都撐著傘,相互間的距離就拉的更開了,便也一路無言。
福公公藏在油傘底下的臉,眉頭緊鎖充滿了糾結(jié)。自打他發(fā)現(xiàn)張才人得寵之后就有差人去調(diào)查過她,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在入宮之前張才人一直愛慕著宸王爺。
而就在剛才,他好像抓到了張才人與宸王爺之間的奸情。他仿佛看到了自家陛下的頭頂上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。
在福公公神色復(fù)雜的目光之中葉輕清推開了寢宮的門。
“楚盈,你終于來了!绷栾L(fēng)墨有點小委屈,早上的時候楚盈就對他好冷淡,他乖乖地去上完朝,急沖沖地回到凌心殿中第一個想見的就是她,但他找遍凌心殿的每一個角落,甚至去看了床底也沒找到。
“剛才看著天氣不錯,便出去逛了逛!比~輕清邊說邊拿出帕子給酥年擦了擦被雨水濺濕的毛發(fā)。
凌風(fēng)墨很不滿意她的楚盈總是把對他的關(guān)注分一大半給那只討厭的小狗,楚盈不會有錯,那錯的一定是那只蠢狗。
他小心翼翼地提議道:“楚盈,我們把這只小狗送走好不好。我不是討厭它,只是覺得它臟臟的,會有跳蚤,說不準(zhǔn)還會帶著病。”
酥年怒,他算是仙界之中最愛干凈的神獸前三名,竟敢說他臟,說他帶病帶跳蚤!暴怒中的小狗從葉輕清的懷里一躍而起,給了面前的男人一個撲臉殺。
“楚盈,它用爪子撓我!”凌風(fēng)墨抓住小白狗的把柄立馬告狀,“好痛的,我怕它以后也會撓你,太不安全了!
真是幼稚的一人一狗。
葉輕清從凌風(fēng)墨的臉上扒拉下了像塊狗皮膏似的酥年,揉揉他的腦袋,“神獸大人,你幾歲了他幾歲,別和他計較了!
“我一歲,凌風(fēng)墨是我的二十幾倍!彼帜瓿舨灰樀赜眯“坠返恼鎸嵞挲g和凌風(fēng)墨作比較。
“楚盈,痛!绷栾L(fēng)墨試圖把張楚盈的注意力再次轉(zhuǎn)移回他的身上。
葉輕清一看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凌風(fēng)墨的俊臉上被狗爪子劃出了灰太狼同款傷疤,高挺的鼻子上也同樣掛了彩,看上去好像會立馬脫口而出一句“我一定會回來的”。
看到他最愛的楚盈笑了,凌風(fēng)墨突然覺得也沒有那么委屈了,心里甚至還感到甜絲絲的,是他讓楚盈笑的。
葉輕清突然想到了什么,趕忙在腦內(nèi)問道:“酥年,這凌風(fēng)墨需要打狂犬疫苗嗎?”
“不需要,小白的身體被我的靈氣凈化過了,凌風(fēng)墨能被我抓到,是他的福氣。”
聽到酥年的回答,葉輕清才放下心來。
“楚盈,你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好不好!绷栾L(fēng)墨不知何時找來了傷藥,“我自己看不到,怕處理不好!
葉輕清看了眼不遠處的銅鏡,但沒有揭穿。畢竟這種可以近距離接觸的好事,她怎么會放過呢。
她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凌風(fēng)墨,僅用余光去上藥,反正酥年也說了被他撓傷有益無害。
面前的男子臉色越來越紅,越來越紅,紅到頭頂都快要冒煙了。
葉輕清明知故問道:“風(fēng)墨,你很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