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機(jī)會!
“因、內(nèi)、反、死、生五間,也許可以派上用場。”
聽完寧秋水的話,良言訝然一笑:
“你還讀過兵法?”
“以前師父教過我一些,略知一二。”
寧秋水說完之后,又道:
“如果你們知道和『羅生門』有關(guān)的人,可以和我聯(lián)系,我想跟他們聊聊!
幾人點頭。
白瀟瀟秀眉卻是一挑。
“……會不會太冒險?”
寧秋水笑道:
“我不是親自動手,而且計劃的實施也需要很長的時間,我一直很謹(jǐn)慎,不會貿(mào)然行動!
聽到這里,白瀟瀟也不再多說什么了。
她了解寧秋水。
對方不會主動去做沒有把握的事。
“需要幫助的話,隨時都可以跟我講!
頓了頓,白瀟瀟又說道:
“我在石榴市有相當(dāng)一部分『地下勢力』!
寧秋水有些訝異,但也只是訝異了一下。
有能力住進(jìn)迷迭香的人,本身肯定不會簡單。
接下來的幾月,寧秋水照例刷了幾扇門,沒有遇見有拼圖碎片的血門,重心也放在了和『羅生門』有關(guān)的事情上,進(jìn)門的頻率沒有先前那么高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,白瀟瀟度過了自己的第六扇血門后,他們詭舍的確來了6名新人。
第一扇門死了一個。
后面兩扇門死了仨。
最后,只剩下了兩個人活下來了。
第一個叫云裳,是個非常溫柔貌美的女人,臉上總掛著官方柔和的微笑,對誰都保持著距離,讓人捉摸不透。
另一個叫余江,是個很憨厚老實的男人,最喜歡的事是釣魚,經(jīng)常往詭舍后院兒的魚池里添些肥美的大魚。
有一天,劉承峰回了詭舍,一看這么肥的魚,那還了得?
詭舍的伙食一下子好了起來。
“我草,我魚呢?”
余江某天帶著新的魚回了詭舍,正要再欣賞一下自己曾經(jīng)的戰(zhàn)果,卻發(fā)現(xiàn)池子里的魚沒了大半!
“它們淹死了,不過我們給它們舉行了隆重的葬禮,都走得很安詳。”
君鷺遠(yuǎn)用一根魚刺剔著牙。
余江盯著君鷺遠(yuǎn)手中的魚刺,發(fā)出了一聲慘烈的吼叫:
“啊啊啊……你們吃魚為什么不叫我?。
君鷺遠(yuǎn)心虛地笑了笑:
“下次……下次一定!”
閑話之余,快樂而舒緩的日子很快便結(jié)束了。
寧秋水和大胡子的第四扇門便來到。
冬,也悄無聲息伴隨著雪來到。
詭舍里,寧秋水正側(cè)臥在了床上,重新翻看著聞菲詭舍里那名前輩留下的遺書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之前忽略的信息。
那就是收到『天信』的人,至少也度過一次第七扇血門。
這豈不是說……
那個叫做『紅豆』的人,也過了第七扇血門?
說起紅豆這個人,最近似乎沒有主動聯(lián)系過他了。
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,也不知道死沒死。
隨著二人的第四扇血門即將到來,寧秋水難得看見了大胡子在詭舍里常駐了幾天,眾人也為了他這口手藝,全都齊聚詭舍,一到做飯的時候,他就忙得不亦樂乎,田勛則似乎對于‘吃’有著格外的執(zhí)念,瘋狂跟著大胡子在廚房里忙碌,企圖學(xué)會徒弟,餓死師父,但奈何廚道艱難,最后清秀的小臉變得油頭垢面,也只學(xué)會了一道番茄炒蛋。
“田勛,吃完去把碗洗了,等我回頭教你做菜。”
田勛一聽這話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。
“好,保證完成任務(wù)!”
吃完之后,二人直接上樓去了。
“秋水哥,大胡子,注意安全啊!”
君鷺遠(yuǎn)站在樓下叫道。
寧秋水低頭,看著眾人的目光都帶著一些或多或少的緊張。
無論是前幾扇門,還是后面的門,那頭都是可怕的鬼怪。
一旦進(jìn)入,總有死亡的風(fēng)險。
經(jīng)過了這么長時間的相處,大家的感情都升溫了不少,自然擔(dān)憂他們安危。
“放心!
