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我家老仙打哈欠,還問怎么回事,就著急了。
“救命啊,還問咋回事呢?再晚點,我就死翹翹了!
多虧平時出陰差任務(wù),將飄移練的爐火純青的,不然我可能躲不過鬼魅的襲擊。
黃天霸他們一下子就清醒了,過來跟鬼魅打在了一起。
結(jié)果可想而知,女鬼魅被吊打了。
鬼魅想跑,被我家老仙直接給滅了。
我看著這一幕,突然就驚醒了。
躺在那里,渾身都冒冷汗了。
夢里的一幕真的太嚇人了。
第二天醒來,剛吃過晚飯,還沒等去北屋呢。
就有村里的小伙伴來找長勇他們玩。
孩子手中拎著一只黃鼠狼,黃鼠狼的前爪被鼠夾子給夾住了。
“長勇,我們一起玩啊?次易韨大耗子!
我、、、。
看著眼前七八歲的孩子,趕忙走了過去。
“你這個大耗子送給我行嗎?”
明明是黃鼠狼,孩子愣說是大耗子。
看來是不認識的。
孩子抬頭看向我,又看了看手中的黃鼠狼,雙眼中很舍不得。
但后來咬咬牙還是遞給了我。
“給你,但是你別吃了它啊。它好可憐的。”
我沒想到這么大點的孩子這么心善,當(dāng)即點頭。
拎著黃鼠狼到了外面。
“長生,幫我一把!
長生過來,我們一起將鼠夾子掰開后,我抱著黃鼠狼進屋子。給它的前爪上了藥又包扎上了。
“你乖乖的在這里養(yǎng)傷,養(yǎng)好了就走吧。”
有人要問了黃鼠狼不會咬人嗎?
我也知道它咬人啊,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,就怕被它給咬了。
但是這只黃鼠狼溫順的很,從頭到尾都很老實。
我將它放在北炕上,然后坐回凳子上,給人看事。
今天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,領(lǐng)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。
進來后坐在凳子上。
“小仙姑,給我兒子看看吧!
我第一眼看小伙嘴角生瘡,右臉頰的下巴處有個包塊。
我指著小伙的臉就問了一句。
“是想治臉上的包塊嗎?”
我這么一問,父子二人點了點頭。
我站起來,背著手來到小伙身邊看了看。
突然腦海中就給出了答案。
“這是起恙子了!”
我一開口,父子倆就一愣,沒想到我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“小仙姑,能治嗎?我們找了幾個郎中沒治好,說讓我們找大仙或者道士來治!
男人開口詢問了一句,我則是點頭。
“能治,但是得用竹簽子。還得男人來治。這樣吧,你們?nèi)ユ?zhèn)子上找我?guī)熜帧N腋嬖V你們地址!
我這么一說,父子倆就有些發(fā)愁。
因為他們聽說我看事比較準,治病也不錯。
現(xiàn)在竟然將他們給推走了。
男人就納悶的問道:“為什么?”
我坐回到凳子上,然后就笑著開了口。
“你們不要多想,因為這個恙子吧,女人不能碰,容易復(fù)發(fā)。男人治療,能去根!
說完后,看著父子倆坐在凳子上還有些猶豫和糾結(jié),似乎沒明白我說的意思。
我就接著解釋了一句。
“女人是雌性,具有懷孕生育能力。如果觸摸了恙子,就會將恙子弄成雌性,這樣恙子就會不斷的反復(fù),導(dǎo)致治不斷根。所以要男人去治它。”
我說完后,拿過來旁邊的紙張,研墨后將師兄的住址和名字寫了下來。
“你們到這個地方找我?guī)熜,他姓任!?br>
男人將紙張接過去,這次不再有什么疑惑,押了卦金領(lǐng)著兒子走了。
接下來進來這位是齊中杰。
我起身看著他,就笑了笑。
“齊大哥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?快坐,我給你沏點茶。”
我將旁邊的茶葉盒拿過來,又拿了一個杯子,直接拿起火爐上的水壺給他沏了一杯水。
齊中杰坐在凳子上,看我忙碌過后開了口。
“小娘子幫忙看個事!
話音一落,從外面進來兩個女人。
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,領(lǐng)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看見她們進來,我就看向齊中杰按例問了一句。
齊中杰就指了指其中那個年輕的女孩子。
“給她看看!
好吧,也許是熟人呢?
但看著母女倆個低著頭怕怕的樣子,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呢?
要了女孩的八字和名字,起身開始點香看事。
剛坐到凳子上,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。
原來女孩有夢游的習(xí)慣。
她家旁邊有一座小山,上面有不少墳?zāi)埂?br>
最近女孩經(jīng)常夢游到小山上,挖了墳?zāi)购,抱著頭骨回家。
女孩娘醒來,去叫女孩,就看見女孩抱著頭骨睡覺呢。
當(dāng)時就嚇的不行了,將女兒叫醒,指了指女孩懷里的頭骨。
“閨女啊,怎么回事?”
女孩一臉疑惑的低頭一看,當(dāng)時嚇的“嗷”一嗓子就把頭骨給扔了。
“娘,好害怕!”
女孩醒來,根本就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但是這樣時間長了,墳?zāi)沟闹魅司桶l(fā)現(xiàn)了。
直接跑到衙門告狀。
衙役就開始查,在小山上蹲了幾晚,就把夢游中的女孩給抓住了。
女孩是一問三不知,怎么都說不清楚。
女孩娘去衙門哭鬧,說女兒是冤枉的。
但當(dāng)時衙役們?nèi)粟E俱獲,根本就不容女孩一家辯解。
女孩家和齊中杰認識,所以女孩爹娘就找到了齊中杰,想將女兒給救出來。
齊中杰就開始想辦法,最后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來我這里看看。
“你有夢游的習(xí)慣。”
看完這一切后,我對著年輕女孩直接就說了一句。
女孩站在那里,手足無措。
就像個做錯的小孩子一樣,不敢吭聲。
女孩娘看孩子這樣,趕忙就說了一句。
“是啊,我女兒有病,發(fā)生過的事,第二天醒來就忘了!
我坐在那里笑了笑,這話是不假。
夢游的人等醒了,是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齊中杰看向我,然后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她們母女。
“夢游是病嗎?”
他沖著我問了一句。
我直接就點頭。
“不錯,這是一種病,不受控制。如果不信你們可以把她關(guān)在一間屋子里?磶滋炀椭懒恕!
我這么一說,齊中杰坐在那里就笑了。
“多謝小娘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