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一說起來,倆個(gè)小姑娘好奇心就會(huì)越來越重。而我也解釋不清楚,只能說我修行又進(jìn)了一步。別的解釋都是多余的。
我跑去做飯,這時(shí)候就開始有人來看事了。
“大嫂,有人找你!
巧妹過來將我替了下來。
我則是進(jìn)屋子,看著來人就笑了笑。
“北屋說!
來人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,我們來到北屋之后。
這個(gè)女人就要給我下跪,我趕忙攔了下來。
“想看什么事,直接說就行!
女人坐在我對(duì)面的凳子上,然后看著我笑了笑。
“那個(gè),小仙姑啊,我能不能拜你為師?”
我聽著女人的話一愣,隨后搖了搖頭。
“我不收徒。”
從出馬到現(xiàn)在,許淑君是我不得不收的徒弟。
而我從內(nèi)心,并沒有收徒的打算。
女人一聽很失望。
坐在那里,就開始各種說辭。
什么每個(gè)月孝敬多少銀子啊。
什么看事的銀子怎么分啊!
我越聽越離譜。
最后她竟然來了一句。
“只要你能收我為徒,陪你睡也行!
我...“咳咳咳”一陣猛咳,差點(diǎn)沒把肺子給咳出來。
連連擺手。
“停,停,你找別人吧,我們沒有緣分!
這都是什么事!
收個(gè)徒,還扯到睡覺上了?
再說我們都是女人。
就是男人也不行。
“怎么就行不通呢?我給少了?不如你直接說你要什么好了!
女人不罷休,認(rèn)為給我的條件,我不滿足。就讓我直接開價(jià)。
我直接搖頭,臉也跟著沉了下來。
“快點(diǎn)離開,我們真的沒有緣分!
跟這樣的人,我真是不想多說一句話。
三觀就不同。
修行之人,怎么可以這樣亂來呢?
女人走了,我坐在凳子上,大冬天的,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。
接下來進(jìn)來看事的人,一進(jìn)來看了我一眼,臉色古怪的抽了抽。
“我什么都沒聽見,沒聽見!
我瞪了他一眼,什么人。÷犚娋吐犚姾昧。還解釋一下子,真是此地?zé)o銀三百兩。
“想看什么事?”
他尷尬的笑了笑,然后坐在凳子上。
“小仙姑幫我看看。”
男人也沒說看什么事。
我起身點(diǎn)香開始查看。
一會(huì)兒功夫,老仙家的畫面就傳了過來。
我看了男子一眼。
“你最近總是一條腿疼,偶爾疼,腰也不舒服。”
男人一聽,連忙點(diǎn)頭,沖著我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小仙姑說的不錯(cuò),我最近確實(shí)一條腿偶爾的疼,疼的時(shí)候走路都費(fèi)勁。但是吧,突然就好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看來老仙家給看準(zhǔn)了。
那么我就接下來往下看。
往下一看,我就心里開始不舒服了。
“你、打過狗啊。而且還不是一只!
腦海里的畫面,讓我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眼前的男子從小就特別的痛恨狗,不管是大狗還是小狗。什么品種的狗,反正就是狗,他見到就打。
右腿就是經(jīng)常踹狗,現(xiàn)在開始疼上了。
男人一聽,臉色一變。整個(gè)人就開始顯得異常暴躁。
“你看事就看事,說我打狗干什么?那些狗就是畜生,該死!
我挑眉看向他,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痛恨狗?
接下來的畫面就出來了,原來男子右腿腳脖子處有一處胎記。那就是他上輩子被狗咬過的痕跡。
怪不得這輩子見到狗就暴躁,甚至就想揍狗呢。
“冤有頭債有主,咬死你的只是上輩子的一只狗。你卻打了這么多只狗,甚至弄死不少。你腿不疼,誰疼?”
我說話的語氣有些諷刺甚至帶著氣。
這個(gè)男人太殘暴了,居然虐待死那么多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