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那里看著連夢達,想著這個人這么快就查到了消息。若是成為敵人,得多么的可怕?
“接著說吧!
王大人坐在上首,看著連夢達,讓他繼續(xù)往下說。
“一切都是這個李冬所為。”
我聽見連夢達說完,想著周二丫的反應。難道她故意不說出兇手?
就是因為那個兇手,是她另一個兒子。
李夏的爹保官,將周二丫送進來,就是為了替李冬頂罪的?
我將前后的事情一聯(lián)想,這個結(jié)果很有可能被我給猜對了。
“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既然知道了是李冬所為,那么找到證據(jù)。一切就都知道了。
“時間太短。你們?nèi)フ野!?br>
連夢達說完,差點沒給王大人氣夠嗆。
我看了一眼他,這算不算狂妄?
“我得走了。各位,再見!
連夢達說完,起身就走了。
這回有了目標,我們就知道往哪里去了。
“我們就去調(diào)查一下這個李冬吧!
連夢達走后,王大人跟我們說了一句。但是他卻沒有動地方。
“趙大人,領倆個人去就行了。蘇娘子,給周二丫醫(yī)治!
好嘛,給我們安排了任務。
孫小童一聽,怕被趙成仁給領走,直接跑到我身邊,沖著我嘿嘿一笑。
我知道他是想跟著我學針灸。我也沒反對。
趙成仁最后領著李福,還有白夜走了。
我領著孫小童和長生,去給周二丫醫(yī)治。
我們進了屋子,看見周二丫坐在那里,低著頭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我來給你扎針!
說完后,我將銀針包打開。一轉(zhuǎn)身,就看見周二丫抬頭?粗覀兛蘖。
“怎么了?”
我看著周二丫這個狀態(tài),想著她可能是病好了。
想起來一切,不然怎么會突然落淚呢?
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害了夏兒!
嗯?
這是要認罪嗎?
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我手里拿著銀針,想著給她扎完針再說。但是想到萬一和昨天一樣,她不愿意說了。就麻煩了。所以我借著話茬就問了一句。
“是我將他悶死的,他連掙扎都沒有掙扎。”
我去,這是認罪了?
如果是昨天,我也許真的就相信了。
但是連夢達給的消息并不是這樣的。
所以我看著周二丫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我先給你扎針吧!
不管怎么說,一個當娘的,想護著兒子。也無可厚非。
另一個已經(jīng)死了,這個再護不住,就一個兒子都不剩了。
周二丫坐在那里點了點頭。
我就開始給她施針。
扎完之后,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。
“蘇姐姐,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孫小童這時候老生常談,我抬頭看著他笑了笑。
“你就是想學針灸嗎?”
如果單純學針灸,教他也無妨。
若是其他的,我就得好好考慮考慮了。
“蘇姐姐還會別的嗎?”
孫小童得腦子非常聰明,我這么一問,他居然就往下接了一句。
我瞪了他一眼,然后搖了搖頭。
“不會。”
別的,也不是我會的。那都是身后老仙家和地府給的權(quán)力。
若是他們都撤了,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了。
“那我就學針灸好了。”
其實孫小童知道我會招魂之類的。他沒有開口,也知道,有些事是不外傳的。
“那我同意了!
孫小童一聽我同意了,高興的站在那里轉(zhuǎn)圈圈。
“太好了。師父在上,受徒兒、”
還沒等孫小童拜師,我就將他給攔了下來。
“我不收徒,你還是叫我蘇姐姐吧!
帶徒弟,擔的責任太大了。
再說孫小童是給五王爺辦事的。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。
“哦,蘇姐姐!
孫小童也不傻,我教他針灸,他學就是了。
不讓拜師,他就不拜。不然給我惹急眼了,直接就不教了。
到了時辰,我就讓孫小童將周二丫頭上的銀針拔下來。
雖然看似簡單的拔針,但也是有手法的。
我在旁邊教了一遍,孫小童就會了。
本身孫小童就對藥比較了解。
小藥童的身份也不是假的。
“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”
我看著周二丫問了一句,她點了點頭。
“我感覺好多了。謝謝你們。”
周二丫是真心道謝的。
我將銀針給收了起來。然后就準備走了。
這時候周二丫將我給叫住了。
“蘇娘子,人真得是我殺死的!
我回頭看著周二丫,然后點了點頭。
“我會將這個事跟王大人稟告的。你安心在這里住著吧!
周二丫剛好,我不想刺激她。所以將李冬的事,給隱瞞了下來。
回到正屋,看見王大人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(yǎng)神呢。
聽見腳步聲,王大人睜開眼睛,坐直身體看向我們。
“怎么樣?”
周二丫是個很重要的證人,所以王大人自然緊張她的病好沒好。
“好多了。她說人是她殺的!
我說完后,王大人點了點頭。
“行了,你們先回去休息吧!
趙成仁他們?nèi)ゲ槔疃氖铝恕?br>
我們留在這里,也只是干等著,所以王大人就讓我們先回家了。
我和長生回到家里,孫小童也跟來了。
“蘇姐姐,好久沒來你家吃飯了!
我看了一眼孫小童,知道他是想學針灸,才跟著來的。
每次吃飯,都是借口而已!
“百福,讓灶房做飯吧!
既然孫小童想吃飯,那就讓他吃好了。
不過想想學針灸這個事,我手里也沒什么書。該怎么教他呢?
我們幾個坐在那里吃飯。
吃過飯,孫小童還沒有走。
我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我手里沒有書,你先回去,我想想該怎么讓你學!
孫小童一聽,就比較失望。起身抬腳走了。
長生在旁邊沒吭聲。
我知道他手里有醫(yī)書。當初球老頭給我們醫(yī)書了。但是那個醫(yī)書很珍貴,長生還在讀。我也就沒有必要給孫小童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靈魂出竅,再次來到了地府衙門。
我走進屋子,坐在椅子上,就想著。地府的陰差也不少。怎么就總有辦不完的案子呢?
不過想歸想,嘴上是沒說出來。
“大家都來了?纯唇裉斓陌缸影。”
章大人說著,拿出來一本案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