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燦兒,你來了。”
就在我抱著兒子,領(lǐng)著巧妹她們看頭飾的時(shí)候。
一道聲音,親切的喊著我。
我回頭,看著慕容暢從門口搖著扇子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慕容公子,好久不見!
這家伙,叫的還真是親昵。
我都看見長生臉色都沉了下來。
“是啊,燦兒都不來看我了!
也不知道慕容暢是故意的,還是經(jīng)意的。說出來的話,真是讓人感覺很曖昧。
我聽著慕容暢說話越來越有些離譜。趕忙走到長生身邊。
“長生,慕容公子來了。”
一句話表明了一切,意思我已經(jīng)是有夫之婦了。
慕容公子臉色一變,隨后就笑了笑,好像剛才搗亂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長生則是低著頭,伸出大手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(fā)。
“慕容公子這么閑!
長生的話直接就過去了。不得不說這句話說得有水平。
慕容暢搖著扇子,看著我笑的那個(gè)燦爛。
“燦兒來了,我什么事都能放下!
好嘛,這人繞來繞去,又繞我身上來了。
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,直接抱著兒子,拉著巧妹去買頭飾去了。
巧妹和淑君畢竟是小姑娘,看見頭飾都走不動(dòng)路了。
挑了又挑,選了又選的。
“喜歡就都買下!
我看著她們喜歡,又都放回去。那個(gè)戀戀不舍的樣子。
忍不住在旁邊就給做主了。
“大嫂,很貴的。”
巧妹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。
我看著她這么會(huì)過日子的樣,笑了。
“老板,她們?cè)囘^這幾樣都包上吧。”
我自然知道這些金首飾貴,但倆個(gè)姑娘都挺大了。
日后嫁人,也要一份嫁妝。
現(xiàn)在買,也可以的。
嫁妝是可以慢慢攢的。
“大嫂!
巧妹和淑君都著急了。
就想拉著我離開。
我直接搖了搖頭,將兒子遞給巧妹,就跟著老板去結(jié)賬了。
等坐上馬車,巧妹和淑君都齊齊的看向我。
“那么看著我做什么?這些給你們攢著當(dāng)嫁妝!
一說到嫁妝,兩個(gè)人都不吭聲了。
總算是安靜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(shí)候,我突然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,那股味很特別。
不像女人擦的胭脂水粉,說不上來的味道。
撩開馬車簾往外看去。
正好看見一個(gè)長相妖嬈,身材苗條。頭戴金簪,一身藍(lán)色綢緞襖裙的女人從馬車邊路過。
“大嫂,她好美!”
女人一過去,不光是男人回頭率高,就連巧妹都看直眼了。
“淑君,你看出什么了嗎?”
我將馬車簾放下,小聲的問著她。
長生趕著馬車往前走。
我則是靠在馬車廂上微微皺眉。
許淑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然后看了一眼巧妹沒開口。
“你們?cè)趺戳??br>
巧妹覺得我和淑君都好奇怪。
納悶的問了一句。
“越是超乎尋常的東西越要遠(yuǎn)離!
那個(gè)女人美的不像人,但我又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。
因?yàn)槲覐乃砩蠜]看見什么暗物質(zhì),也沒看見妖氣。
巧妹似懂非懂的坐在那里,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問什么了。
我們一路往家里走。
剛到家,正把馬車上買的東西往屋子搬呢。
大門口就來了一輛馬車。
馬車停下之后,巧妹就喊了一句。
“大嫂,是那個(gè)漂亮女人。”
我額頭冒出幾條黑線,站在那里尷尬的笑一笑。
巧妹喊完之后,也發(fā)現(xiàn)過于激動(dòng)了。
女人從馬車下來,聽見巧妹的話,不由得笑了。
從大門婀娜多姿的走了進(jìn)來。
我看著她走那幾步路,都擔(dān)憂她把腰給扭斷了。
“你們見過我?”
漂亮女人看向巧妹,直接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