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坐在一邊,開始一邊喝茶,一邊聊天。
“蘇姐姐,你說人長大了,必須成家嗎?”
嗯?
他怎么會問這種問題呢?
“有喜歡的人了?”
我直接就猜測了一句。
剛問完,就看見孫小童臉色紅了一下。
看來我得猜測是對的。
“誰家的姑娘。俊
孫小童沒有爹娘,平時也沒個商量的人。所以他跑到我這里說。估計是想讓我給拿個主意。
“是城門史家的閨女。”
嗯?
我聽見城門史,就是一愣。
這個姑娘,不就是上次和巧妹她們打架得姑娘嗎?
“城門史換人了嗎?”
我拿起茶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然后抬眼看向長生。
長生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。
坐在那里沒有吭聲。
“沒換?又沒犯什么錯,怎么可能輕易換人呢?”
我一聽沒換,將手中得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“我家巧妹和淑君在書院念書。有一次被人為難。還被人給揍了!
我沒有回答孫小童得話,而是將巧妹和淑君的事跟他講了。
孫小童很聰明。
坐在那里聽了一下,喝了一杯茶。
直接就起身了。
“蘇姐姐,我還是困,回家睡覺了!
百福將他給送了出去。
孫小童坐在馬車里,撩開旁邊的簾子?聪蛲饷娴慕值馈
他想了一路。
等回到住處后,就讓人去查書院巧妹和淑君的事。
查下來,孫小童也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所以徹底對城門史的閨女放下了喜愛之情。
第二天,我和長生來到驅靈閣。
等人都到齊了之后,王大人拿出來一本新得案宗。
案宗到我手里,看見上面寫得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。追求一個四十多歲和離的女子。
男子花了女子很多得銀子。后來鬧掰了。女子就想將銀子要回來。
沒想到被男子給殺了。
這事鬧的,找那么年輕的干什么?
圖他有勁?
“走吧,我們去看看!
王大人起身領著我們到了義莊。
看見了那個死去得四十多歲的婦人。
婦人躺在木板上,雙眼緊閉。表情倒是挺安詳?shù)摹?br>
“李福,看看吧。”
李福上前,給婦人從頭到腳查了一遍。
“被人睡覺得時候,用異物悶死的!
這種情況,一般來說,都是最親近人干得事。
“沒有其他得傷痕和中毒跡象!
李福查過后,我們就離開了義莊。
王大人領著我們到了大牢。
看見了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。
長得不說太好看,但是長得很秀氣。讓人一眼看去,不是很討厭。
“你就是鄭小魚?”
王大人看著男子就問了一句。
男子抬頭看著我們點了點頭。
“你們是來問鄭蓮得事吧?”
我站在一邊聽著他說話,怎么兩個人都姓鄭?
難道是一家子?
“不錯。說說吧!
王大人點了點頭,然后讓男人講述一下。
男人坐在那里苦笑了一下。
“她是我堂姐。和離后無家可歸。是我收留的她。不像外面?zhèn)鞯媚前悴豢!?br>
果然倆個人是一家子。
而且男人說得話,和案宗上寫的也不一樣。
“那你花她銀子了嗎?”
案宗上可是寫了,男人花了女人不少銀子。
一個和離的女人,銀子若是沒了。就沒有了傍身的根本。
想想那種日子可不好過。
“花了。我娘病重,是堂姐拿出銀子給我娘看的病。沒想到我娘還是沒挺過來!
原來銀子是這么花的。
叫鄭蓮這個女子算是有良心。
男子一家收留了她,她拿出來銀子給老人看病。
這件事也可以理解。
怎么就鬧出那么多風言風語呢?
“鄭蓮死的時候,你在哪里?”
用異物給悶死,除了他,還能有誰?
一個女子,平時總不能去外面睡覺吧。
“我在家里。但是人不是我殺的!
鄭小魚坐在那里嘆了口氣。顯得很無奈。
王大人讓牢頭將門打開,將他領到了驅靈閣。
讓小廝將鄭小魚給關了起來。
“你們今天先休息吧。明天我們去他家里看看!
王大人發(fā)話后,我和長生就離開了。
到大門口的時候,我朝著孫小童看了一眼。
他也轉頭朝著我笑了笑。
看他得神情應該知道城門史閨女的事了,我也就不用提醒了。
我和長生回到家里。看著巧妹還在家里待著呢。
坐在院子的搖椅里,看著天空發(fā)呆。
“好了。明天就去書院吧!
我走到巧妹身邊,跟她說了一句。
巧妹躺在那里搖了搖頭。
“我想再待些日子!
我和長生對看了一眼,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自古情字最難過。
何況巧妹一個情竇初開的姑娘,第一次碰見心儀之人。還讓她遠離,內心肯定不舒服。
我和長生到屋子里,洗手,吃過飯后?戳丝磶讉孩子。
這才到屋子里休息。
他坐在那里看書,我則是躺在那里睡著了。
現(xiàn)在得天氣悶熱悶熱的。好像要下雨。
果然,等我睡醒后,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。
天色也黑了下來。
“這天,喝點熱乎的湯挺好!”
我趴在窗口,朝著外面看著。然后嘀咕了一句。
長生聽見了,下地穿鞋,就讓人做湯去了。
我回頭看了長生一眼,心里美滋滋的。
一輩子攤上這樣一個知冷知熱的夫君,也算是有福了。
很快灶房就將羊湯準備好了。還烙了幾張大餅。
我和長生,將餅泡在羊湯里。吃得那叫個香啊!
第二天早上,雨停了,天氣涼快了不少。
我和長生來到了驅靈閣。
等大家都到齊后。王大人就領著我們去了鄭小魚的家里。
鄭小魚家,就是普通的農戶家庭。
進去后,小廝就喊了一聲。
“家里有人嗎?”
我記得昨天鄭小魚說他娘已經死了。
那么家里還有誰?
小廝喊過后,從屋子里傳出來個男人的聲音。
“誰?”
隨后就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走了出來。
老頭滿頭得白發(fā),出來看見我們愣了一下。
“我們是官府的,來問問鄭蓮的事!
王大人將令牌拿出來給他看了看,然后說了來得目的。
老頭一聽,臉色落了下來。
“進屋說吧!
我看著老頭的臉色,想著他可能不太喜歡鄭蓮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