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是一男一女,走進來,直接跪在地上。
“草民拜見大人!
他們行禮后,王大人就讓他們起來了。
“你們認識他們二人嗎?”
兩個人站起來,看了看張藝和許清。
然后點了點頭。
“我認識他。”
“我認識他們!
一男一女,站在那里。
男的指著張藝。女的指著他們倆個。
紛紛說了出來。
“你先說。怎么認識的張藝?”
王大人坐在那里,指著男人。讓他先說。
男人點了點頭。
“大人,這個孩子去我店鋪里買的刀。當時我還問了一句。買刀干什么,他說家里用。我賣刀的嘛,問過之后就賣給他了!
男人說完后,張藝跪在地上,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。
“你來說吧!
王大人又指了指女人。
女人站在那里,看了看張藝,又看了看許清。
“那天,我在酒樓里吃飯。打開窗子,想看看外面的景色。
沒想到一低頭,就看見三個學(xué)生在爭吵。我一時好奇就看了起來。
看著看著,就看見他握著他的手,將另一個學(xué)生給捅死了。
當時給我嚇的,用手捂住了嘴。
然后他從旁邊撿過來一根木棍,往倒在地上那個孩子的腿拼命的砸。一邊砸還一邊罵!
女人指了指張藝,就講述著事情的經(jīng)過。
就這樣,人證,物證都齊全了。
張藝想辯解都不可能了。
王大人命小廝將張藝帶走,押送大理寺了。
許清當場就給放了。
人員都離開后,我們坐在那里,就想著。
人一輩子,真的難交到幾個知己。
若是有一兩個,真的足矣!
我和長生回到家里。
就看見五王爺帶著禮品來看望我爹娘了。
我爹娘緊張的坐在一邊,話都說不全了。
我和長生趕緊過去見禮。
五王爺親自過來看,這得是多大的面子?
雖然是面子很大,但我和長生都明白。
里面有利益掛鉤呢。
坐在那里聊了一會兒,五王爺起身就走了。
我們一家給送出了大門外,看著五王爺坐著馬車走了。
我爹娘和哥哥嫂子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哎呀,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大的官。娘的手心都是汗!
我娘說完,我站在那里就笑了。
想著我第一次見五王爺?shù)臅r候,他是來看事的。
當時看出來,我也沒說,所以我也沒這么緊張。
一家人回到屋子里,百福就讓下人將飯菜端了上來。
我們一家坐在那里,邊吃邊聊天。
“閨女啊。我們待些天就走。家里的地沒人伺候。”
我聽著我娘得話,點了點頭。
其實這只是借口。
更多的是待不慣了。
“你們什么時候待夠了什么時候走!
這才來幾天啊,就要走。
哎!
兒女大了,真得是離爹娘越來越遠了。
尤其是當閨女的,長大后嫁了人,真的很多事都不能跟爹娘一起了。
我爹娘聽見我這么說,都高興的笑了。
我和長生對看一眼也沒吭聲。
過了三天,我爹娘實在是待不住了。收拾包裹就要走。
沒辦法,我讓百福準備馬車。
巧妹她們也要走。
這回好,他們要一起離開。
離開就離開吧。
“你們路上小心些!
我分別給他們準備了銀兩。免得路上吃苦頭。
看著馬車遠離,我心情瞬間就不好了。
“別難受了,家里也一大攤子事呢!
家里有地,對于百姓而言,地都扔不下。
“嗯!
我點了點頭,回到屋子里后,看了看倆個小的。
他們倒是玩的挺開心的。什么事都不想。
第二天,我和長生吃過飯,就去了驅(qū)靈閣。
到了之后,大家都到齊了。
王大人拿出來新的案宗。
到我手里的時候,我打開看看。
里面說的是,一個女子,四十多歲了。
和別的男人茍且,被她相公知道了。
她相公把那個男人給打死了,還將女子給綁在家里。
每天毆打,不給吃飯。后來女子跑出來報的官。
我看到這里后,將案宗交給了長生。
長生看完也沒吭聲。
“走吧,我們?nèi)ダ@一圈!
王大人起身帶著我們?nèi)チ肆x莊。
到那里后,看見木板上的尸體。
“李?纯窗!
反正到義莊里,基本就是李福的活計。
李福上前看著尸體,就開始查。
“是被人從背后勒死的!
李福說完,小廝就記了下來。
到了死者肚子那里,李福用手碰了碰。
“里面好像是空的!
李福說完,我們圍過去看了一眼。
肚子那里是癟的。
肚皮上還能看見縫合的線。
但是這個縫法,可不像是普通的縫法。
得是那種常年縫合的人才能縫出來的傷口。
李福將傷口處的形狀給拓了下來。
我看著李福的動作,不由得佩服。
這樣就將傷口給還原到另一處了。
隨后將尸體上的線給拆開了。
當肚皮打開那一瞬間,我們都覺得腦袋嗡嗡的。
里面什么都沒有了,空空如也。
“這人也太變態(tài)了!
王大人站在一邊,都忍不住說了一句。
我們都沒吭聲。
喀什和娜寧小臉煞白。
李福看完后,又給縫了起來。
我們看著李福縫的針法,竟然和尸體上的一樣。
“李福啊,你縫的和他縫的一樣!
孫小童在旁邊,忍不住就來了一句。
我看了孫小童一眼,沒有說什么。
這件事,不光他看出來了。
別人也看出來了。但是別人沒說。
李福聽著孫小童說得話就是一愣。
“對啊,你不說,我還沒想起來呢。這種縫法,是我們仵作專門用的縫法。普通人根本就不會!
李福站在那里,并沒有生氣。
反而將縫法的出處給說了出來。
王大人一聽,讓小廝記錄了下來。
“郎中是不是也這種縫法?”
如果普通人縫不出來,那么郎中呢?
我問完后,李福就搖了搖頭。
“郎中的縫法跟我們不一樣。因為我們是給死人縫的。下針的方向都不一樣!
好吧,看來兇手的身份,是個仵作。
知道這點后,我們又給尸體檢查了一遍。
然后王大人領(lǐng)著我們?nèi)チ舜罄巍?br>
到了大牢里,看見了被關(guān)押的男人。
男人渾身臟兮兮的,身上的衣服也破了。
聽見動靜抬起頭看向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