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讓我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原來是敲鼓的在搗亂。
還真是過分。
我將婆婆的話轉(zhuǎn)達給了長生。
長生一聽就有了數(shù)。
而媒婆那伙人并沒有走,在大門口就那么坐著。
村里人有人路過,媒婆就大聲說來提親的。
我和長生出去的時候,正好聽見媒婆這么說話。
“瞎說什么?趕緊滾,我家不接受這門親事!
真是什么人都有,明顯的拒絕了。居然還在門口死皮賴臉的。
這個媒婆著實討人厭。
“王老爺可說了,只要你們答應,提什么條件都答應!
媒婆不死心的還在說,長生生氣的將鎖打開,拎著大棒子就出去了。
“六十一歲快死的老頭子,想娶我妹妹沖喜。自然什么都得答應了。趕緊滾,不然別怪我不客氣!
真是軟的怕硬的,硬的怕橫的。
長生拎著大棒子過去,氣勢洶洶的樣子,讓她們都害怕了。
一個個往后退,甚至連箱子都沒抬走。
“滾回來,將箱子抬走。你這個媒婆當?shù)恼媸亲髂,給老頭子找沖喜的。成了,你也有損福德!
我看著他們要跑,直接就喊了一句。
那些人想將箱子扔這里,來個賴皮到底。
我和長生自然不能讓這件事情發(fā)生。
“我是干什么的,相信你們來時候都聽說了。若是不抬走,我可記下你們了。到時候家里有點什么事,別怪我用特殊手段!
其實這樣的話,就是為了嚇唬她們的。
我若是利用仙家做點什么特殊手段的事情,估計仙家也不能在我家待了。而且我也會折壽的。
但是媒婆她們不知道這回事。
嚇的跑回來將箱子給抬走了。
“哼!
我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回去,將大門給落了鎖。
等晚上的時候,我就聽見外面有動靜。
后來聽說,當天晚上,那個敲鼓的,差點沒被人揍廢了。
至于誰揍的,敲鼓的也不知道。白挨揍了。
沒過三天,我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(fā)燙。
靈魂離體,隨著敖英豪就飄到了鎮(zhèn)子上。
這時候,要收那人的情況就過來了。
“王老爺?”
我們進去后,果然見一個老頭躺在床上倒騰氣呢。
再一看,屋子里,有倆個下人守著。還有一個人,就是那個敲鼓的也在。
“哎!要是能娶到巧妹沖喜,王老爺也不會死了!
我一聽,這個敲鼓的真是恨人啊!
怎么沒揍死他呢?
都這時候了,還在給我家人拉仇恨。
要知道一個瀕臨死亡的人,是會握住任何一個救命稻草的。
凡事有一線生機,都不會錯過。
“還不快去把那個什么巧妹給我弄來。老爺若是死了,你們也不好過!
果然敲鼓的挑撥完,旁邊一個看上去八十多歲的老太太,拄著拐杖就讓下人去找人。
我一聽,頓時來氣了。
也沒空等王老爺斷氣了。
直接鎖魂鏈甩過去,提前讓他嘎了。
隨后雙眼盯向了敲鼓的。
可能敲鼓的有了感應,突然站起來,神情慌張的四處張望。
“是誰?出來!
我盯得越久,敲鼓的越心慌。
到后來就開始疑神疑鬼的,在屋里翻找了起來。
我真想一鏈子勾死他,但是被敖英豪給攔了下來。
無奈我只能就那么盯著敲鼓的,而王老爺讓敖英豪帶走了。
我越盯著敲鼓的,他越是發(fā)慌。
而那個八十多的老夫人,早就對這個敲鼓的不滿。
看著他這個行為,更是來氣。
“來人,將他轟出去。”
兒子好好的房間被這個人給弄的亂七八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