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坐在那里低頭想了一會兒,什么都沒說,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回到家里后對我說的話不信邪。
到底跟寡婦在一起了。
沒到一年,寡婦將男人的銀子都給掏光了。
帶著兒子直接跑了。
這時候男人傻眼了,想起來我當初勸他的話,悔不當初!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,臉上戴著絲巾。
婦人進來后坐在凳子上。將絲巾摘了下來。
我看見婦人右側的臉上長了一支桃花。
從婦人的下巴開始都快長到太陽穴了。
“小仙姑,好看嗎?”
婦人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桃花,就妖媚的問了一句。
“好看!
我坐在那里傻乎乎的點了點頭,然后沖著婦人就笑了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婦人坐在那里一愣,隨后也笑了。
“小仙姑真是厲害,這么快就緩過神來了。”
普通人看見婦人臉上的桃花,容易被迷惑了心智。
而我剛才也失神了。
若是定力不夠,估計也完蛋。
“說吧,來我這里到底想干什么?”
這個婦人根本就不是人,而是桃妖。
一般這樣的人,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生活。
或者是在哪處安靜的地方修行。
今天來我這里,肯定是有事。
“小仙姑,我想請你幫幫忙。我養(yǎng)的那片桃林陸續(xù)有桃樹死了。再這么下去,我會被波及的。”
原來桃妖是靠那些桃樹吸取養(yǎng)分修煉的。
桃樹死了,桃妖也就失去了營養(yǎng),離死也快不遠了。
“我現(xiàn)在去不了啊。你把地方告訴我,明早我過去行嗎?”
正屋還有倆個等著看事的呢。
大老遠來的,沒有急事,一般我都不走。
“那我在外面等著小仙姑忙完!
好嘛,這是賴上了。
沒等我答應呢,桃妖直接走了出去。跑到正屋等著去了。
“下一位!
我坐在椅子上無奈的喊了一聲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。
女子長的很清秀,梳著簡單的發(fā)髻。
一身白色衣裙,讓女子看上去更加的清純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等女子坐好之后,我就按例問了一句。
女子看了我一眼,然后朝著門口看了看。
“小仙姑,在你這里看事,不能傳出去吧?”
我聽著女子的話就笑了笑。
“傳不出去。”
如果能傳出去,我也就不用坐在這里了。
基本來看事的人,都不想家里的事被別人知道。
因為看的那些事,大多是些難堪或者解不開的心結。
“那小仙姑給我看看,我以后會不會被賣了。”
嗯?
好吧,要了女子的八字和名字,起身點香。
坐下來后,我就看見女子被一個男人給收養(yǎng)了。
這個男人專門收養(yǎng)小女孩,養(yǎng)大了之后,將這些女子賣了。
賣到各地的權貴之家。
這個男人是在安插自己的眼線啊!
夠狠的。
“不出意外,會的。”
女子聽見我的回答,坐在那里苦笑了一下。
“就知道我不是那個例外!
原來男人總是特殊照顧女子,就連床第之間的曖昧,男人都會親自手把手的教。導致女子喜歡上了男人。
認為男人會將她留在身邊,所以才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女子。
“你是特殊一點,因為他要將你送進皇室!
女子算是男人特殊培養(yǎng)起來的,自然要送到重要的地方。
至于感情?
男人恐怕沒有。
“我知道了,多謝!
女子沒有再多問,也沒問她以后會是什么下場。
這句話說的很平淡,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也許女子在這一刻,心徹底死了吧!
后來女子果然被男人送進了皇室,做了皇上的才人。
女子在后宮如履薄冰,但因為跟男人學了這么多年,也慢慢的爬到了貴妃的位置。
到了這個位置,自然少不了男人的幫忙。
后來男人就讓女子往宮外送消息,女子也照做了。
因為女子無法反抗,也逃離不開男人的掌控,除非她死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。
男人進來后坐在凳子上,直接說了八字和名字。
“小仙姑,給我看看吧。我最近心情不太好!
我起身點香,坐下后就看見男人是賣煎餅的。
最近生意不好做,男人去哪里擺攤,都賣不多少貨。
三十多歲的人了,家中有老人,媳婦和孩子。
掙不來銀子,男人自然著急。
“你想看看買賣的事?”
看到這里,我低著頭問了一句。
男人坐在那里輕聲“嗯”了一句。
“想想花樣,總是那一種,周圍人都吃夠了。而且賣煎餅的人也不少,你沒什么優(yōu)勢!
就好像上次有個賣醬的來看事一樣。
眼前男人遇到的問題與賣醬的差不多。
“花樣?”
果然我說完,男人就疑惑的問了一句。
我抬頭看向男人。
“你不要亂跑,就固定在一處賣貨;勇,往里面卷菜啊,什么的,反正你自己去想好了!
我這一天,大腦好像陀螺,還得給人出主意,怎么做買賣。
太難了。
“原來是這樣!小仙姑能看見我的財運什么時候起來嗎?”
男人看著我,愁眉苦臉的問了一句。
“明年下半年會好點!
我說完,男人就嘆了口氣。
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。
婦人坐下來后,就說了八字和名字。
“小仙姑,給我看看!
我起身點香,坐下來后就看見婦人正在一處地方做工呢。
這里是一家做鞋的地方。
突然管事的來了,表情很嚴肅。
“你們誰偷了鞋樣子?痛快交出來,不然抓到有你們好果子吃!
大家停下手中的活計,一個個抬頭看著管事的。
猜測著是誰拿了鞋樣子。
做鞋的地方,鞋樣子自然是相當重要的。
婦人坐在那里,和旁邊的小聲議論著。
“誰拿的呢?”
旁邊的婦人趕緊搖了搖頭,沖著她做了個“噓”的手勢。
這時候,平時和婦人不對付的一個女人,突然站起身,指著婦人就跟管事的告狀。
“管事的,是她拿了。”
女人的一句話,弄的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婦人。
婦人當時嚇的直擺手。
“管事的,我可沒拿!一天我都在這里,哪都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