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夫人呢?”
這個府中的下人也很奇怪。我們這么多人,他們也沒有人上前。
就好像沒有管事的一樣。
“夫人在屋子里。往前走,那個正房就是了!
小丫鬟指了指,然后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一點都沒有要領(lǐng)著我們?nèi)サ囊馑肌?br>
我們順著丫鬟指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到了門口小廝上前敲響了門。
“進來。”
里面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我們推開門進去,看著屋中一個婦人正坐在蒲團上,捻著佛珠。
婦人睜開眼睛看了我們一眼,然后慢悠悠的從蒲團上起身。
“各位大人,是為了我兒子的事來的吧?”
還沒等我們開口,她就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們得目的。
“不錯!
王大人點了點頭,然后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婦人也在上首坐好。
“人不是我兒子殺的!
婦人一開口,就直接想替兒子澄清。
這才是當娘的正常做法。
那個孫老爺就截然相反。
“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王大人看著婦人的表情,也很平靜。
這倆口子,還真是練就的好定力。
“自然是有的。那天他和我在一起。只是我這個證人,恐怕是不能在官府作證吧?”
婦人看向王大人,說出來得話,直接就說明了原因。
“確實不可以。”
如果是別人,還能說得過去。
一個當娘的作證,不能有什么說服力。
“哎!他爹這是想弄死他!”
婦人坐在那里,直接嘆了口氣。
手里快速的轉(zhuǎn)動著佛珠。
“為什么?”
王大人順著話茬就問了一句。
我們也很好奇,父子二人怎么就弄到如此的地步?
“因為他懷疑兒子不是他親生的。誰說都不相信。”
婦人看向門口的方向,眼神里帶著一絲猶豫。
表情終于有了變化。
看來這件事是婦人的一個心結(jié)。
“那你知道死者是誰害死的嗎?”
王大人不想知道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。
只是想知道兇手是誰。
“不知道!
婦人搖了搖頭。
我們聽著,這個婦人沒有說實話。
在府里發(fā)生的事,他們兩口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?
“當時看見的下人呢?”
王大人看著婦人,雙眼一直盯著。不想錯過一點蛛絲馬跡。
“被我殺了。”
這句話說得很輕松。婦人也沒否認。
我們聽的都有點迷糊了。
“為什么殺了他們?”
這一句一句的,問的我都有點沒耐心了。
但是看王大人,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。
可能這就是格局吧。
“他們辦事不利。出了這么大的事,居然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婦人這個理由,真的是。
看似很合理,但這不是草菅人命,無理取鬧么?
“尸體呢?你們府里沒管家嗎?”
這個府里的下人,看著很散漫。
“管家自然在殺的人里面!
婦人這么一說,我們就了解了。
怪不得那些下人都躲著走。
這是怕一個弄不好,小命就沒了!
都開始事不關(guān)己高高掛起了。
“尸體呢?”
王大人看著她沒回答,又問了一句。
“被扔在城外的亂葬崗!
婦人說完,將雙眼一閉,手里的念珠都要給捻碎了。
嘴里還念著佛號。
“殺業(yè)太重,念多少佛號也沒用!
向來不愛說話的法如大師,看著婦人,直接來了這么一句扎心得話。
婦人睜開眼睛看向法如,整個人臉色白了白。
“大師,我處理府中的人,不算殺業(yè)重吧?哪個府上,不會處理不聽話的下人?”
那些達官貴人府中,下人犯了錯。被打死的比比皆是。
沒看誰遭到了報應(yīng)。
尤其是皇宮之中更甚,當然婦人是不敢議論皇宮里的。
“算!
法如直接回了一個字,真得是戳了婦人的心窩子。
婦人坐在那里,臉色又變了變,然后沒再吭聲。
“我們能去你兒子的房間看看嗎?”
王大人一看問不出什么了。
直接就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“自然,隨便看!
婦人點了點頭,起身領(lǐng)著我們?nèi)チ怂齼鹤拥姆块g。
一進去,就看見房間里擺設(shè)很簡單。就一張桌子,椅子。還有一張床,別的什么都沒有了。
“我兒子平時就在這里住。因為他爹的原因,在府里過的還不如一個下人。就算我這個當娘的護著,也不如意!
婦人看著房間,想到了兒子,走過去,坐在床上,摸了摸兒子的枕頭和被子。
我們幾個人在屋中轉(zhuǎn)了一圈,真得什么都沒找到。
就連殺死人的兇器,那把劍都沒看見。
屋子里連把剪刀都沒有。
“我們?nèi)e處轉(zhuǎn)轉(zhuǎn),行嗎?”
王大人一看沒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直接看著婦人問了一句。
“各位隨便轉(zhuǎn)吧。我就不陪著了!
婦人點頭后,我們就離開了。
在府里轉(zhuǎn)了一圈。
那些下人看見我們,都躲得遠遠的。
我們想找到線索就挺難了。
“白夜,你偷偷看著吧!
王大人看著周圍的一切,跟白夜說了一句。
白夜點了點頭。
等我們出了大門口。
白夜就偷偷的轉(zhuǎn)身走了。
“好了。我們再去花樓看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