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不要著急,等你收集到第1點帝王之心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分析出來了。”酥年用小爪子拍拍葉輕清的小手安慰道。
葉輕清滿臉黑線,話說到底是誰在著急啊,剛剛炸毛的人仿佛是她一般。
“才人,你醒了啊。奴婢這就去給你拿午膳來!币粋宮女打扮的小丫頭匆匆的來又匆匆地走。
才人?
難道......她現(xiàn)在是凌風墨的小老婆?
她連滾帶爬地從床上爬起跑到鏡子前。
是個美人。
就是......好像有點眼熟?
她開始瘋狂的扒拉自己的記憶,這是誰?她一定有見過。
酥年開口提醒道:“張楚盈。”
好熟悉的名字。
啊啊啊啊啊啊啊!她想起來了!
這......這......這不是那個張?zhí)档呐畠簡?不對,好像是孫女。還是對雙胞胎。
假如她沒記錯的話,這張楚盈好像對凌風澤有點意思,怎么就入了宮給凌風墨做小老婆了呢。
嘖嘖嘖,貴圈真亂。
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在原地蹦了蹦,是身輕如燕的感覺,久違的瘦子感終于又回來了。
酥年向她使去一個鄙夷的眼神,瞧這沒出息的樣兒。
葉輕清竟然奇跡般的看懂了。
是你們不懂,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懂她,感動,想哭。
“對了,葉輕清,因為你遲早是要離開這個身體的,所以你不能崩了張楚盈的人設(shè)!
葉輕清點點頭,這個她懂的,她也就是在私底下偷偷的樂一樂。
“才人,我進來了!毙m女提著餐盒站在門外。
“進吧!
葉輕清見小宮女還想留下來伺候她用餐,忙說今天頭疼想一個人靜靜便把小宮女給打發(fā)走了。
“我終于可以毫無罪惡感的大快朵頤了!”葉輕清說著就夾起肉圓塞入嘴中然后又迅速扒拉了一大口飯。
“葉輕清,我也沒見你之前有少吃過。”
“以前?你看得到我?”
“自從我蘇醒以后,你干什么我都看得見。”
“好吧。”葉輕清繼續(xù)回復(fù)上一個問題,“包含罪惡感的大快朵頤和毫無罪惡感的大快朵頤差很多你懂嗎?”
“不懂,也不想懂。我只想提醒你,張楚盈一般吃得很少。”
“你也都說一般了嘛,那我偶然多吃點也是正常!
“你最好是。”酥年無語。
酒足飯飽之后,葉輕清像個高位截癱的重癥病人一樣癱倒在床上。
她沖著酥年勾勾手指。
真當他是狗了?
酥年氣呼呼地給了葉輕清一爪子。
“酥年,我覺得你不應(yīng)該是只狗,應(yīng)該是只貓才對!
“都說了,我不是狗!我是神獸!神獸!神獸!”
“好好好,神獸大人,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!
葉輕清嘴上這么說著,心里想得卻是,明明就是一只愛炸毛的小奶狗。
“酥年,你說這張楚盈受寵嗎?”
“關(guān)于這個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了,張楚盈選秀入宮,同期入宮的秀女之中現(xiàn)在混上才人的僅她一人,按理來說皇帝應(yīng)該是喜歡她的!
葉輕清點點頭,那就好辦一些了,要知道這后宮有多少女人是一輩子也都見不到皇帝一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