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侯公子說的話,這個郭大槐還真不是個好人!
“那你知道,誰跟他仇最深嗎?”
仇人多就不好辦了,查的人太多。一個個的排查。比較吃力。
“應該是他夫人!
就在我以為是外面的人時,侯公子說出來一個人。
郭夫人?
我回想著去郭家時,那個郭夫人的神態(tài)。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對郭大槐有什么恨意。
還讓官府好好查這個案子呢。
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想到這里,我看著侯公子納悶的問了一句。
侯公子坐在那里苦笑了一下。
“他夫人也是他搶去的。這么多年,他對夫人也不好。”
好吧,原來是這個樣子。
不過侯公子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?
“你認識郭夫人嗎?”
給我的感覺,這個侯公子,知道外面的事也就罷了。就連內(nèi)宅的事都知道。就有點不理解了。
“大家都知道這件事!
好吧,侯公子又將理由推到了大家身上。
又跟他聊了一會兒后,我就起身和孫小童離開了。
回到驅(qū)靈閣,將打探來的消息告訴了王大人。
王大人聽完點了點頭。
我們說完后,其他人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回來了。
他們打聽回來的消息,和我的差不多。
“大人,他們都說郭大槐平時為人就不怎么樣。仇人眾多。他家里也是不消停!
我想著,就他那樣總是玩女人。后宅能消停才怪了。
想著郭夫人,是怎么忍受這樣一個男人的?
“嗯,你們都回去休息吧。其他交給下人去做!
王大人說完后,我就坐著馬車回家了。
長生盯著郭家,想來以他和白夜的性格,是餓不著。
回到家里后。洗手吃飯。
吃完飯我就在搖椅上坐了一會兒。
想著人這一輩子,真的不知道遇到什么人,碰見什么事。
一樁樁,一件件?偸且蛇^,解決的。
長生一晚上都沒有回來。
第二天起來,我吃過早飯就去了驅(qū)靈閣。
到那里,看見長生和白夜已經(jīng)在了。
而且還多了一個人。
這個人不是別人,正是郭夫人。
此刻郭夫人站在大堂中間。神情很是淡定。
“郭夫人,說說吧!
王大人看著郭夫人直接問了一句。
郭夫人一點都沒有掙扎。當場就承認了。
“你們查的不錯,人是我害死的!
我看向她,不由得皺眉。
這個郭夫人,都忍了這么多年了。怎么就不多忍忍?
想著那個郭大槐,長期行房事。身子已經(jīng)被掏空了。
又總是吃那種催情藥,估計自然死亡,也沒多久了。
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,哪個人架得住這么折騰。
“你給他吃了什么藥?”
到現(xiàn)在,李福還有藥沒查出來名字。所以王大人才有此一問。
“我就在他飯菜里,加了點料。讓他更加強壯而已!
我去,這招狠!
用食材給郭大槐補身體,越補,他越需要釋放。找女人。
他一找女人,就會吃催情藥。這樣一來,慢慢的身體更完蛋了。
“你既然招了,那就送走吧!
王大人讓小廝將郭夫人送到下面官府去了。
等人離開后,王大人就拿出來新的案宗。
“好了,我們開始新的案子吧。”
我坐在那里想著,怎么沒完沒了的。就不能歇一歇了?
哎!
我打開案宗看了一眼。上面寫的是一個鄉(xiāng)下老漢,有一次夜里去茅廁。在茅廁里看見一個人頭。
當時給老漢嚇的尿都沒尿完,就跑回屋子了。
自此老漢都不敢去家里的茅廁。家里人詢問后報了官。
等我們看完后,王大人起身帶著我們往老漢家里去。
老漢家就在城外的一個村落里。
看著村民們的房屋,條件好像都挺不錯的。
“去問問,哪一家是張萬年家。”
王大人說完,小廝就去打聽了。
問到后,我們就來到了張萬年家門口。
我看著他家的院子,兩邊的房子低。他家的房子高出很多。
這種風水可不太好。
“家里有人在嗎?”
小廝在外面喊了一聲。屋子里有人聽見動靜迎了出來。
“誰?”
出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。想來他應該是張萬年的兒子了。
“張萬年在家嗎?”
王大人站在那里,看著男人問了一句。
“在家。你們是?”
我們身穿白色的官服,所以他不認識很正常。
“我們是官府的!
王大人將令牌拿了出來,給男人看。
男人一聽就明白了。不過看著我們身上的官服問了一句。
“你們?yōu)楹未┲咨墓俜俊?br>
我們聽完,也沒覺得奇怪。
因為一開始我們也很奇怪。
為什么朝廷會給我們安排白色的官服。
“朝廷發(fā)的!
王大人不想在官服上過多的解釋。
所以將推到了朝廷上面。
男人一聽,點了點頭,領(lǐng)著我們走進了屋子里。
一進屋子里,我們就看見炕上躺著一個老頭。大概六十來歲。
“這個就是我爹了。自從那天被嚇到后,就一病不起。晚上也不敢出門了。”
老頭躺在炕上,聽見我們的動靜。翻過身朝著我們看了過來。
王大人看著老頭的樣子,蒼白的臉色,眼神混沌。整個人都沒什么精氣神。
“你們先給他看看!
王大人朝著空寂我們幾個說了一句。
我站在那里沒有動。
有空寂和法如呢,用不著我動手。
這個老頭很顯然就是被嚇到了。
空寂上前,給老頭看了看。然后從袖口掏出來一個安神符。
“戴著吧!
男人一看,趕緊上前接過去。給張萬年戴上了。
我一看,原來道家,和我們出馬仙處理驚嚇的法子是一樣的?
心里驚訝了一下,并沒有問出來。
“能說說那天的情況嗎?”
王大人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。
看著張萬年和男人就問了一句。
男人一聽,趕緊就開始講述了起來。
“那天我爹晚上去茅廁。說看見了一個人頭;貋砭妥冞@樣了。
可是過后我和我娘去茅廁里看,壓根就沒什么人頭。我們以為我爹撒謊,可是我爹的病又不是假的。
后來聽人說,有個什么官府。專門管這種案子,我們就報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