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在山腳下等了一會兒,長生和白夜就回來了。
“怎么樣?”
我們看著他們回來,就圍了上去。
兩個人站在那里,微微皺眉。
“里面把守的很嚴,而且就一條路到山寨。旁邊都是懸崖峭壁。我們想進去,很難!
我們聽著他們的描述,想著郭二妹一家是怎么出來的?
一條路,就算有郭二妹掩護,恐怕也很難出來吧?
“如果是這樣,我們不能貿然進去!
王大人聽完,自然想到了這些問題。
說完后,就領著我們撤離了。
找了附近的縣衙。
跟縣令商量好之后,官兵都在縣衙入住了下來。
我們則是去了客棧居住。
“這次跟皇上要來的官兵,若是郭二妹救不出來。我們可就失敗了。”
大家都在王大人所在的屋子里。
聽王大人這么一說,我們都覺得,這次的任務重了。畢竟是跟皇上打過招呼了。
要么將土匪剿了,要么就是撤退。
就是這倆個選擇。
“失敗總比喪命強!
我坐在旁邊忍不住說了一句。
如果真的和長生還有白夜回來說的那樣,那么我們進去,肯定得損失不少人。
我說完,王大人坐在那里什么都沒有說。
我這句話,雖然很難聽,但卻是事實。
大家坐在那里,也都沒吭聲。
“那你們說怎么辦?”
王大人也比較無奈,現在進退兩難了。不如先派人去查一查了。
“我們幾個進去探一探,問問郭二妹的意見。”
現在郭二妹懷有身孕,想不想走,都是另一回事呢。
我說完后,其他人也跟著點頭。
“對,蘇娘子說的在理!
王大人坐在那里點了點頭,想著官兵進去,就是送死。
我們不能將這些人命葬送。所以我們幾個武功高的人進去比較好。
“你們覺得呢?”
王大人坐在那里看著其他人問了一嘴。
其他人沒什么意見,畢竟他們又不用進山寨。
就這樣,最后白夜,長生還有我。進入山寨找郭二妹。
晚上吃過飯,我們三個人就換上了夜行衣。
騎著馬到了山腳下,然后走上去,繞過守門的,從旁邊墻跳了進去。
借著月光,看著這個山寨可挺大啊!
這么晚了,大家都睡了。
我們三個一時之間,不知道去哪里找這個郭二妹。
聚在一起打手勢商量了一下后,我們三個分頭行動了。
三個方向,挨個房間尋找。
因為郭二妹懷孕了,所以應該很容易認出來吧。
我在屋頂上,一間一間的找。
我們三個找了一圈,也沒找到一個懷孕的女子。這可把我們?yōu)殡y住了。
我們三個碰頭聚在一起,坐在山寨的屋頂上。
“怎么辦?”
跟王大人說好的,我們來找郭二妹,現在好了,人沒找到。
大話吹出去了,總不能空手而歸吧。
就在我們幾個坐在屋頂上一籌莫展的時候,聽見下面院子里有人說話的聲音。
往院子里一看,是倆個醉鬼。
互相攙扶著往茅廁走。
“鄭二,你說咱們寨主怎么想的?居然讓嫂子的家人走了。”
“不知道。人家倆口子的事,我們可管不著!
“你說的在理,反正嫂子都懷孕了,想走也走不了了。”
我們三個人聽著倆個醉鬼聊天的話題,想著他們口中的嫂子,不就是郭二妹嗎?
看來是寨主故意將郭二妹的家人給放走的。
“怎么辦?”
我坐在那里,想著怎么也得見郭二妹一面,回去有個交代。
不然這一趟白來了。
“抓住他們問一問不就行了。”
白夜在旁邊,指了指離開的倆個醉鬼?
說完后,沒等長生我倆回答呢,白夜就跳下去,將倆個醉鬼給抓到了屋頂。
“誰?”
兩個人還沒等開口呢,就被白夜和長生點了啞穴。
我想著這倆人還沒去茅廁呢吧?
能憋的?
“寨主的房間在哪里?”
長生看著他們問了一句,他們搖了搖頭,然后指了指嘴巴。意思很明顯想開口說話。
“你們不用開口了,指個方向就行。”
讓他們開口說話,很容易將其他土匪給驚動了。
誰知道這個山寨里,有沒有武功高的人?
兩個人一聽,就比較為難。若是寨主知道是他們泄露的,他們小命就沒了。
但是不說,他們的小命,現在就沒了。
“說不說?”
白夜將劍放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。
冰涼的觸感,讓那人瞬間就白了臉。
“帶路!
長生將另一個人拎下去,也是將劍架在他脖子上。
白夜照做。我在他們后面跟著。
兩個人沒有辦法,只能在前面帶路。
我發(fā)現他們往后面走?磥碚鞯奈葑釉诤竺妫
可是我們三個站在屋頂上的時候,壓根沒看見后面有房屋!
倆個醉鬼將我們帶到后面,指了指一棵大樹。
“他住在樹里?”
我納悶的伸手指著樹,這是誰設計的?
樹里怎么住人?
兩個人一起點了點頭,意思是寨主真的住在樹里。
“怎么進去?”
我們站在那里,沒有看見機關,也沒看見大樹有什么特別的地方。
兩個人走到樹前,伸手拍了三下,隨后一道門竟然出現了。
下一刻,我們就看見,大樹里是空的。
里面有個梯子,直通下面。
“這樣下去,不就是死路一條!
我們三個誰都沒有下去,不知道里面情況,貿然下去,根本就出不來。
到時候想救人都費勁了。
“你們騙我們呢?”
白夜站在那里很生氣,將劍往下壓了壓。
兩個人說不了話,趕緊揮手,表示沒有騙我們。
遇到這種情況,我們沒法進行下個行動了,只好將二人帶離了山寨,回到了客棧。
王大人一直沒睡,怕我們遇到什么危險?
現在看見我們回來了,王大人直接松了一口氣。
“帶回來兩個人。”
我說完,長生他們才將倆個醉鬼的啞穴給點開。
兩個人一直不能開口說話,現在能說了,卻硬氣不起來了。
“你們到底是誰啊?”
這么久以來,還從未有人進入山寨。這樣堂而皇之的抓人。
他們第一次遇見,都懵了。
“我們是官府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