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那里笑了笑沒吭聲,因為女人的爺爺告訴的是對的。
女人肚子里懷的就是女孩。
看過后,女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。
我抬頭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女人的身后跟著一個女鬼,大概四十多歲。
“你娘過世了嗎?”
看著跟著的女鬼,我猜測的問了女人一句。
女人懶洋洋的點頭,渾身好像沒有力氣一樣。
坐在凳子上也是無精打采的。
“小仙姑,我這兩天很不舒服,是不是我娘跟著我呢?”
原來女人有了感覺,但是又看不見她娘。
就在家里用筷子立碗里,然后用菜刀砍了。
這是民間用的普遍送鬼魂的招數(shù)。
但是這次女人用過之后,沒管用,身體還越來越虛弱的。
女人沒辦法,才來到了我這里。
“是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,眉毛上有顆痣。”
我一說完女鬼的特征,女人坐在凳子上就哭了起來。
“我就知道是我娘跟著我呢。她死的太冤了。我還沒能耐給我娘一個公道!
女人一哭,我看向女鬼。
發(fā)現(xiàn)女鬼正一臉慈愛的看著女兒。
那個樣子,不像是對女兒有埋怨的樣子。
“你娘只是想你了,來看看你。她并沒有埋怨你!
我這么一說,女人哭的更加厲害了。
“小仙姑,你能給我娘看看嗎?我想看看我娘到底跟著我想做什么!
我、、。
我不是說了是想她了嗎?
不過既然女人提出來看看,那我就給看看好了。
要了她娘的名字和去世日子。我就將大煙袋給抽了出來。
裝上煙葉點燃就開始抽了起來。
這次不用姥姥來,女鬼就自動上前了。
而且我家老仙也將女鬼生前的信息傳了過來。
原來女鬼生前任勞任怨,在家伺候公婆,帶倆個孩子,一兒一女。
后來公婆死了,兒子成親了。女鬼就跟著兒子生活。
可沒想到一次家中著火,女鬼沖進去救孫子,最終結果是將孫子救出來了。但是女鬼也被大火燒的滿身是傷。
最后找郎中治療后,也是沒能躲過感染,死了。
女兒伺候了三個月,一直將她娘的死怪在弟弟頭上。
這么久都沒能釋懷。
總是責怪自己沒照顧好她娘。
“你娘是為了救她孫子死的。跟你弟弟沒關系。而且你娘也沒怪罪你。至于跟著你有其他的事!
我對著女人說了一句,然后轉頭看向了女鬼,直接問了一句。
“說吧,你找你女兒什么事。趁著我在這里,我給你轉達!
女鬼飄在那里,然后就開始說了起來。
原來女鬼當初給女兒攢了一份嫁妝,因為她男人和兒子都不知道,女兒成親當日,也沒有機會給女兒,這件事就成了女鬼的心事。
女鬼將藏嫁妝的地方告訴了我。
我聽著女鬼的話,不由得內(nèi)心出現(xiàn)了一絲感動。
她這個當娘的真是為了女兒煞費苦心了。
“你娘給你攢了嫁妝,你爹和你弟弟都不知道。藏在給你陪嫁的酒壇子里了。你回家找找吧!
我說完后,女人坐在凳子上,整個人都傻了。
哭都忘記哭了。
眼淚掛在眼角,整個人僵直的坐在那里。
“娘、、、!
一聲痛苦的喊聲,低低的從女人嘴里喊了出來。
我聽著女人痛苦壓抑的聲音,不由得嘆了口氣。
“你娘找你就這么個事,快去找吧!
女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是一邊哭著一邊走的。
女鬼沖著我施了一禮,跟著女兒就走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。
進來后我就看見女人的雙眼通紅。眼皮也是腫著的,顯然是哭過了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女人深呼吸后,坐在了凳子上。
“小仙姑,幫忙看看我男人吧!
我要了男人的八字和名字,起身點香看事。
剛坐下,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。
原來男人出去做工了。
做的是什么活呢?
是建橋,但是干活的時候,別人從后面一把就給推到橋下去了。
男人當時就一命嗚呼。
建橋的監(jiān)工,將男人的尸體就壓在了橋中間。讓人繼續(xù)干活。
說白了,就是拿男人祭橋了。
那些一起干活的人都知道這個事,但是沒人敢往外說。
而眼前這個女人,似乎有了感應。
男人死的消息沒傳回來,女人就做夢了。
這才哭著來找我給看看。
“你男人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看過這些畫面之后,我直接告訴了女人實情。
女人坐在那里抬頭看著我。
雙眼當時就流下了眼淚。
“我知道,他給我托夢了,說是有人將他給推到橋里,祭橋了?晌覜]有證據(jù)。我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,這事可怎么辦!”
我深呼吸,坐在那里看著女人。
這個事我也幫不上忙。
畢竟是用男人祭橋,這里面估計有官府的事。
她是小老百姓,我也是啊!
我沒吭聲,女人看著我就是哭。
“沒辦法,你給他立個墳,燒點紙吧!”
女人聽見我這個答案,哭的更加傷心了。
最后無奈的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酒鬼,拎著個酒壺進來了。
滿身的酒味,給我熏的頭疼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我就發(fā)現(xiàn)有些人真是愛喝酒,去哪都拎著酒瓶子。
酒鬼坐在那里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。
“給我看看!
我要了男人的八字和名字,起身點香看事。
剛坐下,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。
原來男人家里發(fā)生了個事情,讓男人很是郁悶。
最近心情不好,就開始喝酒。
男人養(yǎng)了四個兒子。最近四個兒子開始爭奪家產(chǎn)。
他這個當?shù)倪沒死呢,就開始打在了一起。
打的頭破血流的,給男人弄的郁悶夠嗆。
平時說話好使的老頭,這次說話也不好使了。
家里亂糟糟的,老頭在家都沒法待了。
“家產(chǎn)的事,不是您老說了算嗎?”
我坐在那里看著老頭說了一句。
愁什么呢?
人還沒死呢,老頭不撒手,他們打成什么樣都白扯啊!
“哎,可是現(xiàn)在亂糟糟的,幾個孩子也不聽我的了。我真是糟心的很!
老頭坐在那里就嘆氣,我坐在那聽著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