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和許淑君他們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只看見我們倆個對視了很久,女子嘴角流著血走了。
“大嫂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許淑君納悶的問了一句。
我笑著將大煙袋給掐了。然后抬起腿在鞋底子上磕了磕。
“冒充執(zhí)法堂來找茬的。”
我并沒有隱瞞這件事,因為許淑君以后也是要立堂看事的。所以我能教的盡力的教她。
“執(zhí)法堂?”
我點了點頭,給她解釋了一番。
“執(zhí)法堂,就是可以執(zhí)法的堂口。
說白了就是出馬仙堂口中的專職管理部門。也相當(dāng)于我們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衙門口,管理社會治安,打擊一切坑蒙拐騙等違法犯罪行為。
所謂家有家法,國有國法,也就是說人犯了錯就一定會有被制裁的地方,虛空界也有規(guī)法!
一番解釋以后,許淑君就懂了。
長生則是看著我,眼神再次有了一絲的變化。
他可能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么多的事。
以為我就是坐在那里簡簡單單的給人看事就可以了。
我抬頭沖著他笑了笑。給長生笑的有點發(fā)毛,轉(zhuǎn)身就去門口喊下一個人了。
接下來進來的人,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。
一進來看著我就臉紅了一下。
“小仙姑,你能給我看看病嗎?”
我看著他這樣子,也沒多想。
讓他報了生辰八字和姓名。便點香看事。
這一看,我臉色也一紅。但是事還得繼續(xù)看。
“你這病有半年了吧!每天都癢的受不了。若是再拖下去,以后容易廢了!
看著前面凳子上坐著的小伙子,長的白白凈凈,很干凈的人。怎么就喜歡往花樓里鉆呢?
這回好了,染病回來了。
“我也沒想到會這樣!我只去了一次。也找過郎中,都說治不好!
小伙子坐在那里,一個勁的扭動。
顯然就是又不舒服了。
我看他不說實話,也沒想著揭穿他。
他去的次數(shù)可不是一次,都是花樓的?土。
家中那點家底都讓他快敗光了。
“小仙姑,能治嗎?”
我看著他,一時做了難。
仙家給的畫面,是用針灸之法,但是我一個女子給一個男子針灸,有諸多的不方便。
還有就是用水銀清洗,我手里沒水銀。而且在這個朝代,水銀都是在官府手里,也就是富人的圈子里。
“哎,不能治便不能治,小仙姑不用為難!
他找了很多的郎中,都告訴他是不治之癥。
聽到這個答案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后來有人給他出主意,讓他找大仙看看。他就找到我這里來了。
“我只能給你求藥,讓你緩解一下痛苦!
仙家給指示了,說可以給他一些藥。
我便這么說了。
小伙子一聽雙眼一亮,趕忙點頭。
“能緩解也行!
自從得了這么個病,真的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黑天白天都難受的不行。
人前還得板著,那種滋味真不是人受的。
我直接伸手將白奶奶賜的藥接過來遞給了他。
“以后要注意個人衛(wèi)生,每天用稍熱點的水洗一洗!
他接過藥,迫不及待的就吃了下去。
我看著他這樣,張了張嘴,沒再往下說。
他坐了一會兒,感覺舒服了不少,便壓了卦金就走了。
這一天看到很晚才休息。
大概過了有半個月的時間,那個找兒子的老太太又來了。
“小仙姑!這回得麻煩你跟我去一趟了!
我看著她,直接點頭同意了。
她家的事情上次看出來了,但是老太太沒說讓我去處理,我便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