寧秋水對著他們笑了笑。
來到了三樓。
血門上出現(xiàn)了幾行血字——
【任務(wù):在燈影寺活過5日,并找到離開寺廟的方法】
【提示:夜晚不要出門】
“就這么簡單?”
劉承峰一怔,表情有些錯愕。
一旁的寧秋水道:
“本來就只是第四扇門,肯定不會給太多提示!
劉承峰恍然。
“對噢!”
他話音剛落,血門被鬼手推開,二人眼前一晃便失去了意識。
…
再一次恢復(fù)意識的時候,寧秋水看見自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了一座寺廟的門口。
四下環(huán)顧,寺廟佇立于深山。
雖有路通往外界,卻是泥路,沒有車轍痕跡。
顯然此地人跡罕至,鮮有外人而來。
頭頂濃云匯聚,遮住了陽光,山間霧氣氤氳,為眼前的這座寺廟平添了幾分神秘。
寺廟大門外,一個穿著灰色布衣的小僧彌正在低頭掃地,神色平靜,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寺廟門外的眾人。
寧秋水很快便找到了劉承峰。
后者站在了燈影寺的面前,抬頭看著那塊已經(jīng)陳舊不堪的牌匾,神色十分凝重。
“怎么了,大胡子?”
寧秋水悄然來到了劉承峰的身邊,一開口將他嚇了一跳。
“臥槽,小哥,你這走路都沒聲兒的!”
寧秋水:
“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嗎?”
劉承峰臉色古怪:
“倒也談不上發(fā)現(xiàn),就是總感覺這地方陰嗖嗖的,好像寺廟里有很多眼睛在盯著我們……”
他說著,也望向了那片迷霧,看向了寺廟的內(nèi)部。
霧雖然并不是非常濃郁,但是幾十米之后也便能夠完全遮住人的視線。
隨著其他幾人也都互相找到了隊友,一同來到了寺廟門口時,那個掃地的小和尚總算是抬起了頭。
他臉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(fēng)般的微笑,神色恬靜。
“諸位施主是來寺廟里參觀的吧?”
“請稍等,我去通報一下住持。”
說完之后,小和尚雙手合十,對著眾人鞠了一躬,然后轉(zhuǎn)身朝著寺廟內(nèi)部走去。
“我過了那么多扇血門,還第一次看見把任務(wù)地點設(shè)置在寺廟里的……”
一個剪著齊劉海,神色有些張狂的男人雙手抱胸。
“話說寺廟這種地方,不應(yīng)該都是鬼怪忌憚的場所么?”
“看來,這是一群假和尚啊……中看不中用!”
站在他身旁的那名胖胖的男人,穿著筆挺的西裝,面帶和善笑容。
“老柴,你少說兩句吧,到時候被他們聽見了可不好,畢竟咱們還要在人家的地盤上待幾天呢!”
被稱為老柴的那名男子瞪著眼冷笑道:
“我怕個逑!”
大約過去了五分鐘,小和尚和另外一名老和尚走了出來。
老和尚出來之后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八人,臉上立刻浮現(xiàn)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。
“好好好,各位施主一定是來廟里參觀的吧?”
“……這燈影寺啊,也是方圓幾十里地有名的寺廟,正所謂求神拜佛,心誠則靈,各位稍安勿躁,在寺廟里面小住幾日,相信到時候一定會有所收獲!
說著,他便領(lǐng)著眾人進(jìn)入了寺廟里。
“草,小哥,你覺不覺得那老和尚臉上那笑……有點滲人呢?”
劉承峰抖了抖身體上的寒意,低聲在寧秋水耳畔問了一句。
后者豎起食指在唇邊,示意他這個時候不要亂說話。
隨著眾人進(jìn)入了寺廟中,走了大約幾十步后,寧秋水回望了一下寺廟的門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那里的大門自己緩緩關(guān)上了。
嗡!
他們合上的時候,眾人都聽到了動靜,他們也回頭看著寺廟的門口,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老和尚對著眾人笑道:
“各位施主不必驚慌,此乃深山,偶有風(fēng)吹異動,實屬正常!
“這邊已經(jīng)為諸位準(zhǔn)備好了住宿的地方,法華啊,接下來的幾日,就由你照顧這幾位施主吧!”
一旁的那名小和尚點了點頭。
“好!
ps:還有兩更。
不貿(mào)然提速了,會有寫崩的風(fēng)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