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田,你出來一下!
我聽著長生喊的話,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。
不得不說,有膽量的男人,就是有安全感!
“什么事?”
余田在屋里正和媳婦纏綿呢,被人給打斷,自然很不高興。
語氣中都帶出了極度的不滿。
“你娘暈倒了。”
長生一這么說,余田也沒了辦法。
罵罵咧咧的從屋里走了出來。
當(dāng)看見我的時候就一愣。
因?yàn)槠綍r我也不串門,誰家有特殊的事我才會出現(xiàn)。
所以余田看見我,心里就泛起了嘀咕。
“娘,你怎么了?”
余田看著他娘站在長生身邊,納悶的問了一句。
這不是好好的嗎?
讓他出來干什么?
“噓~”
余嬸子沖著兒子比了個手勢,然后指了指屋里。
余田納悶的轉(zhuǎn)頭看去,也沒看見什么!
長生捂著余田的嘴來到窗戶邊,捅破一層窗戶紙,讓他往里面看。
而此刻屋中的新娘子已經(jīng)起來了,正坐在炕上,將頭拿下來。用手指梳著剛才弄亂的頭發(fā)。
“唔唔唔~”
余田看著這一幕,瞪大了眼睛,就想喊。
奈何被長生捂著嘴巴子,只能出來這種聲音。
“誰?”
新娘子回頭朝著窗戶邊看了過來。
這一看,余田徹底受不了暈了過去。
“是我,你婆婆暈過去了。我來看病!
余田一個大男人暈過去了,余嬸子又是誘餌,沒辦法只能我出聲了。
新娘子不認(rèn)識我,聽見我這么說,納悶的問了一句。
“看病的不都是男的嗎?”
得,要露餡了。
我趕緊沖著長生使了個眼色。
長生瞬間就明白了。
“不錯。你早些休息。我們?nèi)ツ俏萘。?br>
長生將余田一把就被抱起來了,我跟余嬸子跟在后面去了另一個屋子。
屋子里,余田爹縮在炕上,整個人都不會說話了。
看我們進(jìn)來,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。
“長生媳婦,你一定要救救我們。
我沒有應(yīng)答,因?yàn)槲乙膊恢滥俏葑永锏降资莻什么厲害角色。
長生將余田給掐醒了。
他一醒,就哭了。
“怎么會呢,怎么會呢?我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!
我一聽不由得瞪了他一眼。
“醒醒,趕緊說說,從哪領(lǐng)回來的?”
能出現(xiàn)這種事,我就猜到這個姑娘是余田自己領(lǐng)回來的。
不然的話,媒妁之言,娶回來的,都是靠譜的女子。除非是半路被附身了。
“我、我就是從山中走,然后突然就摔倒了。這個姑娘救了我,我們就一見鐘情,跟我回家成親了!
余田娘一聽,上去就給兒子一個大嘴巴子。
“你個敗家孩子,山中的女子,你敢往家領(lǐng),你不要命了?怪不得我和你爹一問,你就支支吾吾的說不明白!
我找出符紙,用朱砂畫了三道符。
“給你,分別貼到她額頭,心口窩,手腕脈上。”
余田看著三道符說什么都不接。
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。
“長生媳婦,你、你去貼。”
這小子現(xiàn)在知道害怕了,給長生氣的拍了一下他后腦勺。
“我們都進(jìn)不去,只有你能進(jìn)去!
我和長生一進(jìn)去,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。
余田爹娘歲數(shù)大了,進(jìn)去恐怕沒等辦事呢,就得嚇露餡了。
洞房花燭夜,就得余田進(jìn)去,對方不會懷疑。
“我、我、我也害怕!”
余田真的害怕了,說什么都不敢進(jìn)去。
“反正你不進(jìn)去貼,一家人都危險。”
我這么一說,余田最后看了看爹娘。
一副大義的樣子,接過符紙揣進(jìn)兜里就回到洞房的屋子。
我和長生就在窗戶外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