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長生聽著孫小童的分析,好像是那么回事。
通過官府,不就將他給暴露了嗎?
更容易定罪了。
“那你認為誰殺的?”
我總感覺那個婦人,不會殺了女兒呢?
就這幾個人,到底是誰?
“不知道。”
孫小童搖了搖頭,就表示不知道。
反正他認為不像那個男人。
“你的想法,怎么沒跟王大人說呢?”
這個孫小童,有想法不說。倒是跟我們說。
這是想干什么?
“我是這么想的,但是沒證據(jù)!”
孫小童坐在那里,一邊往嘴里放菜,一邊說了一句。
我聽完,沒往下接話。
吃過飯,孫小童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。
然后逗逗兩個孩子,就走了。
等孫小童離開后,我坐在孩子身邊。
看著兩個孩子伸著小手,在那咿咿呀呀的。
不由得羨慕了。
“還是小孩子好啊,無憂無慮的,我也想回到小時候了!
說完之后,我自己就露出了一抹苦笑。
我從小就體弱多病,沒少讓爹娘操心。
長大后,病好了。又出嫁了。
回娘家的次數(shù)少了。
我在孝順這方面做的太不好了。
長生看見我的情緒變化這么大。
不由得一愣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剛才看著孩子還笑呵呵的。
現(xiàn)在就比較惆悵,變化怎么那么大呢?
“想我爹娘了。”
離家這么遠,孩子們都看不見。爹娘也看不見。
這種痛苦真的太折磨人了。
長生一聽,也沒有說什么。
怎么想,現(xiàn)在也回不了家。
過了一會兒,他看著我難受,就來了一句。
“要不然,將他們都接過來,待些日子!
我坐在那里聽完,抬頭看向長生。
“能行嗎?”
一大家子來了,到時候她和長生忙起來的時候,沒有時間照顧他們。
“有什么不行的?來了,讓百福領著溜達!
長生知道我在擔心什么,怕宮里的那位,或者是仇人,對家人下手。
但是害怕也不行。
“你說的對,該來的總會來!
我點了點頭,我們兩個人商量好之后。
就將百福叫了來。
“百福啊,我想家了。你派人將我爹娘和孩子們都接來,待些日子吧。”
百福一聽,就明白了。
抱拳行禮后就下去了。
知道家人很快就來了,我的心情瞬間就好了。
第二天,我和長生到了驅(qū)靈閣。
王大人他們都已經(jīng)在了。
“今天我們繼續(xù)查案。去那個男人家里看看!
我聽著王大人的話,心里想著。
孫小童分析到的事情,王大人應該也能想到。
我們一行人跟著王大人,來到狀告人家里。
男人家里的人都在,甚至他的媳婦孩子都在。
我看著這個男人歲數(shù)都得有三十多歲了。
他居然跟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在一起。
怪不得不娶那個小姑娘呢,原來是有媳婦孩子。
這叫個什么事。
“各位大人,是為了小玲的案子來的嗎?”
那個女孩子叫小玲。
男人一開口就喊了出來。
“不錯。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吧!
王大人坐在上首點了點頭。
男人坐在那里嘆了口氣。
“哎,這事怨我了。我不該跟她好。那天我喝多了,迷迷糊糊的,將她當成我媳婦了。過后才知道這事。那時候孩子都生下來了。
她爹娘就抱著孩子來我家要銀子。
撒潑打滾的鬧一氣。
當時給我氣的不行。
后來跟媳婦商量,想將小玲和孩子接過來。
我去找小玲,看見小玲身上有傷。
就問她怎么回事。
她說是她爹打的。小玲想離開家,可是她爹看的緊。
我一聽這些,就跟小玲商量。
讓她將孩子抱出來,直接跟我走。
小玲回到家里,抱著孩子出來。我就將她們帶家里了。
可是有一天,小玲抱著孩子出去。再也沒回來。我就知道出事了。
等找到的時候孩子被溺死在水桶里,小玲也已經(jīng)死了!
我們聽著男人的講述,不由得皺眉。
怎么男人講述的,跟小玲娘講述的不一樣呢?
不過有一點,他們都說小玲抱著孩子出去再也沒回來。
這里面到底誰在撒謊?
一時之間,還真是很難分辨。
“她們死在哪里?”
王大人看著男人問了一句。
我看了王大人一眼,然后看向男人和他媳婦。
居然看不出來什么。
“死在她娘家門口。當時官府的人都去了。我就直接報官了。”
我的天啊,居然死在娘家門口。
這件案子,案宗上寫的一點都不詳細。
里面這么多細節(jié),都沒有寫。
這不是為難驅(qū)靈閣呢嗎?
“你認為,是誰殺了她?”
王大人面不改色的繼續(xù)問。
我看著,不由得從心里佩服。
這不就是定力嗎?
什么大事都不露情緒,就很厲害了。
“小玲平時哪里都不去。除了她爹娘,我想不到其他人。而且她爹總揍她!
男人就認為是小玲爹娘給殺死的。
王大人點了點頭,朝著旁邊的小廝看了一眼。
小廝將記好的紙張遞給王大人看了看。
“你最近不要遠走。官府隨時找你!
男人應答下來之后。
王大人帶著我們就走了。
走出去很遠,王大人突然對小廝說了一句。
小廝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別人不知道聽沒聽見,反正我是聽見了。
王大人讓小廝派人偷偷看著男人一家子。
我們到了驅(qū)靈閣后,王大人看向我們幾個女子。
“你們?nèi)ソo那兩口子送飯!
我一聽,送飯不是目的。這是想看看他們什么反應。
看看能不能發(fā)現(xiàn)點端倪。
“我去吧!
喀什站起來,就接了這個事。
我坐在那里沒有動。
驅(qū)靈閣里高手如云,想監(jiān)視老兩口,太輕而易舉了。
喀什去灶房拿了飯菜,直接給端了過去。
很快喀什就回來了。
“怎么樣?”
王大人看見喀什就問了一句。
“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。就是那個婦人坐在那里唉聲嘆氣的,一個勁說女兒要是活著該多好!
喀什說完,坐在椅子上。
絲毫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件事有什么不對勁。
但是王大人,包括我們都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“她不是不知道閨女怎么樣了嗎?”
男人說小姑娘和孩子是死在娘家門口的。
婦人在牢里又問她閨女怎么樣了。
現(xiàn)在又說姑娘活著多好。